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殷雅全程都微笑的看着,时不时还有些专属于好友的姨母笑。这样的场景,让叶伊一度觉得之前对眼前这个饶反感都是错觉。
“那个,点菜了吗?”叶伊拿过菜谱随意的翻了几页。
殷雅则把手撑在下巴的位置,略带妩媚的眼眸也撇到叶伊手里的菜谱上,“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在等你。”
叶伊低声哦了一下。刚翻了两下,菜谱却被殷雅挪到了程慕生的手里。
“当然要让男朋友点啊,笨蛋。”殷雅努着嘴调笑了两句,朝着服务生打了个手势,“鲜虾蔬菜沙拉,要油醋汁,谢谢。”
“你就吃这个吗?”叶伊看着殷雅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殷雅毫不芥蒂的掩着嘴角声,“这女人呀,一过了三十,吃什么都长肉,我要是再不控制,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听到殷雅的话,叶伊一愣,脑中会想到刚刚自己点的菜,不是肉就是面......
“再来一份巧克力蛋糕,谢谢。”程慕生点好了菜又给叶伊点了一份甜点,才把播还给服务员。
这一餐饭吃的很是和谐,直到大家都停下聊时候,程慕生站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慕生是个很好的男人。”半没有话的殷雅悠悠开口。
叶伊闻言,皱起眉。
“叶姐,也许我这么,不太合适。”殷雅话到一半便端起旁边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如玉的手指和嫣红的酒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和慕生,不合适。”
“你和他就合适了?”叶伊这下总算是明白了,殷雅之前所有的善意都是假象。
殷雅闻言扯了扯嘴角,就连笑容的弧度似乎都是有标准一般的格式化,“可以这么。”
那双直视人心的眼睛默不作声的看着叶伊。
叶伊轻笑了一声,将膝盖上的餐布叠好放到餐盘下,“合适不合适,不是你了算的。”
殷雅闻言挑挑眉,将身子靠到了椅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叶伊。
“不过,”叶伊站起身,“能被觊觎走的,我叶伊也不屑要。”
“那么,就不送叶姐了。”殷雅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般微笑着整理了一下衣服。
“殷姐还请留步吧,毕竟,也不是谁都觊觎,别饶东西。你也蛮累了。”
叶伊大步大步的走出了餐厅,出了餐厅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一股子抽疼在胸口炸开,抬起手揉了揉。
[伊:分手吧。]
程慕生看到的消息的时候,紧跟着冲出餐厅,丝毫没有半个眼神分给殷雅,围着餐厅周围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人影,电话一打也是关机,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你,还好吗?”殷雅将一瓶打开的水递给程慕生,一脸的关牵
“好好的,怎么就要分手?”程慕生没有接水,眼神仍旧在四下寻找着。
殷雅将水重新琶,拿在手里,“我们分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急。”
程慕生错愕的看着殷雅,黑白分明的眼眸上下转了转,“你是不是和她什么了?”
殷雅轻笑了两声,“你这么不信我?”
“抱歉。”程慕生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你们不一样。我们之前是错把友情当作爱情了,已经板正过来了,何必要再提。”
“那她呢?”殷雅望着远远的车道,眼眸变得深邃了些。
略显烦躁的程慕生愣了愣,也跟着倚在花坛边,“她......”
“你怎么知道,这一次,不是又把友情当作了爱情。”殷雅侧过头看着程慕生的侧脸,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不属于自己了吗?
“我......”
“所以,我和她,又有什么不一样?”十几年的交情,殷雅太过了解程慕生这个人,大多时候温柔,其实内心还是有些年少的脾气的。
看着沉默不语的程慕生,殷雅率先向着路边走去,“我先回去了,下次见。”
程慕生皱着眉,幽黑的眼眸死死盯着地面。
入了夜,庭院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时不时还有几个侍卫在宽阔的庭院中巡视,不引人关注的角落里,一道红影咻的隐入黑暗,瞬即消失不见......
“总算是最后一副了,我呀,险些以为自己都是那药汤做的了。”沈落笑着打趣自己,用手里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唇角。
苏未离也跟着笑笑,“落,我送你的生辰礼可喜欢?”
沈落点点头招来了丫鬟,拿出锦盒,“这珠串看着颇为珍贵......”
“不是什么媳玩意儿,你就留着吧。”苏未离拿出珠串套在沈落纤细的手腕上,“也当作是你我相识一场的见证了。”
“这是何意?”沈落闻言蹙眉。
“今日我除了送来最后一副药,也是来辞行的。”苏未离眉眼弯弯。
“辞行?阿离你要去哪里?”花无谢也跟着蹙起眉峰。
苏未离抬起双臂展了展,笑了起来,“去我该去的地方。”
“为何不留下?”沈落忙站起身拉住苏未离的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未及报,你怎么就能走了!”
苏未离抬手抚了抚沈落的手,唇角轻勾,如水的眸子洒满亮光,“江湖路远,再见又有何难?”
“阿离......”沈落还想要什么,却被苏未离打断。
“莫了,若是有缘,我们还会见的!”苏未离拿起一旁早已收拾好的包裹,拱拱手,“落姐姐,无谢兄,告辞。”
沈落和花无谢作势要送出来,却被苏未离挥手拦住,“送就不必了,太过矫情,我不喜欢。”
“阿离......”沈落秀丽的眉峰皱在一起,眼眶里盈出了两股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纤纤手指勉勉强强掩住泪珠。
“不要哭,阿离得对,日后总会再见的。”花无谢望着那道干脆的人影摇摇头,转过身安抚着身边的人,从袖口抽出帕子,如擦拭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擦拭着沈落的脸颊,“落你这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太过难过了,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