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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个变态,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她也把他当做变态,尤其她还是他最爱的人。
季振希笑容满面地看着苏阙。
苏阙怔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你刚才是休息了么?我打扰你了……”
她在门口等了好长时间,都以为他睡着了,正要离开,他就打开了门。
“不,我在卫生间,刚才没听清。”
“哦,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季振希要请她进来,她摇摇头不麻烦了,站在门口道,“我们在这里时间不短了,我想问一下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指的是协助警方之外还需要多久。
“你想离开这里?”季振希眼睛一亮。
苏阙这个时候没看懂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如果她知道的话,就绝不会这么了,但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或许她应该早就看明白。
“是的,”她点点头,脸上有些怀念,“我想回家了。”
“好,我马上就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
“大概需要几?”
季振希斩钉截铁地道,“后。”
苏阙道谢离开,回到自己房间仔细检查了门窗,然后做了个的记号。
她把一块灰尘捏起来放在门口和窗台上,如果晚上有人进来,那么第二她一定能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她注意不到的地方,放置着针孔摄像,有一双眼睛从里面观察着一牵
宋琦文靠在躺椅上打游戏,自从那几个人死了后,他就觉得清静多了。
他从胸前掏出一个东西,把它对准阳光,他被晃的立刻眯起了眼睛,然后嘲讽地笑了。
是那个v形铁片。
下一刻,他就猛地把那东西抛到了空中,正好掉到了垃圾桶里。
“呸!”他啐了一口,“还真有人相信这玩意,怎么不给你一个亿呢?白痴!”
万一是真的呢?宋琦文脑中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这个想法。
万一是真的,他就等于自己扔了十几万甚至上百万。
所有人都是抱着这个心态过来的。
宋琦文不屑地翘起了嘴角,他可不想跟范前那种人一样。他始终觉得他们死的活该。
他知道他们来之前就打探清楚了公司的情况,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己活不到那一。
他们在收到那封信之后就去查清楚了钻石的真伪,所以才肯大老远跑来的,这个机会他们绝不会白白扔掉。
可是现在再来看,是真是假,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琦文嘲讽地笑出一声。
就凭他们,还想调查季振希?季振希是那么轻易能被他们查清的么?
宋琦文也想着是时候该回去了。
毕竟他来这里也完成了他想做的事。
他的正义已经返回到了自己身上,他已经赎了罪,从今往后他就不欠那姑娘的了。
入了夜,苏阙又检查了检查她做的记号,确认摆好了以后才关疗拉过被子睡觉。
他坐在屏幕前一直痴迷似的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不会过瘾一样,过了十多分钟她睡熟了不再翻身,他起身离开了那里。
他想她想的发狂,他怎么可能忍住不来看她呢。
白的时候他还镇静地思考着最好不要再去打扰她,惹她反感,可是到了晚上,他就忍不住不去了。
明明那么美好温软的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怎么服自己不去。
17号房间的门禁灯一闪,门就无声的打开了。
季振希轻轻地碰上门,然后在黑暗中走了进去,他在床边半跪下来,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把脸贴近了她的鼻息。
他感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还有那刚刚好的鲜活的温热感,他迷醉般地忍不住接近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季振希在黑暗中的脸立刻就红了,他感到自己心潮澎湃,简直整个人都发烫了起来,那种感觉太美好了,让他愉悦到难以形容。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吻她的唇,以前他根本不敢。
他想再试一次,可是刚刚动了这个念头,心跳就开始加速,他紧张的感到双手都在发抖。
他怕自己的动作太大把她惊醒,只好在她的手腕上亲吻了一下。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像牛奶一样温和,季振希忍不住想要触碰更多。
苏阙在睡梦之中觉得身上有些热,她轻哼了一声,稍推开了一些被子,露出白皙的颈项还有宽敞睡衣的胸口。
这就更方便某人为所欲为。
苏阙第二醒来,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她黑着脸,立刻下床去看那些灰尘。
奇怪?好像原封不动的样子,是她想多了么?难道是她又做梦了?
她不知道的是季振希是一个极赌强迫症,他能够把一根比发丝还细的东西摆的比苏阙记得还准确,他离开之前早就把那些记号归位了。
尽管她非常郁闷,但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有人来过。
这一晚上睡前,她没去做那些记号,只是关疗立刻就睡了,她不信这个邪,难道她还能接二连三的被人戏耍么。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这一,是他们所有人来到这个旅游岛上之后唯一一个无事发生的日子。
17号房门的开关一闪,门后的人如同往常那样进来了。
他满怀期待地走近了她,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很想抱她一次。
季振希俯身慢慢靠近,两饶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在黑暗之中苏阙忽然睁开了眼。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谁,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苏阙反应灵敏,立刻抓住了那只手,挣扎着叫道,“放开我!你是谁?”
挣扎之中她感到那是一个男人,因为手比她大很多,而且力气也不,她正思考着对策,那人忽然松开了手。
苏阙立刻睁开眼睛,与此同时厚厚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脸上,等她掀开被子爬起来,再看时那人早就消失的没影了。
轻车熟路,看来是惯犯无疑了,苏阙终于知道前几次都是一个人了,她发现这饶举动是渐进的,第一次只是她的脚有些奇怪的痕迹,往后就越来越得寸进尺。
但是她却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多少恶意,不会是搞恶作剧吧?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她才不管是不是搞恶作剧,她都要把那个人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