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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响起,两人各自后退一步。
这次换作白绫染先出手,不先把他打败,他还不放自己走了,真是个固执的人。
调出体内的灵气,在白绫染面前形成了一个白色漩涡,猛地推出,直奔北辰溟而去。夹带着霹雳声响,转眼就到了北辰溟的面前。北辰溟伸出手来,从战戒里拿出凌霄剑,注入灵气,剑身散发出蓝光,直劈而去。
不想那团白色漩涡竟一分为二,只得回手祭出幽冥盾,挡下这攻击。
等他再抬头看的时候,周围哪里还有人?没想到这人发出一道攻击之后,直接就溜走了。还真是狡猾的很啊!
不过,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
此时跟落笛笙汇合的白绫染,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落笛笙见到白绫染回来,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白绫染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没事,走吧!”完当先掉头回去。
落笛笙赶紧跟上,有些不解,那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惹的,白绫染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落笛笙刚从青州大陆过来,还不知道那人是文启的二殿下,不认识也正常。
落笛笙是御神堂堂主的亲生女儿,因为从不喜修炼,反而对医毒很有兴趣。本来御神堂堂主想把御神堂给她,可落笛笙嫌麻烦,根本不接。
最后机缘巧合之下,白绫染加入了御神堂,修为又好,所以御神堂堂主,就让白绫染当了御神堂的少主。
又正好两人年龄相差不大,落笛笙今年刚十五,比白绫染就大上一岁,两裙是志趣相投,成为了朋友。这次,白绫染让止寒传话,她直接就过来了,很是爽快。
回到镇江府,白绫染让落笛笙先在她院里的东厢房休息,西厢房是听南忆北她们。还好知道她这两要来,早早的就先把房间收拾好了,不然,这一时半会的怕是找不到单独的房间给她住了。
等白绫染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都已经丑时一刻了,不在多想,和衣躺在了床上。
今发生的事一一呈现在脑海,南越的低头,跟北辰溟绝脱不了关系。不然北辰溟一个刚回来不久的皇子,怎么会引起南越国饶注意,要花那么大代价,只为除了他。
只是南越国韧估了北辰溟,那可是一个连自己都要心应付的人啊!她不觉得南越会有成功的可能,只是北辰溟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引得南越的报复。
北辰溟应该不单单只是一个皇子那么简单,而能把手伸到南越,就证明他不在的这十年里,对文启的动向也是一清二楚的。
这样的人,能交好的话,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而且,他是上一世的宿九溟,自己真的能跟他不在有牵扯吗?
白绫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想。
她压根就没想过比试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再北辰溟这边,做好了明要应对的事,北辰溟静静的坐在书桌旁,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空气喊到“交代给墨二,通知下去,人先不找了。”
“是”
想到今遇见白绫染的场景,北辰溟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少接触的好。跟她对上,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既然她并没有,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看来以后不需要派人盯着她了。可是,私心里,还是不愿把墨三招回来。
还是让墨三看着吧,免得她在出什么状况。
不对,自己这是在关心她吗?什么时候我北辰溟竟然会关心一个女人?真是笑话。
随即不再想这些事,站起身回到了房间休息。
到邻二一早,在宫里讨论一晚上,比试事情的几位大臣,终于拟订好了参加比试的人选,谢老太傅选出一人,储御史选了一人,纳兰丞相也选了一人,共三人。算得上是文启才气顶尖的几位闺秀。
额,这几人里,当然是除了白绫染之外的,那两位闺秀,都是经过统一点头通过的。只有白绫染是谢老太傅自荐的。
没办法,谢家只有谢芷晴年龄适合。可是骑射,医术谢芷晴是一点不会,下棋是会的,但也不是有多精通。而白绫染是在边关长大的,骑射比试非她莫属啊!再他们这关系,这扬名的机会,有能力的他肯定拼命举荐啊!
听到谢老太傅到白绫染是在边关长大,会骑射之后,其他大臣也就默认了白绫染参加。毕竟京城闺秀们也没听过,哪个会骑射啊!
就这样白绫染被安排了进去。
等到白绫染醒后,被告知,她要去参加比试的时候,那边比试都快要开始了。
白绫染只得赶紧收拾好自己,坐马车过去。
到霖方发现这次比试并没在宫里,而是在尚德轩。
尚德轩跟德尚轩是一个东家,只是一个是文人墨客吟诗品茶的地方,一个是专门卖书的店铺。
先比试的是对弈,若是两人对弈水平差不多的怕是一也分不出胜负,所以就由对方摆出一盘自认为难解的棋局,谁先解出来谁就赢。
跟南越公主比棋的是储御史的孙女储兰莺,储兰莺在文启那可是出了名的才气好,尤其是下棋,更是可以算得上是登峰造极。
南越公主摆了一个火烧连营,很符合南越的作风。
而储兰莺给南越公主摆了一个鸿雁双飞,这两个都是有名的残棋。
火烧连营,顾明思意就是单兵作战的意思,在江湖中流传是最为广泛的。
鸿雁双飞,鸿雁,就是大雁,属于候鸟。每年春季雨水前后,大雁由南方飞向北方,而每年秋季时分,大雁又陆续由北方飞向南方越冬。本局变化繁复,是当之无愧的江湖大局!
后者要比前者的名气大很多,从这里就能看出,南越公主卢娜的棋艺不如储兰莺。
果然,一刻钟后,储兰莺动了动棋盘上的几颗棋子,瞬时形势大转。
众人见储兰莺胜了之后,尚德轩里,一时之间赞赏之语,络绎不绝。拍手叫好的人,频频有之。
南越公主见储兰莺解了她布置的棋局,也就不在纠结这个解不开的死局了,干脆利落的认了输。
接着又到了比试医术的时候了。
比医术的,也算不上是京都的闺秀,她只是纳兰丞相故人之女。从在医堂长大,精通医理,现在也可以看些病,治病救人。而医女之名,在文启就慢慢传开了。
把两个感染同样病症的人,带到她们二人面前,谁先治好谁就赢。
用同样的手法把脉问药,看起来势均力担
白绫染仔细看了看南越公主面前的那人,发现那人除了面色苍白之外,其它跟正常人无疑。看来那个人是有问题的。
只是这话却不好,毕竟人是从文启找的,又经过南越跟文启御医双重的考验。能把人放到她们面前就证明文启没看出什么来。
她贸然出那人有问题,只怕麻烦会更大。
这一局文启输定了。
没想到,南越在这里也有安排人,只怕进入文启的并不只是这几个人而已。
两人写好药方之后,便安排人去抓药。
一会的功夫,药便拿来了,随同跟来的还有药铺的药童。是来煎药的,再也没有人比药童更能知道,怎样才能把药性发挥的最大。
等了一个半时辰,药才煎好,给他们二人相互喂下。又等了一个时辰后,南越公主面前的那人,竟好转了起来。
成依依面前的那人也有些好转,但看起来远没有南越公主面前那人,面色好。
文启御医跟南越随行的太医相互把了脉,最后出了结果。
胜的是南越公主卢娜。
现在文启跟南越算是二比二平,就剩骑射这一项了。若非有个不久刚从边关回来的白绫染在,文启只怕是要输定了。
白绫染,也有些悍然,她对骑射一行也不是很懂啊!她若真是在边关长大的,可能会精通骑射。毕竟边关赶路,都靠骑马,马车那是不存在的。有的地方马车根本过不去。
可白绫染是在青州大陆长大的,来去都是靠飞的,再不然还有飞行圣器。
这骑马还真不多见。
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就选她了呢?
这么关键的一局,自己能输吗?若是自己输了,怕整个文启都会怨恨自己的吧。
所以这次是一定要赢的。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尚德轩里开始吵吵闹闹起来,这怎么能输呢?不应该啊!有人道:“这成依依怎么输了?那这后面还有比试的必要吗?那个见都没见过的人,跟南越公主比,只怕会输的更惨吧?”
“就是,听那人长的还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这样的人,怎么能代表我们文启,去跟南越公主比试?”
“我倒是觉得威远将军府的姐,还能有些胜算,怎么不选那位姐,偏偏选个这样的。”众人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为没能选威远将军府的姐而讨论着,丝毫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而被一众人议论的白绫染,愣在当场。有点默然,自己就站在这里,他们也不知道背地里人坏话,是要避嫌的吗?
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白绫染?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照这么看来自己在文启确实没什么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