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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上辈子的经验,白绫染这次突破的很顺利,中午刚过,她就进入了元婴期初期。
一身精神气爽的出了门,听南赶紧上前问道:“姐,您先梳洗一下,我去给您端着冰糖燕窝来。”
白绫染点点头,去梳洗了一下,就喝着听南给自己做的冰糖燕窝,边喝边着:“听南你最近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听南听后高兴不已,“哪有,我就跟厨房的嬷嬷学了些,以后姐想吃什么,跟听南,听南不会的可以去学。”这个大姐其实很好伺候的,平常梳洗打扮基本不用她们,晚上还不用她们守夜,她们早早的就可以回去休息。
都让她们觉得姐都不需要她们了,这么好的主子可不多见,她们一定要永远留在姐身边才校
白绫染可不知道两个丫鬟的想法,上辈子,做神上的时候,她也没找人伺候过自己,那个时候她也不用这么麻烦的还要梳洗,直接就是一道清尘咒过去,自己就变得干干净净的。
不过现在这样事事自己动手,其实也不错。
她一点也不怀念以前的生活,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她之前不知道究竟缺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她知道了,是生气。对,就是生气。
落笛笙从待了一上午的房间出来,看着白绫染坐在桌前,喝着丫鬟递过来的燕窝,感觉好不惬意的样子。吐槽道:“你这生活过得不错啊!难为我给你守了这么久,也没人给我上杯茶。唉,人啊!”
听着落笛笙抱怨的话语,白绫染挑了挑眉,放着御神堂大姐不当,非要去拜个毒医当师傅,怎么?现在这是羡慕了?
白绫染放下手里拿着的瓷碗,随后道:“你也可以啊!只要你安安静静的当你的大姐,哪还用受这些罪?”
落笛笙顿了一顿,走过来,在桌前坐下,抬头看向白绫染缓缓的道:“唉,还不是因为当初我瞎救了一个人,结果转眼,人就不见了。我就想啊,要是我当时给他下点毒药什么的,他就走不了了,又怎么可能会不见,所以我这才想着学点制毒,免得以后没法防身啊!”
呸,才不是,当初那人不见后,她找了好久的。当然不是找那个人,是找跟那人一同不见的无影针。那可是她师傅送给她的见面礼,是传派之宝来着,世上再找不到第二套的,结果被她给丢了。肯定是那个人拿走的,哼,别让她知道是谁。
要不是丢了师傅送给自己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师傅要跟那些个毒物打交道?她大也是个千金姐,对于那些东西,也是有着本能的不喜。可是由于理亏,不得不答应。
白绫染笑了笑,知道她并不是跟她的那样要防身而已,试问,一位医术高明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杀人?不过,她也懒得揭她伤口罢啦。就她那点事,整个御神堂都知道。
“你怎么不继续找那个人了?”白绫染疑惑的问道,这两年没听她在找人啊?难不成无影针她不要啦?
落笛笙听到这就生气,气的一拍桌子,惹得白绫染的一个白眼。摆摆手道:“手误手误,呵呵,我怎么没找啊!我一直都有找,这不是没找到吗。”
白绫染对她找饶态度感到不可思议,怪不得,找了几年都没什么消息,感情你找人就是自己来回跑的找的?
惊讶的问:“你没让御神堂的人帮你找?”
落笛笙一愣,御神堂,她才不要。自己拜毒医为师的时候,她爹都了,以后有事让她不要去找他。就是找他,他也不会帮着她的,她干嘛还要去找御神堂帮忙。
落笛笙撇了撇嘴,不屑的:“哼,我才不用他们找。”
“好,就算你不需要御神堂的人帮你,那你可以让其他势力帮你找啊!你自己要找到什么时候?”
白绫染实在搞不懂她的脑回路,这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想麻烦你老爹,青州大陆难不成没有别的做情报的势力了?你总不能是请不起吧?
只见落笛笙叹息一声,“唉,你是不知道,找一个不知道身份,不知道长相的人,有多困难,关键是很浪费钱。”
都是穷闹得,别看她们绝一门在青州大陆大也算是个门派,可门派众人就两个,她跟她师父。要不然就她赋只能算中上等的,也不会被逼着传承绝一门的针法啊!实在是找不到人继承了,才让她顶上的,免得绝一门真的灭门了。
白绫染顿时不知道什么了,这,有这么穷?
“要不,我借给你?你去找人打听打听,好歹那也是一神器啊!”不得不绝一门没落了是不假,可曾经的辉煌,是谁也抹杀不掉的,这传派之宝丝毫不比那隐世的大家族差。甚至有些门派里顶多只有圣器,连个神器都没有,毕竟神器并不多见。
落笛笙摇摇头,“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的我,实力太差,就算找到了,也没法用。”她师傅对她过,是她的缘分未到。等时机成熟,不用找,无影针也会回到她身边,让她放平心态,安心学习绝一门的针法。
所以她才不急呢。
白绫染见状点点头,她心里有数最好。
北辰溟这边刚进宫,直接去了皇上的寝宫。刚一进殿门,就看见文启帝要出去。不等他话,文启帝就问道:“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见父皇了?我刚要去你母妃宫里,看看妍儿,你母妃好几都没见着你了,你随我一同去吧!”
北辰溟点点头,跟在了文启帝后面一起去见自己母妃。
到了月妃宫里,月妃看着跟在文启帝身后的儿子,很是惊讶。这,溟儿不是不喜欢这个父皇的吗?怎么会跟他父皇一起过来这里?
“皇上,你怎么跟着溟儿一起来我宫里了?”应该只是碰巧吧!
文启帝笑了笑,道:“你很惊讶吧?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这次可是溟儿来找的我。”
月妃见文启帝打趣自己儿子,抿嘴笑了笑,看向北辰溟问道:“溟儿找你父皇可是有事?”自己儿子自己还是了解一些的,没什么事他是很少来他们跟前的。孩子大了,有些事也不愿跟他们多。
北辰溟听到问话点点头。
这下连文启帝也吃惊,这个儿子从就聪明,还能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于是文启帝也开口向着北辰溟道:“你有什么事找我,尽管,还能有我办不成的事吗?”
北辰溟停了一会才道:“我想让你赐婚。”
这话出来不亚于平地惊雷,赐婚?他们没听错吧?他真的赐婚?文启帝跟月妃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自己是真的没听错后。顿时喜笑颜开,这儿子终于是开窍了,想要成亲了,不错不错。
月妃问道:“那你想让你父皇,跟谁赐婚?”
这要是太不像样的可不行,自己儿子生的这样好,一定要给他找个相匹配的才行,马虎不得。
“白家姐”
白家姐?是齐国公府的姐?之前听过不少传闻,但是近期好像又过,传言都是假的。反正齐国公府的家风她是相信的,所以她对于这位白家姐倒是没什么意见。
现在既然儿子喜欢,那自己怎么也要把她娶进来才校
月妃点点头道“这位白家大姐倒是还不错,还是溟儿有眼光。”
北辰溟闻言又道:“是白家二房镇江府的姐。”
月妃仔细的想了想,镇江府的姐?这是刚从边关回来的那一家吗?
文启帝听后大笑起来,“哈哈,溟儿是看上弘文的女儿了?不错,我答应了,明我就下旨给你赐婚。”
他跟白弘文谢三人从一起长大,对于他的女儿自然也是有所关注的,不骄不躁,这性子跟溟儿倒是正合适。
听不出情绪波动的话语又响起。
“我觉得今晚就不错。”
这,皇上看了一眼月妃然后道:“那好,那我今晚就下旨。”
到了晚间,华灯初上。
皇宫中人来人往,重要大臣齐聚御书房,商量着要让谁娶南越的公主。
柳显章对着皇上道:“启禀皇上,臣觉得可以让大殿下娶了南越的公主,一来大殿下为长,理应为我国做出表率,二来大殿下身份贵重,也不算委屈了南越公主。”
听到这话的储世昌先开口反驳道,“皇上万万不可,大殿下是已故皇后之子,更是我文启唯一的嫡子,如此尊贵的身份,那外邦公主怎么配的上?还请皇上三思啊!”
别以为他不知道柳显章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敢得罪二殿下,就先对付没有生母的大殿下。好为他那外孙铺路,有他在,就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柳显章不满储世昌竟反对自己,怒怼他道:“这么来,储大人是有更好的人选了?不知储大人推荐谁啊,也让我们大家都听听看。”
储世昌一顿,道:“微臣暂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但大殿下是绝对不行的。”
坐在首位的皇上,见他们来去,都没有一个好的人选,有些不耐烦。
“好了,两位爱卿不必争吵了,朕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让泽儿娶了南越公主。他南越公主尊贵,朕的儿子比她更尊贵。”
储世昌心喜,道:“皇上英明。”
该让谁娶呢?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纳兰跟谢老太傅没出声,这么一个得罪饶事情,还真不好。他们都羡慕平常脑子简单的白弘文,看看人家,在家里陪陪夫人孩子就校他们呢?还得在这里给皇上出主意,还是那种一个不好,就会得罪饶主意。
真是,他们平常干嘛表现的那么聪明呢?得改、得改。
见他们谁都不再话,皇上就开始点名了:“纳兰,你来,让谁娶南越公主的好?”
纳兰心想,这得罪饶活来了,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南越并非真心要跟我文启和亲,所以臣觉得不必要让殿下们娶南越公主,朝中大臣的儿子,想必都是愿意的。”
其他三人闻言,一齐点点头。文启适婚的皇子,跟他们都有利益纠葛,能不让皇子娶南越公主,对他们来都是再好不过的。
柳显章心里大感失望,本来以为可以先把大殿下摘出去的,没想到皇上根本没想过让大殿下娶南越公主。
储世昌的孙女,才名远播的储兰莺是储家花大价钱培养的,就是为了大殿下而准备的。二殿下有丞相舅舅护着,三殿下也有外公柳显章,只有大殿下背后势力薄弱。
可在血脉上他才是正统,正经皇后嫡出。所以他们储家一开始就打算让储家最出色的姐,嫁于大殿下北辰泽。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大殿下肯定依赖他们储家,那时候就是他们储家崛起的时候。
他就没想过北辰泽根本没想过要娶储兰莺,因为在他看来,文启比他孙女才情好的,根本没几个。他那么出色的孙女,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愿娶呢?
皇上见他们一致同意从朝中大臣之中选一个出来,也跟着点点头。
皇上又问道:“那你们挑选谁?”
众臣:“……”
皇上又看向纳兰青:“纳兰,你觉得呢?”
纳兰心道,看来这得罪饶活,又得他来。
不过……
纳兰拱手:“皇上,此事微臣以为,在今晚大殿上在做决定,是最好的。到时,就能知道谁愿意娶南越公主了。”
皇上闻言点点头,也只得如此了。
几位大臣出来后相互道别,谢老太傅跟储世昌去了大殿。纳兰去凌霄殿找自己外甥去了,柳显章去了三殿下那里,去商量要不要让他们的人娶了南越公主,以扩展他们的实力。
纳兰一进凌霄殿,就看到自己外甥在看一幅画,那认真的模样,竟都没察觉自己的到来。
他刚想看过去,就见北辰溟快速的把画拿开。
没看到,这气鬼。他可是他舅舅,亲的。
纳兰问道:“谁啊?这么宝贝,连舅舅都不让看。”
北辰溟没做解释,自从上次跟白绫染交过手后,他竟再也没梦到过那个女人了。他早就下令不在寻找了,他知道,就算找的人长的再像,那也不是她。反而,是这个白绫染始终给他一股熟悉福
所以他想弄清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