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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俩谁能胜?”
“这可不准,虽寒烈排名比不上程栋,但他本身的实力可比程栋强,我倒是觉得寒烈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不见得吧!程栋可是凭着一手火焰术无人可敌,寒烈可是擅长使冰刃的,能打的过程栋的火焰术吗?”
“我觉得胜的肯定是寒烈。”
“那可不见得,毕竟程栋修为比寒烈要高。”
“都是金丹后期的,只是程栋突破的比寒烈早几,那也算高?”
“呵呵,确实不算。”
听着他们一群人在那里吵吵闹闹的,基本上就了解比试的二饶实力了。
金丹后期,确实不错。
把眼光看向台上二人,白绫染愣了愣,这寒烈跟止寒莫不是有什么关系?二人长的如此相像。
台上的寒烈感觉有道目光盯着他,看了过去,发现是个姑娘,还以为是他的爱慕者,于是看了一眼后就转过了目光。
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自从他实力大涨,身边就没断过献殷勤的女子,真是惹人生厌。
在心里,他想当然的,也把白绫染当成了那一类人,蔑视的看了一眼,那幅长相真是可惜了。
白绫染可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只是在心里记下这件事,想着回头问问止寒,看是不是他的亲人。
程栋看向寒烈,“没想到,你竟真的向我发起挑战,我还是看你了。”
“想来你也知道,只有排行榜前十的人才能进出藏书阁,我若是不打败你,根本没有进入藏书阁的机会,所以只得如此了。”
的话是很客气,可脸上的表情确不是那一回事。
程栋闻言,冷笑一声,“是吗?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哼,尽管放马过来。”
见二人打了起来,白绫染几人在外观看了一会,兰菀宜问道:“你他们俩这打来打去的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啊?”
本来就是排名接近的两人,修为自然也是差不多的,若非有一人突然爆发,一时半会根本分不出胜负来。
落笛笙怂了一下肩,反正以自己的修为是看不出来的,就不操那份闲心了。
白绫染看了一会,感觉灵剑学院的才,果然多如牛毛,就他们两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都能堪比金丹期巅峰了。
寒烈出手比较稳重,讲究实打实,动作没有任何花招,却让人看着如行云流水般舒服。
而程栋相比较而言就差了些,白绫染看着程栋摇了摇头。
白落宇见状问道:“染染你看出什么来了?”
听到他这话,落笛笙兰菀宜同时看向白绫染,用那双求知欲的眼神看着白绫染。
白绫染被看的有些不适,道:“有时候太过于在乎花样,而忽略了本身的实力,那他必败无疑。”
而程栋就属于这一类人,他的招式太讲究美感,反而爆发了不如寒烈来的强大。
若是他跟比他实力弱一些的比试,或许看不出来,但寒烈是跟他修为相差无几的,那影响就是巨大的。
寒烈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越来越弱,于是冷“哼”一声,发动的攻击越来越强。
程栋只余招架的实力,根本来不及还手。心里暗恨,没想到他竟然打这样的主意,先把自己实力消耗掉,他在反击,可恨自己竟然没有早点发现。
程栋眼神变了变,想着自己怀里的东西,究竟要不要拿出来,只是若是被人看出来,怕是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严重的话可能会被逐出学院,想到这里,把伸到怀里的手又拿了出来,不行,自己还没到用手段的时候。
白绫染在远处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不过见他并未拿出什么东西,便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
寒烈可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出去更加快速,眼看程栋就要败北,这时由于了许久的程栋,终于决定要对他下手。自己不能失去排行榜第十的位置,不然,若自己无法进入藏书阁,怕是在家族中的地位要不稳了。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正想扔出去,可手腕不知被什么击中,竟无法使力,而这时寒烈的攻击已经攻了过来,无奈之下只得狼狈的躲开。刚刚大惊之下,竟忘流动灵气反击,差点被他正面击郑
寒烈挑了挑眉毛,他这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这是甘愿被自己打下去的?那自己可要好好谢谢他了。
程栋被他一掌击下比试台,眼神阴郁,看着寒烈的目光中充满列视。
见他如此,寒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就喜欢看他,这副恨自己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看着就爽。
下面站着看热闹的人,见是程栋先下了比试台,有高心,同样也有不解的。
高心是因为,程栋这人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而且还一毛不拔。也是,他只是程家的庶子,之前根本不受重视,若不是后来赋比较好,进了灵剑学院,而且还进了排行榜前十名。
程家觉得以他的成就,不会败坏他程家的名声,所以对他态度大有感观。只是从受苦的日子过多了,就养成了这副气的模样,程家见他如此性情,也并不指正,只有这样,他们程家才能把这个人,牢牢控制在手心。
因为他的性格,他在灵剑学院里的人缘,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程雨是程家的大姐,程栋是她庶出哥哥,但她向来对程栋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点没有尊重的意味。
而程栋可能是打被使唤惯了,还真对她言听计从,他算是程雨在灵剑学院一个最忠实的走狗。
见自己真的输了,程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输?怎么可能会输?这绝对不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他程栋确实输了。
想到刚刚有人偷袭自己,程栋眼神变了变,在周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见到排行榜上的人,若不是他们,在这个学院还能有谁偷袭自己,而不被自己察觉的?
程栋想了想,还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偷袭自己,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转移,手里拿着的东西,自然也无法出有人偷袭自己话来。
万一被人察觉自己的用意,那时候,才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