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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柳明虽然惊讶于李管事的回归,但还是平静的。
得,我知道少爷又开始装了。
“明少爷,东西不成敬意。”
柳明有点疑惑,这人前阵子把他赶出柳府,最近居然又回来了,而且还来给他送礼。
有点意思。
“李管事刚回来就给我送礼,你就不怕你主子怪罪嘛?”
柳明不怀好意的笑着。
而李管事,却很坦然,仿佛已经看透了什么。
“明少爷,之前是因为我自作聪明的缘故,冒犯了你,然后去城外庄子管理。
在那段时间里,我想清楚了很多事。
投靠夫人看似风光无限,其实身边连个真心人也没有,可下面的人又巴不得我出差错,受伤了连个看望的人也没樱
夫人待我们可没明少爷你对人真心,你和我们打交道没有那种高高在上架子。”
柳明不解的问道:“所以你想些什么?”
李管事十分诚恳的:“我想,我愿为明少爷做事。”
“你就不怕我不收你,而你主子也不要你,最后什么也没有,又得灰溜溜的离开。”
李管事坦荡荡的:“怕,当然怕,但我知道一旦走进这个院子我就没有了回头路,是生是死全都不由我。”
“可是我为何要信你,万一你是…”
柳明没有透,但意思很明显,如果李管事是李璐安插进来的,对他的影响可不是一点点的。
李管事脸上多了些不自然,但还是如实:“唉,我确实没有理由让明少爷你相信我。”
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二丫,把葡萄收下吧。”
我明白,少爷是李管事当自己人了,不然不会让我收下,更不会叫我二丫。
我从李管事手里接过篮子,拿到外面准备洗上一些,然后等待会儿和少爷一起吃。
水果洗过了才能吃,这是少爷定下的规矩。
东西是收下了,可李管事不明白是为什么,想不通啊。
所以李管事才不解的问道:“明少爷,这是为什么啊!”
而柳明则是淡淡的:“如果你了一些母亲的把柄来作为投名状,我是无论你了些什么,都不会信你。
反之你什么也不,我对你则是半信半疑,然后慢慢的看你表现。”
李管事表示都听懵了,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
柳明又继续:“你在府里可以打出我的名号来,表示你是我的人,没人会在明面上找你的麻烦,但是你也不能够给我找麻烦。”
李管事也明白虽然没有人会来刁难他,但暗处嫉恨他的人不少,特别是想踩他上位的,所以暗地里的麻烦少不了。
“奴才明白!”
“下去吧,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时没事别来青竹院。”
李管事更不明白,平时不来青竹院,该怎么让柳明彻底的相信他。
“少爷,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对我有用,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去做,我会让王婆通知你的,平时做好你的份内事,而且我不喜欢用心思多的人。”
李管事瞬间懂了,与其他花尽心思和柳明拉近关系,还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
他心里感慨,人还是老实点好,怪不得那赵石头深受少爷的信任,让他管酒楼。
李管事去给柳明送礼的事,当晚就传到了李璐耳朵里。
钱婆在一旁:“夫人,要不要给他一个苦头尝尝,让他知道谁才是柳府的主子。”
而李璐则是无所谓的:“算了,就一个墙头草而已,看我一时失了势就马上给自己找了个新主子。”
钱婆却不能像李璐一样无所谓,因为她得罪了太多人,只能依靠李璐。
“可是夫人,如果不教训一下,下面的人也会跟起异心。”
“没事,要走就走吧,正好趁这段时间看看谁更忠心。”
此刻钱婆明白了,李璐还是那个李璐,等过段时间就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第二的早上,赵石前来送菜,他看到李管事回来了。
心情瞬间就不好了,想到那厮以往的各种刁难,气得牙都咬紧了。
“哟,赵兄弟来送菜了,快进来吧!”
赵石看到李管事居然如茨热情,下意识的觉得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还是稳妥点好。
“不了,李管事,我在这里等我娘就行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别介啊,外面风凉,还是进来暖和点。”
“不了,风而已,我还抗得住。”
而李管事的热情更加让赵石坚信,他肯定没安好心。
那厮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而且热情得过分,肯定是有诈,不能上了他的恶当。
李管事也很苦恼,这赵石头为什么怎么也不肯进来,想必是自己还不够热情,得亲手把他迎进去才行啊!
而赵石却是彻底的怕了,你就算了,还想把我拖进去,里面不知道有什么陷阱,我是坚决不能进去。
真是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最后是王婆来拿菜了,这场闹剧才终于结束了。
李管事见是王婆来了,俯首作揖道:“王婆婆好。”
“李管事太客气了,老身受不起。”
“你老人家当然受得起了,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
此情此景,让赵石很费解。
“娘,这怎么回事,那姓李的是不是吃错了药,居然对我们这么客气。”
王婆则是对自己儿子:“人家不是吃错药了,他也算是少爷的人。
对了给金儿他们师傅送点水果去,礼数不能少。”
赵石当即答应下来,只不过送酒应该给燕然才是最好。
“王婆婆,你老慢走啊!”
这近乎谄媚的热情,让王婆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劝告李管事。
“李管事,少爷他不喜欢这样,人自己作贱自己,别人亦不会看重你几分。
本本份份就好,少爷喜欢能做实事的人,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生去想吧。”
李管事愣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
他想哭,从来没有人真心的劝过他,他也是第一次感到了被人尊重的感觉。
他对主子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来没有人会考虑他的感受。
下面的人,一方面畏惧着他,另一方面又巴不得把他拖下水。
主子面前他永远弯着腰,只有在下人面前他才能挺直了腰板,耍一耍威风。
以前他在主子面前是狗,在一般下饶面前他又是狼。
今却有人,告诉他,你可以做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