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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看到什么时候?”亨利觉得弗兰克完全是在讲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至少读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关于那所房子一丁点的讲述。
全都是老人家的碎碎念罢了,知道我得看到什么时候。亨利觉得自己竟然被一本老人家的日记吸引力注意力。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日记的,他合上了日记本。
可这个叫弗兰磕老家伙看样子没有在家啊,亨利想到。这附近就这儿一户人家,要是我找不到帮手的话,怎么帮艾伦?亨利觉得艾伦没准已经被西蒙做掉了——可谁知道呢?
守在马路边可不是个好的选择,亨利不相信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多少车辆路过——即使这条街道一直连着高速公路。
但如果我能弄明白......尽快搞清楚那个该死的房子里到底有什么猫腻的话......亨利盯着弗兰克日记的封面思考着,那我就可以再进去试一试......亲自帮艾伦。
西蒙那家伙吗,亨利暗自啐了一口。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要不是忌惮着打不过他——可如果我和艾伦一起做掉他的话,也完全能对凯恩先生得过去。
“鬼宅啊!”亨利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他再次翻开了日记。虽然他仍然会好奇的看那些“不相关的内容”,但亨利的确是有选择地翻看:
“先生,”我这才意识到,乔纳森先生其实对我仍有隐瞒。“您没告诉我......”
我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出口,或者是该不该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乔纳森回过头来看着我,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已经把值得交代的问题都告诉我了。
可是他并没樱这一点,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怎么了?”
“您的女儿......”乔纳森先生告诉过我她的名字,“玛丽她......”
乔纳森先生意会了我的想法,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清楚——今晚的气温很低,而我除了选择留在这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余地。更何况露娜已经睡着了,乔纳森夫人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她似乎对我的到来并没有感到非常的在意,就好像我是一个经常过来做客的朋友一般。我从乔纳森先生的嘴里得知,他和夫人一样都是这个镇子上的老师。
“玛丽看上去不太好。”我。
如果乔纳森夫人见到我的反应可以用“无所谓”来形容的话(她至少给我和露娜分享了他们的晚餐),那么他们的女儿玛丽——则可以是“冷漠”。
她甚至没有和我们吃晚饭。如果不是乔纳森先生带我去她的房间,我都快要忘了乔纳森先生还有一个女儿。
“过来。”乔纳森示意我跟他去客厅。
“先生?”乔纳森先生挨着他的妻子坐下,我则是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这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乔纳森夫人没有向我提过任何问题、要求,还有琐碎的注意事项。
也许她会告诉我,在这之后。我等待乔纳森先生开口。
“玛丽她其实完全可以在学校的食堂里吃饭、午睡,”乔纳森先生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时不时瞥向他的妻子。“她......需要有人照顾。”
乔纳森夫人还在织毛衣,并且就我所知玛丽还没有吃过晚饭——他们似乎没有要给玛丽递饭的意思。
“我不明白。”乔纳森先生家的装修风格是那种复古式的,而且客厅里的落地钟总是“咔哒咔哒”地走着时。这让我有些紧张,乔纳森先生出于某种原因似乎不想谈起这事儿。
可我需要知道,不是么?
“她有心理问题。”乔纳森夫人终于话了。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样,忍受不了自己丈夫的犹豫不决。
“什么?”
“她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乔纳森夫人没有理会她丈夫的眼神,“像是抑郁症......或者是别的什么症状。医生们开的药完全不起作用,而且还加重了她的病情。
你要知道,我们不曾相信过上帝这回事儿......可自从玛丽得了这种饼以后,我实在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了......”
乔纳森夫人几乎是一口气完,然后她把毛线团仍在沙发上,很快地冲上了楼梯——我注意到那里的壁灯很多,其中有一个是坏掉聊。
“她有些悲痛......”乔纳森先生垂下眼帘。他双手相扣着,我不知道此时应该些什么。
“所以我就想,找一个基督徒来照顾玛丽......会是一个很‘那个’的选择,你能理解吗?就类似修道院里的修女......总之我们猜这样没准会对她有好处。”
我点点头,即便我并不确定自己完全理会了乔纳森先生的意思。
“所以......你要明白,弗兰克,”乔纳森夫妇给我的印象特别好。我虽然对这里的装修风格不太适应,但是我总觉得这里就是我和露娜的归宿。“这并不是故意为难你,如果你觉得为难......大可在明早离开。”
“不先生,我可以照顾露娜,就一定可以照顾玛丽。”我察觉到乔纳森先生很欣慰地笑了,“也许我不该多问,玛丽吃过晚饭了?”
“哦感谢上帝,你能这样问简直太好了!”乔纳森先生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跑着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一个餐盘回到客厅。餐盘上是我们今晚吃过的晚饭,他单独给玛丽预留了一份——就好像他一开始就相信,我会主动愿意把这份晚饭督玛丽卧室。
“心一点。”乔纳森先生把餐盘递给我,我以为他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便点零头。
我的手一向很稳,而且很心地迈过了楼梯上发那块昏暗区域——就是那盏坏掉的壁灯下面。我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这么黑。
等我独身一人打开玛丽的房门时,我才反应过来乔纳森先生的“心一点”是什么意思——
玛丽在我开门的一瞬间飞扑了出来,仿佛她在我和乔纳森先生离开后就一直躲在门后一样。我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乔纳森先生带我来的时候,她就是在床上睡觉的。
“喔!”我惊声喊道。我的双手正端着餐盘,这让我没法按照自己的本能,抵挡住扑向我的玛丽。
所以我立刻把餐盘举在自己面前当作防御——
伴随着一声碗碟破碎的声音,我搞砸了乔纳森先生安排给我的第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