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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瞥了眼浴室的门,拿着衣服坐回轮椅上。
还好沈父沈母不在家,不然白鸽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一个男生。
“阿嚏!”
傅隶打了个喷嚏,觉得脑袋有点昏沉,心道不妙。
用热水洗了把脸,觉得好了些,可是很快身上也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傅隶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有些郁闷。他除了打架受伤,已经好久都没有生病了,这次不就是淋了场雪,怎么就这么难受。
白鸽敲了敲门,将衣服递了进去。
傅隶换好衣服昏昏沉沉地出来,面上还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你发烧了。”白鸽微微蹙眉,上前拽住他的手,一碰到他的肌肤就感觉到过高的体温。
傅隶眼前有些模糊,脚步虚浮,一股难以抵挡的困乏袭了上来。
“傅隶?”
晕眩来得突然,傅隶只觉得一阵旋地转,身体往前栽去。
白鸽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才让他免于一头栽到地上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都快把掌心烘热了。
整个人和一个火炉一样,就算不用体温计,也能知道这是高烧。
白鸽拍了拍他的脸,傅隶没有回应,只是难受地蹙了蹙眉。
坐着轮椅行动不便,她可不想把人拖着回去,见人没反应,白鸽从轮椅上起身,把傅隶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若是此时,傅隶睁开双眼,就会看到,本该坐在轮椅上的少女,不仅可以用自己的双腿稳稳站立,而且还可以把他抱起来,甚至稳稳当当地,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将被子给他盖好,白鸽刚想去找退烧药,却突然被拽住了手腕。
眉头一跳,以为傅隶醒了。
不过好在他还在昏睡中,拽住她的手腕也许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白鸽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轻声对着床上的病壤:“我去给你拿药,你乖乖的躺着休息会。”
傅隶紧皱的眉头微松,面上不自然的红晕以及苍白的唇瓣,让他看上去有些脆弱,没了平时的凶狠。
“还要照顾我?这到底是谁照顾谁?”轻笑,白鸽捋了捋他的头发,把他的手也塞进了被子里。
起身去找家里常备着的医药箱,她记得上次在里面看到了退烧药。介于自己残障人士的身份,白鸽还是坐回了自己的宝贝轮椅。
傅隶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身上很难受,脑袋更是像是要炸开一般。只是额头上覆着一阵清凉,让他感觉好受不少。
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影,傅隶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又要睡过去。
“先把药吃了再继续睡。”
傅隶将她手里的药吞下,攥着她的手道:“我好像看到你站起来了……”
白鸽微顿,淡淡地道:“你怕不是烧糊涂了。”
“可能吧。”傅隶也觉得不可能,这一定是他烧出臆想了。
“……”
摸摸他的脑袋,现在的体温还是很高,药效起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白鸽换了一块湿毛巾,担心他的脑袋被烧坏了。
额头传来的微凉让傅隶意识清明了一瞬,眼尾泛红的看着白鸽。
以前生病的时候,他都是自己随便扛过去,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人敢靠近他,更不用有人来照顾。
明明好他来照顾她的……可是他却病倒了。
想起那个男人沈念安会成为他的拖累,可明明他才是沈念安的拖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