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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临风说话时喷洒在她耳边的热气,让她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去了。
“杨临风,我热,唔,我难受。”被杨临风抱到房间,放到床上的林小鱼,脱离了杨临风怀抱顿觉自己像脱离了水的鱼。
林小鱼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身体火烧一样难受,而唯一的救赎就是靠近杨临风,唯有在他身体才能带给她些许凉意,以为他要离开,林小鱼一把拉住杨临风,声音带了哭腔,轻声央求道:“我难受,别,别离开我!风,别离开我!”
“乖,我不会离开。”杨临风呼吸急促,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暗哑,愣在床边。
他看着床上难受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却死死扯住他衣角不放的林小鱼,在片刻的犹豫后,果断地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又用有些微微颤抖的手解除了林小鱼身上的障碍物,然后俯下身去……
嗯,累,这一天来,自己都没有消停过了,但却是幸福着的……
运动中的某风挥了一把额角的冷汗,满足地笑了……
清晨,杨临风脸上挂着慵懒却满足的笑拥着怀中的还未醒的人儿,舍不得放开。
丫头的味道真让人沉醉,只是,为什么第一个遇到她的人不是他呢,不知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先他一步了……不过,没关系,没能成为丫头的唯一男人,那就让他成为最后一个吧。
杨临风紧了紧手臂,把怀中的人儿拥得更紧,垂眸深情的凝视着那张熟睡的脸,然后轻轻的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太阳已晒到床头时,林小鱼才眼开迷离的双眼,醒了过来。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酸痛,慢慢的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布满了青紫淤痕。
目光再往床下移,此刻的房间里面完全是一片凌乱。
林小鱼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腿还在微微地打着颤,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架一样。
嗯,衣服散落了一地,貌似战况还挺激烈的?
这只禽~兽,都是因为他,没事给丁丁他们下什么药?
别人没有喝到,却是被自己喝了,倒是便宜了他。
洗手间里隐约传来水声,林小鱼对着门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在地上寻找她的内衣,呃……被里面那只禽~兽扔得好远!
林小鱼扶着自己腰痛的腰,挪到了小内内那里,从地上捡起自己那条印有粉红卡通图片的小内内,提着它仔细瞧了瞧,然后暗自嘀咕:没想到自己穿这样的内衣,也能引狼犯罪,要是穿得再性~感一点,那不是要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停止了胡思乱想,手忙脚乱的穿起她的粉红卡通小内内来,却是发现已经被里面的那只禽~兽给扯坏了。
林小鱼抬头,无语望了会屋顶,又垂眸望着自己的内内,欲哭无泪……
禽~兽,果然是禽~兽,就算他很久没有禽~兽过了,但也不至于要如此激烈吧?更何况,他不久前才禽~兽了自己好几回的。
唉,还是先穿衣服了再说吧!
一声轻响后,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来,一只脚正伸进小内内里面的做金鸡独立状某小鱼,听到那声音,心惊加心虚之下,身体一个不稳,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了。
“小鱼,你怎么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人,慌忙奔了过来,语带焦急地喊了一声。
林小鱼大惊,只是腿上还缠着她那条被撕得有些破了的小内内,让她不能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
浑身只在两腿间挂了一条小内内的她的面上一红,缓缓地抬起头,以一种很不雅很怪异的姿势望向对面那个……那个嗯,一丝也未挂的男人,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其实,她现在有些头痛的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杨临风,他很有可能是昊然的伯伯或者叔叔。
虽然外界没有萧总还有其他兄弟的传闻,但两人如此相似的面貌,是不能让人忽视的,只是不知他们哪个才是遗落在外的主。
要是到时,被萧南风知道了昊然的存在,他找上门来与自己夺孩子,那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的杨临风刚洗漱完,看着趴在地上眼神迷茫有些不知所措的林小鱼,再想到昨天的激~情,脸不由得红了红。
在她的询问下,他回过神来,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把林小鱼抱了起来,“你好沉呀!我的腰都快闪了。”他笑着打趣。
“你……昨晚怎么不嫌我沉了?”林小鱼气哼哼地道。
“嗯,昨晚嘛!其实也有些嫌沉的。”杨临风坏坏地笑着。
“你……那不是我沉,那是你虚!”林小鱼气结。
被放置到床上的某小鱼迅速地抓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只留了颗脑袋在外面,“你,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莞尔一笑,然后说道:“我的小鱼儿,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哟?还有,你说我虚?要不要现在我立马向你证实我虚还是不虚?”
“我,我,我昨天喝了酒,早不记得了!你,你……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林小鱼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了钻,只留了眼睛以上的部位在外面。
“嗯,不记得了吗?那酒醉之前的那几回合呢?也不记得了吗?”
“那个,我,我……”我是一时鬼迷为窍地被你的美色所迷惑了。
“真不记得了?那让我来用行动帮你找回记忆吧……”他笑着把身子向前探了探,把她从被子里面拽了出来,还趁机觊觎了一下她胸前那春光灿烂的春色。
“我,我记起来了!”林小鱼急急在去抢被子。
“是吗?清醒时的一切你是记得的,那么酒醉之后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林小鱼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我来告诉你吧,你当时说……”
“我,我说了什么?”林小鱼哆嗦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