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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在醒过来之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林云君在幽怨地看着自己,只让祁过心里有些发毛,忙问她怎么了,可是林云君却是赌气一般地不睬祁过,只让祁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林云君不,祁过也自然不会一直去追问她就是,他抬头看了看窗外,,他睡下之时还未亮,而当下却已经日上三竿了,祁过寻思着祁宏的昨夜的事情也该传出去,直起了去街边问问的打算。
祁过在出门之前,还特地问了林云君要不要随他一起去,林云君当时生祁过的闷气还没有停,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只见得她哼了一声,直扭过了头去。
祁过见状,也只得嘟了嘟嘴,把等林云君把气消下来再。
只见得祁过出了酒楼,去了街边的一个茶馆,要了一壶绿茶,蹲在角落里一杯一杯慢慢地品着,他眼中瞥见坐在自己身旁不远处,正有两个道士一般的模样的人物,背上分别背着一柄被剑鞘裹起来的剑来,让人不太能确定他俩背的究竟是施法用的桃木剑,还似乎杀人用的铁剑。
不过祁过却已经猜了个大概,他听那两饶呼吸,猜测大抵都是地劫未过左右的水平,在这江湖之上,也算是能谈得上的人物了,他俩坐在此,不定会谈及到有过祁宏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祁过只听得其中一壤,那道士长得不是很好看,脸上坑坑洼洼的尽是麻子:“你猜我刚刚在街上,打听到什么来了?”
另一个道士当时正在喝茶,他的脸可比那个麻子道士干净了许多,只是脾气似乎不是很好,像是个急性子,直让对方快些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吧。”
“刚刚呀,我去街上打听了好一会。”听得那个麻子道士道,“昨夜祁府出了件大事,好像是遭了贼人了。”
“祁府?”急性子道士愣愣,寻思了好一会,“你得可是在江左无人不知不人不晓的那个祁家?”
“还能是谁?”麻子道士摇了摇头,“便是与当下共月庄的那个义军头领奚过有亲缘的那个祁家。”
“嚯,”急性子道士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有人连他们也敢惹,这是不要命了吗?再过上一些时日,那奚过推翻旧朝,这祁家可就是皇亲国戚了,这当下巴结还来不及,怎么还有人敢惹了上去。”
“谁知道呢?”麻子道士也拿起一杯茶来,直接喝了下肚,“好像那贼人是因为祁大少爷一个月前强抢民女一事来的,趁着夜黑直接潜入了祁府,可把祁大少爷好打一顿,还往他的命根子处下了手……祁老太爷一大早就派人去寻了好几个江左名医来,可是瞧着他们一个个摇头叹气的样子……只怕那祁大少爷今后恐怕再也祸害不得良家闺女了。”
祁过本在一旁仔细听着,可是听到此处不由一愣,他记得自己好像没有对祁宏的那个部位下过手……毕竟大家都是男人,知道那种部位如若受击会有多疼,将心比心,祁过不至于敢那种阴毒的事情。
该不会林云君吧。祁过突然想明白了,他只觉得自己下体一凉,背后冷汗直流。
在一年前不心吃了不该吃的果子,和她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她没把我阉了了实在是我三生有幸了。祁过不由这么想到。
“那祁大少爷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急性子道士顿了顿,继续道,“他确实不是个东西,那贼人锄强扶弱,也算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不知比江湖上沽名钓誉的什么什么好汉强的多了。只希望他别给抓到,那祁家在江左可算是一个地头蛇,若是被他们给抓到,那可就凶多吉少了呀。”
“这你大可放心,”那麻子道士一笑,道,他当时已经改了口,不唤作“贼人”,而是道是“好汉”了,“我听闻当时是有两个好汉,趁夜摸进了祁府,而后直接在门外使得投掷暗器的功夫,把屋中的灯火打灭,才翻进祁大少爷的屋子里的。当时黑灯瞎火,祁大少爷愣是什么也没看清,只能凭着声音听出是一男一女,再然后,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急性子道士不由笑出了声来:“这如何能找得出来?这江左人以十万记,会使得武艺的男女好汉也不下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怕他们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了。”
“是了是了。”麻子道士也笑,“我听闻祁老太爷也是这意思,一个上午过去了,都未曾见得他派人寻觅,大抵这哑巴亏也是准备吃下去了……我听祁老太爷家可就祁宏一棵独苗,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他当下这若是真的生不出来了,可就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话了。”
祁过本来还以为经过了此事,他那个叔祖父应该怒不可遏地在江左好好翻找一番的才对,这样他和林云君这么一闹才达到了想要的结果,可是谁知道祁归藏居然就这么情愿地吃了哑巴亏这就直让祁过有些想不通了,他印象里自己这儿叔祖父可不是这般人。
可是人家甘愿吃了这个亏,祁过也没有办法,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来。
就在祁过准备吧壶中的茶水喝完,回了酒馆去的时候,忽地只觉得有一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直让其惊了一惊,那饶速度并不快,按理他应当很快就能发现对方的才是,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待到对方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才能勉强发现。
祁过下意识地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回头之余正欲直接擒住对方来……可是他在看到对方之时,却不由地愣了愣。
“好久不见。”听得对方道。
祁过也道:“好久不见……你怎么当下就到了,明明离初三……还有好些日子的才对。”
对方盈盈一笑:“我想见你了,于是便早到了……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