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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深呼吸了几次,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自负武力,一直没把自己当回事,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玩具一般对待,这当下放任自己,而不立取自己的性命,完全是想寻乐子了罢了。
虽然祁过被这般看待,颇有些不爽,只觉得对方在看不起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却道是看不起便看不起罢了,他这般轻视自己,不定可以为自己争得几分的胜算,毕竟面对的是自己这个已经步入了璇玑境的师兄,祁过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得祁过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使得了刚刚的那一招来——在刚刚,祁过已经为其起好了名字,便就唤作“君莫舞”,虽与美芹先生偏好四字的取名风格有些不太相同,但是也正好可以当作是自己与美芹先生的区别。
谢少麟刚刚已经见识过“君莫舞”一次了,这次自然不会再在祁过同一招下吃亏第二次,只见得起一个转身,脚下一踩,刚刚自己座下,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椅腿当即便飞起一直来,谢少麟凌空擎住,稍稍格住了祁过手中的含光。
可是含光是什么东西,那椅子腿又是什么东西,一个是世间罕见的奇铁,而一个不过是寻常的木头罢了,这一碰,那椅子腿直接被削去了一截来。
莫不是自己有宝剑在手,只怕对上自己这个师兄还会更吃紧。祁过虽然当下占了先,但是对于实际情况确实心知肚明。
谢少麟自然也知道这椅子腿敌不过含光,可是他不过是用其稍稍掩阻了一下祁过手中的剑刃而已。
他真正的杀招在另一只手上,只见得他使得另一只手,直接按在了祁过的剑镡之上,似有要夺剑的意思。这剑镡不是不是别处,正是剑柄与剑身之间的护手,谢少麟这一握,实则凶险得紧,如若控制不住剑的走向,怕就是自己的手就会给含光给斩断。
可是谢少麟却丝毫不犹豫,直接抓了上,只见得祁过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儿难受,谢少麟不愧是璇玑境的强者,手上用劲,直接控制住了含光的走向,祁过就算用尽了手腕的力气,也实在是不能转移剑锋分毫,更别用其斩断自己这个师兄的臂膀了。
只怕这么下去,含光这得要给夺走了……祁过心中念道,自己手上少了一柄利剑,只怕就更没有胜过自己这个师兄的机会了。
祁过愣是一咬牙,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肩头直接撞了过去。,试图用这种方式挤开对方来。
可是这种近乎是孩子玩闹的方式,如何能对谢少麟起作用?只见得谢少麟握着剑谭,扭转着祁过手中的含光,直停在祁过肩膀撞去的方向,如若是祁过在不停住,自己的肩头反而会被自己的剑给削掉一块。
可是祁过见状,就仿佛在寻死一般,对眼前的泛着寒光的剑刃视而不见,愣是直撞了上去。
见得有猩红色的液体扬起,谢少麟直被祁过给撞了开,接连退了几步,只见得祁过一手握着含光,一手捂在自己肩头的伤处,只见得上面的皮肉被削去了一层,血液顺着整条手臂往下淌。
谢少麟见得祁过这副摸样,不由地摇了摇头,道:“你这眼神……有趣,真是有趣,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老师当初会收你为徒了……可不单单是因为你救了他呀……”
祁过当下肩头的伤口还在淌着血,祁过需要一些时间来简单处理一下,谢少麟一副有话想的样子,正好合了祁过的心意,他也便顺着谢少麟的话问了下去:“为什么?”
祁过在话间伸手点在了自己肩头的两个穴道之上,而后扯下了自己的一片衣角来,虽他一手握着剑,但是另一手虽困难些,但是还是可以简单地给伤口包扎一下的。
谢少麟就瞧着祁过在自己面前做着一切,就像是默许了一般,自己则幽幽地道:“因为你和从前的我很像呀。”
“像?”祁过只觉得对方再侮辱自己,他怎么会和自己的这个欺师灭祖的师兄像?他们两人明明是两个极端才对。
祁过似乎还想些什么,可是谢少麟就像是早就知道祁过的意思一般,抢着道:“你可误会我的意思,我自然不会你我是同一类人……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眼神很像。”
“眼神?”祁过皱眉。
“当时我看着老师的眼神,就和你当下看着我的眼神是同一般的。”谢少麟耸了耸肩,“痛苦、仇恨、欲把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大抵就是如此。”
祁过一愣,他短暂地回想了一般,老师好像从未同自己起过谢少麟当初是因何会对自己下毒手,也从未和他起过自己这个师兄的事情,就好像这一切是突然发生的一般。
“老师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是很好……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白无觅他同老师齐名,可是白无觅在江湖之上可是为人所敬仰的美芹先生,可是老师的话……可就不是这般了。”谢少麟着着,就不由地摇了摇头。
确实,黑白子梁秋的名号,祁过在老师没有揭露自己的身份之前,祁过就已经听闻过了,直把老师形容成是一个朝廷鹰犬、助纣为虐、心狠手辣的存在。可是祁过实在是无法把这些传闻,同自己所认识老师联系在一起,在他的印象中,老师可不是这般的。
只听得谢少麟继续道:“他的故事你应该都已经听过了,也就不用我复述一遍了……我知道,这些故事里的他可能和你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很不幸,这些都是真的——他在认识你之前,就是那样的人。”
祁过不语,只等着谢少麟继续下去。
“可能是从我的手下逃跑了之后,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所以才在教你的时候有些转变,”谢少麟摇了摇头,就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东西一般,“可是他在教我的时候,可不是同你这般的……所以在我度过意劫的时候,我就立誓一定要杀了他……他甚至害死了我青梅竹马的发妻,就是为了教我什么是残忍而已……觉得不可思议吧?可是这就是我们的老师真正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