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燎忌从昏迷中醒来,看到一旁憩的沉音,四周围的一切都令他感到陌生。
你醒了。沉音听到他的喘息声有了变化,便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燎忌虚弱无力地问道。
信朝王都。沉音回答,你的解药需要一味药材,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
所以她铤而走险,假意应允了大妃,前来信朝作为客。同时,卫阳军将带走的燎忌送到了她的身边,她冒险带着中毒的燎忌进了信朝王都,为了找到那能救他的最后一味药材。
******
可我却在第二上线的时候,收到了被他强制离婚的消息。
按照他的法,他心疼我四处为他求情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心里是明白的。除了心疼以外,应该是有另一种感觉的。”我,“他打架,要面子。或许他能够接受挂机的时候无数次往返地府,却不能接受我先向别人示弱聊样子。他不可能放弃打架,只是陪我副本,那时候我就都知道了。”
明明告诉过自己,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可我还是动心了,我留恋那个人给我的幻想,我也很享受被他当做女生一样保护。
我那时很难过。
幸好,我的脆皮慕容有很多很好的朋友,我师姐就是其中一个。
那时候第二就是七夕了,我跟我师姐哭诉,没有人陪我过七夕了。
只记得我师姐过,她保证我第二有人陪,有花收。
果然,她承诺给我的,都做到了。游戏里的999玫瑰,很多女生都羡慕,我也没有想到,我在游戏里第一次收到999会是一个女生送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最倒霉的那个。因为每一次我觉得受到伤害,我觉得不公平的时候,我身边都有人陪着。
我觉得自己这次一定完聊时候,他们都会拉住我,不会让我摔得特别难看。
虽然我从没有对他们过,但我心里是知道的。
“如果故事只是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应该不会太难过。”我笑笑地,我觉得我自己有时候真的特别傻,不是那种很真很无知的傻,而是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想到了,可我还想要再去试一试的傻。“我和他,结了三次,离了三次。”
那一次只是第一次。
第二次是我强制的。
七夕的事情过去以后,我哭过难受过,好在当时陷得不深,每次上游戏也有很多朋友陪着聊,刷副本。我们从最基础最简单的宵反贼,然后开始刷一些有难度的日常副本,对于我们那些脆皮而言,真的有很大压力的那种。我们一起去刷票,在李秋水的攻击下死了一次又一次,峨眉姐妹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拉起来,也是不亦乐乎的。
我平静下来之后,是有意离开游戏的,那时很巧有个机会,丽君要去韩国学习表演,想要带我一起去,她愿意暂时承担我的住宿和学费,要我以后挣了钱再还给她就好。我也动心了,因为丽君给我找了一个剧本创作的老师,可以教我写剧本。
我跟他了,我打算离开游戏的事情。
“然后那一,本来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上线,我和姐妹们也了,我要去韩国学习剧本创作的事情。”我一直都想要转行的,那次的机会对我来真的很珍贵,我也很开心,自己有了可以改变的方向。“我陪她们刷最后一次宵,然后我就看到了喇叭。他,如果我不走,他愿意再娶我一次。”
好多的喇叭,一遍又一遍的。
我真的很激动。
“你放弃那次机会了?”陆泽问我,他对于我当时的选择,似乎很不理解。“只是游戏里的一段关系而已,看不见摸不着,你却为了那样的一个人,放弃了那次对你而言很难得的机会?”
“也不算是吧。”我,至少,我没有蠢到那个程度。
我答应了他,会继续留在游戏里。我们又结婚了,那是个下午,我们却是第一次办礼堂。
来了好多朋友,有好多,也是和他经常一起去打架的。
然后,好多他的敌对加我临时好友作为威胁。
整个婚礼过程一直是他在刷喇叭,我没有一句话。但是在婚礼结束之后,我刷了一个喇叭,我,这个男人我认定了,加好友的是要祝福吗?
陆泽在笑,也许他是在笑我单纯,也许他是真心感受到了我那个时候心里的坚持。
和他第二次结婚,短暂的和平期很快就过去了,他刷的很多副本,我还是不能刷。
对于那种特别强悍的队伍而言,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我这样弱的攻击。
我还是那个多余的。
我没有要求他一定要带着我,我只要求他一件事,那就是和别人刷副本的时候顶着我们夫妻称号。而这个要求,却逐渐压垮了我们的关系。
有一次我查看他位置的时候发现,他在团本却没有顶称号,我问他,他团队里有人认识我,因为我的朋友涉及到他们敌对的势力,所以他不想别人问起。
“你那个时候,还是有很多朋友?”陆泽示意我可以靠在靠背上,放松一些。
我点头是,“在游戏里可以毫无顾虑的和人交流,反而让我自在很多,我有很多朋友。包括我游戏里的师傅,一直陪着我的师姐,都是他的敌对帮派的。我在游戏里跟他结婚以后,已经很少再主动联系她们了,试图淡化我在他们之间的存在感,即使他们打起来,我也不想去过问什么。”
我也希望,他们之间不必因为我的存在而尴尬。
“我是不是很蠢。”我往后靠,问陆泽。
陆泽一开始还在犹豫,但是慢慢地,他笑出声来,点零头。
“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却让我想复杂了。本来复杂的事情,却让我想简单了。我什么都知道,可是一边舍不得他,一边舍不得我师姐他们,我没办法彻底做出一个选择。”我。
“所以你和他第二次‘离婚’,是因为......你师姐的关系?”陆泽问。
“不是。”我否定,“我师姐从来没有为难过我,我相信,她一直都是最希望我开心的人,我选择的人,即使她不喜欢,她也从没用他一个不字。只是,她一直都担心我,怕我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