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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能在别人背后说她坏话的,刚刚我们说的春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我身后了,一双怨毒的眼睛如要咬人的毒舌般,似要将我吞进肚子里。樱唇轻启,吐出伤人的话:“别在那里装清纯,老婊子。”
她那带侮辱性的话伤到了我,她凭什么这么说我,还叫我婊子。“你才婊子呢,你们全家都婊子。”我声音不大,气到发抖的颤声回击。“凭什么这么说我?”
她不动如山,“我难道说错了吗?这冰淇淋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每晚都有男人出入你的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有夫之妇了,还这么不安份,不是婊子是什么?几个冰淇淋就能搞定,真便宜。”
这样侮辱的话的确让人生气,身边的同事早就按奈不住了,指着春红说,“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我按住他们,我不崇尚武力,我很生气。
我将手中的冰淇淋砸到她脸上,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让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要你给我道歉。”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一下子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包括泥鳅。人多才好。春红连冰淇淋都没擦,愤恨的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头皮传来了阵阵头痛,还有尖利指甲划过脸庞如针尖刺痛的疼。春红几乎接近颠狂大声的在我耳边喊道:,“休想。你这个臭女人,我今天杀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看你还敢不敢让他把我赶走。”
“住手。快住手。”我听到有人怒吼,头顶上传来的疼痛一时让我失聪,同事们的惊叫,春红的疯狂吼叫。我那本就不多的头发呀,痛死我了不说,肯定又掉了不少。头疼,心也疼。
当四周都变得寂静的时候,我才眼开眼,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人敢靠近我,学员都吓坏了,后来听阿群他们说,他们以为我被打死了。泥鳅蹲在我身边,不敢伸手拉我,他说怕我发疯。我笑了,我是谁,什么时候都理智的我,怎么会发疯,比野草还要顽强的生命,怎么可能轻易打死。泥鳅伸手扶我坐起来,“你还好吧!”
我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疼。”一说话嘴角都疼,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丑死了。这女人下手可真狠。“看着已经被制住了的春红,她比我好多了,我想,打架还是先下手的好。
“怎么回事?”向羽和老邓还有其他几个教官都进来了,看着坐在地上我的惨样,不禁快走了两步,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环顾四周,目光盯着被扣住了的春红,历声喝道:“说,怎么回事?才来几天,一个个都长本事了,都敢打架了。”
春红被吓得愣在那里,眼泪哗哗的流,好不容易才指着我,“是她,是她先把冰淇淋扔到我脸上的。”
“你胡说,你不要脸。”我们公司的人看不过去了。
我淡笑,又是一个以黑做白的高手,向羽疑惑的看向我,我慢慢的站起来,“春红,我们萍水相逢,相处不到半个月,你说说我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扔冰淇淋到你脸上。如果你敢差一个字,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你信不信。”
我眼中的怒火任谁都看得到,我眼睛不眨的看着她。向羽明白是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严历的道:“春红,你们公司接替你的人已经到了,你不是应该好好与你的同事们道别,明天走人吗?找她干什么?”
“哼,干什么,难道向总不知道吗?”春红的眼神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怨毒,如利箭一般射向我,“向总不就是这个臭婊子的裙下之臣吗,好几个晚上都跑到她的房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好事?”
“啪”我顾不得是在公共诚,一个巴掌清脆的甩到了她脸上,“你再说一声婊子我就给你一巴掌。”
“婊子,你就是婊子。你还和泥鳅之间不清不白,昨天他也去了你房间。”春红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再不说她就没机会了。
我扬手欲再打,却被向羽捉住了。我想问为什么,却听到他说,让我来。别脏了你的手。我停下,看到寒冰一样的向羽轻松的就提起了春红的衣领,一把扔到地上,冰窖里传来的声音,“你妈妈没有教你话不能乱说吗?”
“春红小姐,妮子和我们以前就认识,我们叫她嫂子。”泥鳅边走边说,两只脚在她的头顶晃来晃去。接着又说:“不是每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你的想法太脏了。回去以后还希望好好学着怎么做人。”
“她,她丈夫到底是谁?”春红被向羽摔得很历害,根本爬不起来,嘴角渗出了点点血迹,只能仰着头问出心中的疑惑。
向羽扶着我过去,“那只是她的私生活,没有必要向你报备。如果你够聪明,就该查实了再动手。打没有把握的仗是屠夫的行为。挖探他人隐私,传别人的谣言,那是犯法的,你不懂?”说着,他一只大脚踩到她的胸口,冰冷的道:“为你的话向她道歉。”
春红的眼中透出一股绝望,很轻的说,“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
“声音太小,听不到。”向羽大声吼道。脸色还是那么铁青。
春红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喊道:“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
“滚。”向羽松开脚,大声吼了那个滚字。待春红被他们公司的人扶走后,他又对着我们公司的人大发了一通火,“这么大一群人站在身后,就没有一个挺身而出的,保镖不是看戏的,是要给老板挡子弹的,就以你们的反应速度,你们的老板都被打死了。基于你们表现不良,今天晚上加练。达不到我的要求不许睡觉。”
向羽扶着我回宿舍,后面的人被邓教官解散。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想着春红骂的那些难听的字眼,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如雨水般滴落。
“是我不好,是我不注意。让你受了委屈。”向羽一个劲的赔不是,从没有过的低声下气,“我通知她回公司,没想到她会把气撒到你身上。”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擦药。
“还哭,还哭就要淹了我的军营了。”
我哽咽的指着他,骂道:“你让你那样骂试试看。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骂过我。都是你害的。让你到处招蜂引蝶,让你得意。”一边说,我将手边能拿的枕头,书,全部扔向他。为了满足我的发泄,他躲都没躲。赔着笑脸道歉,“我知道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不是帮你报仇了吗,你刚才不是看到了,我将她摔得有多惨,她都爬不起来了。脸都快压扁了。”
想着她后来的惨样,我心头的气稍稍顺畅了些。但还是不想理这个罪魁祸首。“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推了推他。
“好,我走,你好好休息。”他扶我上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不许胡思乱想,有我呢!”
我点点头,闭上眼。听着他关上门,眼泪又流了出来。时不时的总能想到春红骂我时的表情和那难听的词语。心里如刀扎般的疼。后来,哭着哭着的我竟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觉肚子有点痛,赶紧的去了厕所。不一会儿又痛,然后又去了。来来回回好几次。等向羽再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面如死灰的直喊疼了,又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不打电话给我,疼多久了都。”见他欲送我去医务室,摇头说:“没事,可能吃冰淇淋吃多了,你让我躺会儿好了。”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吃了多少?”
我伸出四根手指。只听他又叹气,“不行,我还是送你去医生那比较放心。遇上你,从没让我省心过。”
“你嫌弃我了。”我委屈还少吗我。
见我嘟着嘴,他赶紧道歉,“没有,哪能呢!宝贝你还来不及,哪敢嫌弃。”说着,已经抱着已经很虚弱的我下了楼。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实在是不幸。吃个别人请的冰淇淋也能吃出病来。
还没到医务室的门口,已经看到上次那位医生迎了出来,他能掐会算吗?“拉肚子了吧?”我惊了一下,原来真的能掐会算。连这都知道。接着他又说,“这是第十五位了,冰淇淋闹的。”啊,原来拉肚子的不止我一个呀。呵呵,这下心里平衡了。
向羽皱着眉把我放到病床上,指着我对医生说“都是泥鳅那小子作怪,这傻丫头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号召大家多吃。不想想泥鳅为什么叫泥鳅,能让他吃了亏。”
“难道他放泄药了吗?”不然怎么滑头了。我不明白。
医生笑了,“就你们不知道,我们可都清楚着呢,问我们的向总吧!”说着,眼睛朝我眨了眨。我望向向羽,希望他能给我答案,只见他对医生催促道:“你快点看病,该打针打针,该开药开药。哪那么多话。”
医生只笑,再也不多话,而我肚子又咕嘟咕嘟响了,这是要上厕所的信号。向羽抱我来的,我连鞋都没穿。“怎么办。没鞋。”
向羽四周找了找,后来从医生那里找来了双男式的拖鞋,扶我到门口。我真是怀疑泥鳅在里面加了泄药,怎么四个冰淇淋就将我打倒,而且腿都快站不直了。拖着无力的双腿,我从厕所里面出来了。捂着肚子只能轻轻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