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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他轻笑,说完,从他怀中扯开我,托着我的脑袋吻上了我的唇,他用另一只手掐开我的嘴,舌头伸进去纠缠着我的香舌,吸吮着我口中的蜜津。霸道而疯狂,野蛮略带惩罚的吻,不复之前的缠绵,等他松开时,我的唇已经是红肿的了。
“这个吻是惩罚你不给我带礼物,不记得我的。还有就是,我想你。”略略平息了后,他抱紧我这样说。我想说我也好想你,话到嘴边,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嗡声道:“没有给你带礼物一个吻就可以,我也没有给大哥他们带,怎么办?总不能也给他来一个法式热吻吧!”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传来了他大掌的力度,他恨声道:“你敢。”
我摸摸今天被他拍了两巴掌的屁股,特委屈的说,“我不敢。我都为这事纠结好久了,害我不好意思下楼去。就怕碰到他。”
“你不是挺能编瞎话的吗?就说忘记在朋友家了。”
“你不是让我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吗?”我揪着他的耳朵,军人不是最老实的吗?怎么骗人,还成了色鬼。
他横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老实过。好了,别再磨蹭了,快点换衣服我送你回公司/。”经他提醒,我才发现我还穿着睡衣呢!啊,刚才我们抱那么紧,他他,我,我。啊,羞死个人啦!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一样,赶紧扭过身去,在行礼包里找衣服。打开行礼我才想起,我的衣服都没有洗,“怎么办?我的衣服都是脏的。还没洗呢!”
他愣了一下,拍拍头说,“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不一会儿,他提着两个纸袋上来,我一打开,这不是上次和阿群一起去试穿的裙子和鞋子吗?看到我寻问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当时就买下了,一直想着给你,后来一直没机会。”
是,那次回来我们就吵架了,后来,他工作又比较忙。我被他的细心贴心感动,踮起脚,轻轻的送上我的吻。
换好新衣新鞋的我跟随他的脚步下楼。我们又去逛了一下,掐好时间就去了妹的公司门口。下班时间到,妹踩着她的高跟鞋妖孽般的笑着走过来,还老远,就摆着手大声喊,“HI,姐夫。”
“HI,小姨子。”向羽有样学样的道。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这俩人,把我当什么,我还没点头呢,这姐夫小姨子叫得这么亲热。他看到我的眼神,收起笑意,一本正经的道:“我就是为了和小姨子拉近关系,帮我在未来泰山大人,岳母娘面前说说好话。”
“嗯,姐夫蛮懂行情的。小姨子,是拿来讨好的。”我妹随蛇上竿。
“行了,你们俩,这都扯到哪跟哪了。”我好笑的看着他俩。本来是要把吴小江也一起请来的,但他请不到假,也就只能等下次了。
席间,向羽拿出从公司同事那里搜刮来的明星签名,还有明星合照。我妹一看是亲笔的,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哇哈哈,这下我可以去网上开网店了,专门拍卖明星签明照。”
向羽看看我妹又看看我,最后下了这样的结论,“你们姐妹真是亲姐妹,都是财迷。”我乐,因为我也说过和我一样的想法,倒卖明星亲笔签名照。
除了照片之个,向羽还为我妹准备了一个小公仔,但名义是我给她从上海带来的礼物。我笑着看向他,心说,小样儿,还不错呀!
送我妹回去后,他又送我回公司。在公司门口他喊住我,“妮儿,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妮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这是我爷爷奶奶,父母才这样叫的,他是第一个这样叫我的男人。我听着特别的舒服。
我点点头,坚定的答道:“嗯。我会。”
我会,我还是没有。
晚上我又开始了整夜整夜的失眠,我打开那个向羽说我加密的相册,凝视着照片里的人,一看就是一整个晚上。那个加密的相册里就两张照片。由于当时电子产品并不像现在这么常见,手机也很少有可以拍照的。那都是我后来用数码相机拍下来再传上去的。一张是我和琼的合照,一张是我和余剑波的合照。那是余剑波借来了朋友的相机,买了一盒胶卷拍下的。整盒胶卷都照完了,但余剑波只给了我这两张,其余的都是我的独照,他说拍得太难看,他给扔了。当时我还心疼了好久呢!
向羽还是一如继往的对我那么好,尽管很忙,还是会打电话嘘寒问暖,像个老婆子一样提醒这,提醒那。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无形中开始和他保持距离。再提议我去训练营的时候,我总会找各种理由不去。说到训练营,我们公司的保镖培训已经要结业了,就在下个星期三。到时王董会亲自去检阅。这也意味着,他与我们公司这一段的合作即将结束。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么多见面的机会吧!我现在不想再那么频繁的见到他,见到他,我会有一种负罪感。我对自己说,等他忙完这一阵,我就和他坦白。
听大哥说,等星期三学员结业,他们会轻松一段时间。建议我和向羽出去走走,或者趁不忙的时候把婚结了,
“结婚?我们才认识多久,总共加起来也才几个月,还是慎重的好。”我这样说,感觉大哥就像是我老爸。
“你和向羽年纪都不小了,早点结婚,早点要个孩子,趁年轻,向羽在事业上打拼几年,而你,照顾好孩子,这样家庭事业双丰收的事,岂能慢半拍。”我没想到大哥的理由竟这么充分。“好吧,到时候再说吧!”
确定这段时间会不忙,我想,约在这个星期六和向羽谈一谈。作为我的男朋友,他有权知道。
可是,事情计划得再好永远也赶不上变化。正当我开始盘算着如何对向羽开口的时候,家里打来了电话,妈妈说爸爸身体很不好,让我和妹妹快点回去。电话中,妈的声音带有些哭腔。
我知道,事情很严重。我十分清楚我的家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爸爸这几年的身体一直都不好,由于年轻时抽烟喝酒,又劳累太多,进入五十岁,就已经垮了。前两年查出了肺结核,肺结核是属于慢性病,在吃了几个月的药仍不见好转之后,爸爸是说什么也不再吃了。说到底,还是怕浪费钱财。
我们家的人都是比牛还犟的,决定的事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只是,爸爸戒了烟,戒了酒,但每天夜里都会咳,严重的时候咳出的是血。妈说,前段时间家里天气很反常,时冷时热的,我爸就感冒了。感冒了也不肯吃药,直到昨天,咳出不说,还一直高烧,我妈急了,请车送到县医院,现在烧一直退不了,如果退不了烧,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第一就是给妹打电话,然后哭着向课长请了事假。再然后,查了回去的机票,和高铁的车票。我的心里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我怕的也是最坏的那个打算。如果,如果真的不行了,我们一家人该怎么办?
我订的是机票,因为它的时间最近。去宿舍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我想着打电话给向羽的,一想到今天是星期三,是学员们结业的日子,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拿起的电话又收了回来。
当我和妹乘坐的飞机落地的时候,是晚上的十二点。家里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天空飘着细细的小雨。我和妹立即拦车直接去县医院。妈妈看到我们姐妹俩出现的时候,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指着带着氧气的爸爸,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爸爸我将近三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见到,睡着的,安静的小老头,他的脸是疲倦的,面色潮红,我伸手摸了下额头,还是烫的。
妹妹抱着妈妈掉眼泪,在旁边不停的安慰着妈妈,这个瘦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与爸爸那般不和,吵架,打架,只是老了,他们相互扶持,今天爸爸倒下时,她已是痛彻心痱。
“先别哭了,医生怎么说?”我佯装镇定的问,我不能乱,不能慌。
妈妈擦着红红的眼眶,哭着说,“医生说只是感冒引起的,感冒来势太凶猛,病人体质弱,抵抗不住,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现在只能等到慢慢退烧。”
“什么叫慢慢退烧,这都进来快一天一夜了,还没退烧。他吃的是屎吗?”妹妹气愤的喊道。
“我们转院。”我做出了决定,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这家医院的医生没什么医德,这样的重病人,没有单独分开不说,还和别的普通病人住在一起,这么多病毒只会让他虚弱的身体更加脆弱。
我让妹去办出院手术,又联系市区的医院。
“病人这种情况非常危险,不能出院。”一个四十多岁秃顶肥肚的医生走了过来,“现在出院,只会加重病情,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去市里。”我说。“现在病人已经十分危险了,既然你们治不了,我只能转院去更好的的医院。还麻烦医生帮我联系一下市里医院的医生,我要最好的。还请你们的救护车送我们去,随去的要一个医生,一个护士。”
“好,好,好。其实我们早就想转院了,只是你母亲怕花钱。这个你去交一下费用,我马上去安排。”医生不急不缓的说道。话里话外,都是钱的事。
“好,你马上去安排,我这就去交钱。”
医生见我态度这样坚决坚定,马上去安排了。
“我这里就一千多块钱了,昨天出来急,只带了现金,还是拿了你爷爷的一千块。”妈拿出她身上仅有的钱递给我,我没接,“我有。”
交费的时候,加上住院费检查费什么的,总共也花了差不多两千块。我身上并没有多少现金,银行卡大多是放在家里的,那样比较不容易花钱,身上的银行卡也都是一千两千做零用钱用的。想了想,我拿出向羽给我的卡,按下密码,然后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