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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看了一次《火蓝刀锋》发现里面的向羽哥哥还是很帅很帅的。不能说他不帅哟。
回家的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也没什么事可做,农活不会,插秧还差几天。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事。我和妹决定帮爷爷把被子洗了,向羽帮爷爷那边的卫生清扫了一翻。爷爷一个人住,眼睛不好,总是认为很干净。
晚上大妈非要接我们吃晚饭。我们都说不去。但是他们很坚持。
“姐夫,你小心点,他们今天肯定请了酒坛高手等着你。”妹妹虽幸灾乐祸但也好意提醒。我想起他昨天的喝法,不觉有些担心了,“你别喝那么猛,先吃一碗饭了再喝。”
他笑着摇头,“好,别担心。这点酒伤不了我。”爸妈也怕他罪,让他喝不了就装,他们才会放过的。
妹妹猜的果然没错,好几个酒坛高手都在那儿呢!一上桌,他们就开始了,还故意把我也算上。我抵死不从。“这算哪跟哪儿呀,你们让他喝就好了,干嘛让我喝。我不会喝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带这样的呀,都乡里乡亲的。”他们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再勉强。向羽瞪我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叛徒,到底是哪边的。”
我笑。其实经过昨天,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少。
他们不是拿的杯子,直接拿的碗,颇有点梁山好汉结义的味道。当然,这里是拼酒。看这阵式,我开始为他担心了。向羽听我的话,先吃了一碗饭。等了好久的红杰叔叔面带微笑的站起来,“来来来,我们敬你。欢迎你到我们这里来做客。”
“好,谢了。”向羽不含糊,整碗端起来,一仰而尽。红杰叔叔也是。其他几个喝彩。“好,好好好。”我知道他们是要采取车轮战了,正准备提醒,只见向羽对另外几位道,“几位叔叔,我这一碗敬你们了。大家一起。”那几位见阴谋失败,只得站起来,喝了。后来,各自三碗,已经有人支持不住了,开始糊话,大家也不再敬了。我见他面不改色的正坐在那里,跑过去问他有没有事。
“还好,现在别摇我就行了。”我扶他坐到外面吹吹风,散散酒。见他步子还算稳,也没多问。这一下,他算是出名了,知道了他的海量,便也没人再敢找他拼酒了。
回到家他才说难受,蹲到外面全吐了出来,我那个气呀,骂道“你不是说你没事吗?没事还吐,都说让你别喝别喝,非要在那逞强。”
他接过我手里的不杯,漱了口才说,“我是吐出来舒服些。还能喝下个几碗。”
“你就吹,醉死你算了。”他吐出来的东西我看都不敢看,但恶臭已经夹在风里吹了过来,我都想吐了。我拍拍胸口,“不行了,我都想吐了。”
他反扶过我,“我是真的没醉,我有独特的方法。如果这些酒不吐出来,我的肠子胃不全都得泡在酒精里。”我懒得理他,见我不信,他又说,“你看,我走路都不摇椅晃的,这么稳。面上也不红。我们以前在部队拼酒的时候,我的老班长告诉我的独门秘笈。”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真的。”他伸出他的大掌,“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爸妈见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事,也没再说什么了。
妹妹的假期要到了,我担心向羽公司有事,不敢再担误,决定明天就回去上班。妈妈见我们这就走,问我要不要到些特产,我想着那里又没有做饭的地方,索性什么也不要好了。又问向羽要不要带着什么,向羽也说不用了,他那里人多,一点东西铺不开。最后,我们还是带了些花生,还有炒好的咸菜。打包好,我们就睡了。
一大早起来,我吃了少少的饭,坐上向羽的车出发。看着爷爷不停挥摆的手,我的眼睛湿润了。向羽握着我的手对我说,“等过段时间,我们把他们接过去。”
我说好。并没有太多放在心上。我一个做亲生女儿的都没有做到的,他一个还没正式过门的男朋友,能放在心上?也只是说说而已。
向羽去还车,我们买了当天的机票。一切,我们各就各位。
自那日与向羽坦白,又去了一趟我家,我和向羽的感情更稳定了。日子,就在那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他打理他的公司,我上我的班,有时间的时候出去吃个饭,看看电影,逛逛街。
他的公司听从我的建议,任泥鳅做了业务经理,让他招兵埋买马找业务人才。大哥做过一段时间的海关,向羽让他负责财务,不是太大的进出他都不过问,结算工资什么的都由他来负责。而他,主要是培训人员,及其他事项的全面负责。至于其他的,我不懂,也不敢在他面前指手划脚了。
与此同时,燕子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她要结婚了,在八月。我挺为她高兴的。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泥鳅在香到这个消息后,醉了两天,直到向羽跑进去骂了他一通才算清醒。
还有就是,阿兰又从厦门回广州了,原因是她父母在广州,而且广州的工资较高一些。她来的第一个星期,我拉着向羽请她吃饭,我指着阿兰说“这是我的姐妹,你必须要请。”
“对对对,不请都不行。”阿兰乐呵呵的笑着。
“我又没说不请。”向羽笑看着我,有几分无可奈何我的调皮任性。
“兰,你找工作了吗?”我拿了一颗醋泡花生放进嘴里。又转头喂了向羽一颗。
兰摇摇头,“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学历,能力都很重要。”兰的话我深有体会,现在大学生,研究生随便一抓一大把,好工作我们没能力,不好的又看不上,我扭头问向羽,“你公司缺不缺人?阿兰搞会计的。”
向羽看着我,很认真的说,“这个你得问你大哥,财务部是他的天下。你看是让我问,还是你问?”
我想了想,“还是我问吧!你问就成了要求了,我最多算请求。”我对阿兰说,“我帮你问问,如果可以,我让你进驻他公司当卧底。”
阿兰乐了,“哈哈,你是让我监视他?这活我愿意干。”她笑着对向羽说,“向总,你可得老实点儿。要不然我直接向你的首长汇报了。”
向羽笑笑,什么也没说。我笑着对阿兰挤眉弄眼,“他公司福利好,可能解决人生大事。帅哥很多。”
“是吗?那我必须得去,回头把简历发给你。”阿兰一听有帅哥,还是颇多的那一种,更来劲的。向羽看着我们俩疯,不参话。反正我这样他也不是头一回见到了。
上菜的时候阿兰无意中说,“夏,好久没吃过你煮的面了,好想哦。”说着还咽了口口水。
阿兰的话引来了向羽的注意,大概是不敢相信我还会煮面条很好吃。问阿兰,“真有那么好吃吗?”
“好吃,超好吃的。以前我不吃面条的,但夏煮的我能吃一大碗,连汤都喝干净。”阿兰疑惑的看向他,“你不会没有尝过她的手艺吧?”
向羽危险的眼神看着我,我嘿嘿的笑着,猛吃东西。上次向羽带我去他的个人住所,他说想看看我的手艺,我直接说什么都不会,除了会吃以外。我还义正严辞的说,我从不下厨,面条只能煮熟,不负责味道。他见我这样,也不好勉强,然后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就知道你嘴里没真话。”向羽看了我一会儿,投降了。
第二天,阿兰真的把简历发给了我,我又打电话给了大哥,大哥说没问题。他那儿正好缺人手。于是,阿兰正式大大方方的成为了向羽公司的一员,还是我的人。阿兰问我,“这算不算后宫干政?”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大哥是我的大哥,也是我的人啊!想想我都觉得乐。
阿兰进了向羽的公司以后,我去的次数更多了,在训练营的时候我就算是名人了,现在更是。见了他们都叫我‘嫂子’,以前会不好意思,久了也没什么了。公司的总部就在市区,与我上班的地方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只是向羽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训练基地,没多少时间在这边。现在培训学员结业,他才在这边驻扎下来。办公室整个装修风格西化,如果训练营是朴素,这里就是奢华了。公司在二十层,而财务部在最右手边,向羽的在最左手边。
“妮子,向羽今天出去了没告诉你?”大哥见我进来,以为我是找向羽的。
我直接走到阿兰的坐位边,“没有,我来找阿兰的,晚上我们去吃烧烤。”向羽跟我说过,他这个星期都得去保护一位大老板,不在。“大哥,你也一起好了,你下班也没事做。”
“不了,不了。你们玩你们的,带上我这小老头做什么?”大哥连连摇头,就怕我真的拉着他去。
我走过去,随手翻着他桌上的文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大哥,多出去走走,说不定会遇到桃花哟。”
“呵呵,你个小妮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大哥笑着并不往心里去,他哪里知道我是认真的。我看他电脑上显示的是武力的资料,随便八卦的问,“大哥,你不会是喜欢武力吧?”又看了看他的年龄,87年生,“比我还小,不行,我不能叫比我小的人嫂子。”
大哥拿着旁边的资料往我头上拍了过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真该让向羽好好管管你这张嘴。”
我又看了看武力的照片,嘟囔着道“她是真的很美,很漂亮,而且她还有我们没有的阳刚之气。大哥喜欢也不为过。”
大哥见我还在那胡说八道,半开玩笑的说,“你再在这儿胡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我是厚脸皮的人,跟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更来劲的,“大哥,我可以把你的这种反应看作是恼羞成怒吗?”
大哥见我说话没天没地的,摸着开始疼的头说,“你还是先走吧,我看还是等向羽那小子回来了再让他收拾你吧!我是说不过你了。阿兰,你快把这疯丫头带走,否则我会气死的。”
阿兰关了电脑,拿上包包,连说,“好了,这就带走,邓总放心,我把她带出去喂狗。”说完,拉着我就走。我们俩说说笑笑的进了电梯,当要关上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人,我往后挪了挪。一看,那人是武力。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的按到了最下面的楼层。
“阿兰,你说她是不是也喜欢向羽,每次见到我都不打招呼,而且看我的眼神好像充满了怨恨。”待武力走出去好远了,我才对阿兰说,我说的并不是玩笑话,很久以前我就有这种感觉,我跟向羽提起过,他说是我多想了。“人家和别人一样,把我当哥哥看。”
阿兰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又摇头,“她和谁都一样,除了必要的事情外,从不多话。她能力很强,向羽很欣赏她的。如果她真的对向羽有意思,还有你什么事,人家早就下手了。我看过她的档案,她进来已经有三年了。”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早就应该对向羽下手了,还有我什么事。我又想到了心中的另一个疑点,故作神秘的对阿兰说,“还有,我有时候她更像是个男人。你看她走路的样子,特爷们。”说完,我也特男人的学着走了两步。
“哈哈哈。”我们俩开怀大笑。
“你们去哪,我送你们?”当我们笑得天昏地暗得意忘形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到了我身边,一个冷陌的声音传来。
我转身,竟是武力。她平静无波的眸子看着我,不愠不火。想着刚才学她的样子,多半是被看到了。尴尬的道“那个,不用了。”
武力还没听完我的解释,嗖的一下开走了。我望着绝尘而去的车辆,感叹道“这是开火箭啦!”
阿兰也想着我的样子被看到了,吐舌道“这下惨了,以后我在公司遇到她会更怕的。她肯定以为我们是在笑她走路的样子。”
我点头,“我们确实是在学她走路的样子。管他呢,爱咋咋地。”我一副大义禀然的样子,挎着阿兰我们去吃烧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