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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的报告总算是在没有电池的情况下断掉了,我的耳朵也算是清静了。我还从没发现她也有这么好的口才。
后来是云儿,是向我得瑟她的男朋友的,“嘿嘿,猜猜,我男朋友是谁?”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我也没有跟踪监视她的能力呀!
“嘿嘿,告诉你吧,你也认识的。”云儿又在那头卖关子。听听,她那不停的嘿嘿,是有多幸福呀!我也认识,又还没有结婚的男青年,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坤?”
“不对。提示你一下,是在你生日后才认识的。”云儿在电话那头还是很得瑟的。嗯,生日之后,不是吧,“泥鳅?他不是喜欢燕子的吗?”
“不对不对,继续。”
我抓耳挠腮了好久,想不到了。“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生日的时候就认识了向羽和泥鳅,后来我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哪还有我们一起认识的?”
“嘿嘿,再提示,我们一起去老黄家吃饭时认识的。老黄当时让你与他相亲的。知道了吧?想起来了没有?”
提示都这样清楚了,再不想起来我就是有健忘症,再不知道我就是猪了。“不会吧?我的相亲对象?世界还真是奇妙啊!我们俩看不对眼,你们倒对上了。好好好,这也算是老黄大功一件。说说,你们怎么狼狈为奸的?”
原来是那个人,不得不说缘分真的是奇妙的东西。
云儿显然不能认同我粗俗的说法,反驳道:“什么就叫狼狈为奸了,你会不会用成语。我们是叫情投意合。”
“我管你们是情投意合还是臭味相投呢?快说快说,你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我最喜欢听别人的恋爱经过了,这不,我的好奇心也在膨胀呢!再不说出来非把我急死不可。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云儿终于老实交代。原来,过年后云儿从老黄那里坐车到深圳,不巧的是,那位哥哥也在,也是来深圳的。云儿想起他是我的相亲对象,又是老黄家亲戚,于是主动搭话,开始是问问他对我的印象如何,后来又问他工作地点。两人因为是同一趟车,一来二去的,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就那么勾搭上了。
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一起。我想起了《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的一句台词,“这是命中注定。”是的,命中注定。
云儿与我的相亲对象命中注定,我的呢?我与余剑波的擦身而过是命中注定?还是我与向羽会是命中注定?给我注定的又是什么样的结果?
云儿的是好消息,那么燕子的就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向我抱怨说,“妮子啊,我现在真的想去办离婚手续了,你知道吗?前两天他竟拿着我的钱私自借给了他的叔叔,连说都没跟我说一声。还是我刚巧看到了问他他才说的。开始我没问,他就一直没说。”
我说,“婚姻是大事,结与离都要慎重对待。由于你的不慎重你已经草率的结了婚,你不能再草率的离婚了。”
“那怎么办?我现在都发现我过不下去了,特别是他妈妈,总是说我这不好那不好的。就连吃饭,我们也合不到口味。”燕子在电话那边埋怨。这种事,要是以前,我肯定早劝她与那男的说再见了,但现在已经知道了劝合不劝离的道理。世态炎凉,女人离了婚就不值钱了。
“燕子,你不能等环境来适应你,而是你要去适应环境。实在过不到一起,就搬出来住。婆媳关系本来就难处理,你婆婆对你有了成见,你还是尽量少与她接触的好,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燕子叹了一声,“我也知道,只是我老公他不愿意搬出来住,他都说了,我做的饭不合他的胃口,要吃妈妈做的饭。我总不能一个人搬出来吧!”
“啊?这样?”这样我也没办法呀!“燕子,你只能自己解决了,我也不知道。关键在你老公,她必须得帮你。”
那端听到有人在叫燕子,燕子匆匆的与我挂了电话。哎,我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安排。燕子以前多自信多有主意的一姑娘,怎么现在也被缠在这俗世凡尘之中了。而且,这么的不洒脱。
最后的电话是向羽打进来的,那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他的声音很低沉,他说,“我只是试试,没想到真的接通了。”呼得出,他声音里带了一丝微颤。
“你,好吗?”我问他,他也同时问我。
“我很好,你呢?”我们回答又是异口同声。
“呵呵,”我笑,调侃道:“想不到我们竟这么有默契。难得。”
电话那头的他也笑,说,“是,挺难得的。上次老邓带去的东西都还喜欢吗?”
我想着那满满的一大包,“吃的很喜欢,穿的不喜欢。”
“哦。等我忙过这阵我带你亲自去挑,挑你自己喜欢的。”
“好。”我停了一下又问,“听大哥说你公司出了点问题,严重吗?”我不能问他具体是什么问题,我只能问他严重不严重。
“没事,就是公司人员上有点小问题。注意一下就成了。你别担心。工作还开心吗?”
我想起朱朱找我们谈话的内容,说,“老板让我们签五年的合约,不然,可能做不长。”
“不行。五年太长了。不能签,大不了不工作了,我养你。”他严历的警告我。“不能签,知道吗?”
我很乖的点头,尽管他看不到。“知道了,我不会签的。”我又想着阿兰说他现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忍不住提醒道:“向羽,你别只顾着工作,要多注意身体,要按时吃饭,好好睡觉,知道吗?”
“你这是关心我吗?”
我沉默不语,是在关心他,却不想回答得那么直白。我岔开话题,对他说起我遇到鲁炎的事,他听后没什么表示,没有责怪我的多事,也没有表示出很惊喜。
“向羽,你是在怪我多事吗?”见他一直不说话,我不得不这样想。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没有,没什么,你睡吧!等我空些了再来看你,你好好照顾好自己。挂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鲁炎的事刺激到他了,他显得很反常,竟不等我挂电话,他就挂了,这还是我们之间的头一回。
大哥的出现没有给我带一个好的头,在遇到鲁炎的之后的一个星期日,泥鳅载着阿兰来看我,人来了不说,又是一大包东西。
星期六星期天学生放假,我们就得全天候上课,所以没有时间招待他们的。我抱着东西歉意的对他们道:“对不起,我正在上课,你们得等我一会儿。”
“去吧去吧,我们有时间。”阿兰很谅解的挥挥手,让我放心去工作。
泥鳅斜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扭头看会客厅里的电视去了。
我拿出一部分放到孩子们的休息室里,等他们休息的时候再吃,那是好好听话才有的奖励。
“谢谢老师。”孩子们很高兴也很有礼貌的对我说谢谢,我很高兴。
上午的课程结束,我看陈薇和朱朱也差不多了,说我要请她们吃饭。“怎么,发财了?”朱朱是得理不饶人的。打趣的看着我道。
我笑着说,“是有朋友来看我了,我得尽地主之谊,走吧!”
“好嘞。”他们俩爽快的答应。
我走过去与阿兰和泥鳅打招呼,我们一起出了校门,我说,“想吃什么?我请客。”
“切。”泥鳅再次不屑的将头扭到一边,好像,他是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
阿兰用手肘捅了他肚子一下,警告道:“你切什么切,不想吃是不是?不想吃可以走开,等下打电话来载我就行了。”我也随机火上浇油,“泥鳅,你到底什么意思,看我不顺眼我也没让你来,既然来了你就别摆出一幅大便脸,我看了恶心。”对泥鳅的一口恶气,我在心里早就憋了好久,上次说了他一次好了些,没想到今天在我朋友同事面前他还这样。
泥鳅被我说到下不来台,愤怒的看着我,负气的道:“你不用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你而来的。走吧9得吃饭呢!”
我找了一家装潢还不错,朱朱他们说味道还不错的一家小店。阿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我不知道。看吧!
泥鳅又是一个嫌恶的眼神射向我,“我真不知道你这女人矫情些什么,我哥到底怎么你了,他哪里对你不好了?”见阿兰在瞪他,他闭了一会儿嘴,还是忍住继续指责我,“那天请我们吃饭就知道没好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你不是还有事情求夏的吗?再这样她等会儿不帮你了。”阿兰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踢了泥鳅一脚,为我打抱不平。
我不了解的看着泥鳅,他有事求我?不敢相信。
泥鳅见事情已经说破,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我。“燕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好,你把这个拿给她,让她自己去买,这也算是我做朋友随的一份份子钱。麻烦你了。”
难得泥鳅还有这份心思,我接过那厚厚的红包,代燕子向他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