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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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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肃杀之气,他收起了蔑视的笑容。长腿一踢,被我灵巧的闪过,紧接着拳头也毫不留情的向我招呼过来。她是所有训练营里的佼佼者,体力,耐力,力量,以及散打上的绝招,她是不输给任何一个人,更何况他是个男人,他是个强劲的对手,我也不敢大意。

几个回合下来,他招招都是杀招,当然,我也没有留给他活路的机会。我们不相上下。他一拳我一脚,你来我往,谁也难以招呼到谁身上,谁也难打到谁几分。外面的人听到我们的声响,马上有人围观,但之前门被我锁了,他们还以为我们两是因为增进感情而在切搓呢。

他似乎有些急切的结束这场战斗了,也许是想起了还在等着他的李小姐爸爸,他对我改用了招式,不再躲闪,招招都是近身搏击的动作,并且不留后路。他一掌向我的面门劈了过来,我身体向旁轻移,然后长腿一抬,正好踢到他肚子上。他一点也不在意,手撑着桌子一个旋转,两只脚都向我甩了过来,我虽躲得够快,还是被伤到了手臂。不然,招呼的就是我的胸口。

我笑,“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谋杀亲夫。”说着,我的一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腿,另一只手向他背上狠狠的啪了一掌。

他不理会我,撑着沙发背,抬起另一只脚喘向我的胸口。这一下,够重,我松了手,后退了几步。他对我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懂吗?”

我冷笑,“那么,我也很爱你,而且我会好好的爱你。”说着,我们又招呼上了。

战斗异常的惨烈。外面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开始喘门准备进来拉架了,武力很急了,不然,等外面的人进来他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边对我下死手边往窗口移动。他是要跳窗,我识窗了他的意图。我步步紧逼也跟到了窗前。

我们俩俩纠缠,我的手制住了她的喉。而他手中的笔尖也对准了我的脑袋。我们两相僵持,谁都可能是先死的一方,他看着我几近暴戾的眼,冷笑道:“向羽,你可真是以大局为重的好军人,都不顾自己女人的死活了吗?”

妮儿?他抓住了我的软胁。冲我一闪神的时候,他一脚把我喘倒在地,他捶破窗从身上以飞一样的速度拉出一根带钩的绳子。然后飞身而下。

他这一脚很重,我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起来。外面的人已经进来,“向哥,怎么回事?”

我提了一口气,指着窗外,“快追,他是日本间谍。”进来的人都大吃一惊深吸一口气。然后急匆匆的赶了出去。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挪到沙发上去坐下,真的很疼,她喘的是我有旧伤的肩膀。好像,又脱臼了。我一咬牙,自己接了回去。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经常这样。

有几个弟兄带了医生进来,医生是没心没肺的主,看到我疼到咬牙切齿,不急不慌的嘲笑道:“哟哟,看到我们的战神受伤可真难得。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任他检查了一翻,直到他一个人嘀咕了半天,我笑着道:“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确实,也就是皮肉伤而已。以你这身子骨,养两天就好了。如果不放心,做个CT也好。不过,我认为你没那么娇嫩。”他半开玩笑道,慢慢悠悠的拿出了针筒和药物,我不解,“不是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吗?怎么还打针了?”

他正欲解释,我的手机响了,是黑子的。除了海边的风声和黑子的声音,我听到了阿兰咽咽的哭声。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拿着电话走到窗边,“怎么样了?”

“向哥,没有找到。”黑子的声音很低沉。那边阿兰哭着吼道:“你让他赔我的朋友,赔我的夏。”

医生已经赶到窗边涂了典酒了,我顾不得他看到我痛苦时兴奋的脸,一把推开了拿着针筒的他。冲出门去。我不停的问着自己,妮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请你,求你,不要出事。

我慌慌的驾着车去了妮儿的海边。我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大局,什么武力,全都滚一边去。我几乎是将油门踩到了底,好几次红灯都闯了。我应该庆幸,我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当我以开着火箭般的速度赶到时,阿兰已经哭到没有力气,看到我来,她似乎又有了斗志,挥着拳头向我招呼,“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阿夏本来就脆弱,本指望着在你这里找一点依靠,没想到,离开不到一百天,就和武力那个男人婆勾上了。她是你害死的。”

我没有还手,任她打。我还嫌她打轻了,真想一捶把我打死好了。静了静心神,问她,“妮儿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凭什么说她死了?家里找过了吗?她这里的同事,朋友呢?”

阿兰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抽咽着说,“她打电话给我说,她说,她说。她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请不要慌张,她没有走远。她想了很久,她觉得还是剑波比较爱她,所以,她想和剑波做伴了,他一个人在冰冷的海水里,肯定会很孤单,她去了就不会孤单了。”

“她还说,她觉得我活不长了。她已经感觉到了,剑波在向她招手呢,是剑波来接她了。”

“她怎么会这么想?”我问着自己。她怎么就觉得我不爱她,我还要怎样爱才算爱她。

“还不是你和武力那个臭女人,你以为她傻呀,她都知道,只是她不说而已。她对你很失望你知不知道,失望透顶了。”阿兰再次向我哭着吼。

我转向黑子,“都找了吗?”

黑子沉重的点头,“该找的都找了,但是,却没有人看到有人往海里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走向海里,一个猛子扎了下去。那天,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找到半夜,从浅海到深海,从近处到远处,方园十海里,我都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我再也没有力气划动一下了,仰躺在海上,一动也不动,远远的看着,以为是浮尸了。

妮儿,你去哪里了?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求求你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不是不爱你,不是真心和武力在一起的。你怎么就这么任性,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余剑波是好,可他已经死了,你真的好狠的心啊,竟为了一个死人什么也不要了。

两个人划近了我,将半死的我拖到了岸边,“向哥,也许她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都说她孩子心性吗?她人又开朗,不会那么想不开的。你先休息休息。”

“向羽啊,你先别急,我刚才向她以前的两位同事了解过了,几天前她得了重感冒,医生让她打针,但她怕疼,改吃药了,我到她的住所看过了,药已经吃完了,我想,她肯定是好了,然后跑出去找朋友玩去了。”老邓这个大哥也来了,听着他的分析,我的心里还是不得安宁。

他们扶着我到了妮儿的住处,黑子之前来的时候已经把门给喘开了,我顾不得浑身湿哒哒的,一下挪到了沙发上。阿兰看着这样朱魂的我,也不再忍心骂我了,从厨房里端了一碗面条给我。看到面条,我又想起了妮儿,阿兰说她最会煮面条了,可是,她还没有煮给我吃过呢!

黑子和老邓也不知再劝我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拉着阿兰走了。我含着泪吃完了阿兰煮的面条,我静默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还留着妮儿余味的房子。她的卧室,我还没有进来过,被子都没有整理,狗窝一样的。床上被很多的衣服占居,衣服也是胡乱了撒落在床上的。窗台前桌子上笔,纸,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这哪像是去寻死的人,明明就是急着出去与朋友们约会的疯丫头。

打开抽屉,里面静静的躺着两个信封,一个大大的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然后,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现金,我想,这是那次我来时给她的吧!她果然,还是分得那么清,就是不愿意花我的钱。其实,在她的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那个死去的人吧!我无意间看到信封的背面,上面写着:谢谢你,祝你们幸福。

祝你们幸福,祝你们幸福,我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终于明白,她指的是我和武力。真傻,真大肚。连吃醋也没有,连责骂也没有,连质问也没有。她说,她怕余剑波孤单,所以她选择去陪着他。她怎么又不知道,她走了,谁来陪伴我走过余生。

另一个信封是给家里人的,里面也是现金,我想,这是她所有的积畜了吧。最底下的,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是飘逸的字体,我打开看,竟是余剑波写给她的绝笔。信纸已经起了一层毛毛的,上面已是斑斑点点,看得出,她为这封信流过不少眼泪,至少,每看一次,她就会泪流不止。

抽屉的最底层,是一个大大的画夹,翻开,里面全是她的画像,或俏皮的,或娇嗔的,或大笑的,或害羞的,或调皮的,或嘟嘴生气的,或怒目而视的,唯独,没有伤心哭泣的。这样的妮儿,真的很美。我想,画这些画的时候,余剑波的心中一定是幸福的。

这样的男子,任是怎样的女子,都会难以忘记他的这份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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