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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今天是第二次说这种我配不上向羽的话了,我火了,跑到厨房门边认真的问“你是不是觉得向羽最好,是我和我们家高攀了他?”
“是,不光是我,很多人都这么觉得。你找到他,是祖上积了德了。”妈妈心里也不舒服,一点委婉的意思都没有,那么伤我自尊的话,就那么直白的插到了我心上。
“好啊,那我明天就去和他离婚,这婚不结了。既然配不上,那就不配好了。”我伤心,也是堵气。
我妈不以为意,不屑的看着愤怒的我,“离婚?你舍得?你也不想想,上哪去找一个像向羽这么好的去,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好不容易抓住了,就别放手了。”
妈的态度和语气再次伤到了我,谁都可以这么说,但她不能,她是我的妈妈,她应该是最为维护我的人了。我愤怒的瞪着妈,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我是认真的。这个婚,我不结了。你们那么喜欢他,认他做儿子好了,总之,我不会高攀他了,你们爱高攀就高攀。”
妈看到我好像是真的发火了,撇撇嘴道:“现在脾气越来越臭了,连说两句都不行了。”
正当我们娘俩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爸爸回来了。看着我红了的眼圈,又看着在灶台后面洗碗的老妈,知道是我们发生了争执。正好,我的手机响了,爸爸拿过来给我,对我说:“接电话去。”
我接过电话,是向羽的。心里还堵着气呢,也不等我开口,“别打了,人没死。我明天就回来,我们离婚好,不结了。你爱找小三找小三,你爱找小四找小四,我管你找几个。我不和你结婚了。”我这话是用吼的,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到。妈妈见真朝向羽说了这样的话,知道事情大条了。我也不听向羽的争辩,顺手将手机也摔了。
“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拿向羽发什么火,他又没得罪你。还有,摔什么东西,你脑子真是有毛病。”妈也火了,疾言令色的指责着我。
说我脑子有问题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她也经常拿这个说事。一点什么没搞好,她就会说,脑子里差个零件呗,为这个,我们也吵过嘴。今天,她无疑是火上浇油了。“是啊,我是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也是你养的。你脸上有光是不是,你养了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你高兴啊!”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看到已经哭了的我,爸爸向妈妈吼道。“你脑子有多清楚似的。”
爷爷把哭了的我拉到他那屋去烤火,耐心的劝我,“你妈那人就那样,她也就是那张嘴。你别和她一役见识。都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她也不能那样说我呀,一会儿说我配不向羽,一会儿说我脑子有问题。别人的儿女,就算再怎么不好,在父母眼里也是块宝。小时候,不论什么,我都努力的做到最好,只希望她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能夸将几句,说说我的好。可是,每次,她都说我这不好那不好的。我脑子有问题也是遗传的。”我哭着吼向门口,故意说给她听的。
爸拿了他的手机来,对我说:“小向的电话,你接。有什么事好好说。”
看在爸和爷爷的面子上,我接过了电话,向羽温温的问道:“小仙女,听说你哭了,怎么,就这么想我。”我想回嘴堵他,却立刻听到他变冷的声调:“刚才的话我当你没说过,以后也不许再说了。”
我想,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赌气,不,我是认真的,我收起眼泪,一板一眼的说道:“向羽,我是认真的。我很清楚,我脑子没有问题,我十分明确的对你说,婚我不结了,离婚手续等你回来后就办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别跟我瞎胡闹。”他有些恼了。
“向羽,我没有说胡话,更没有和你瞎胡闹。我是十分认真的。你太好,我高攀不起,去找个能高攀你,配得上你的人结婚吧!”
“妮儿。”爷爷和爸爸担心的看着我满脸的绝情,担心的喊道,“妮儿,别任性。”爸爸瞪着我。
“夏妮,你给我说清楚。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向羽是真的恼了,在电话那头声音一下提到了G调。
“离婚离婚,我要和你离婚。”我朝电话那头吼道,看到妈妈的身影在门后,报复的快感一下涌上了我的头顶。
“好,夏妮,你别后悔。离就离,以为我离开你不活了吗?明天你回来后就去办离婚手续,看谁不离了。”向羽是真怒了,吼了一声后挂了电话。
向羽的声音很大,他说的话,爸爸和爷爷听得清清楚楚。家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好好的一件喜事,在几句话之后谈崩了。和美的气氛一下没有了。我赌气的躺到床上睡觉去了,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哭。一遍一遍回放着妈妈的话,心里针扎一般的疼。
第二天一大早,我整理着东西坐车要去广州,在家里呆着憋得慌,虽然,到了广州会见到向羽,日子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可是,我还是不想呆在家里。这种氛围,让人窒息掉。
万念俱灰的我回到了广州,原以为明天才会回来的向羽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也许是太劳累了,他的下巴竟长出了胡子。见我进门,竟有些痴傻。他,憔悴了好多。
“呜,向羽。”我哭着奔向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怀里大声的哭着,发泄着。我想说,离开你我好舍不得,可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我唯一能的,就是大声的哭。
“妮儿,告诉我,你昨天都是气话,对不对?”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轻声的问。
我离开他的怀抱,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向羽,我是认真的。虽然离开你我会很心痛,和你在一起,我会有很大的压力。我知道你好,你对我和我的家人都好,我很感激。可是,我不想背负那么大的压力,不想每个人包括我的家人都对我说,‘夏妮,你配不上向羽,向羽看上你,是你高攀了。’向羽,我没那么坚强,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夏妮,我真错看了你了。亏我还以为你多勇敢,多坚强,多聪明多洒脱呢!原来你就是个懦夫。”向羽一把将我推开,原本蹲在地上的我一下瘫坐在地上,冰凉冰凉的。“既然那么抵不住压力,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那还登什么记,照什么婚纱照。好玩吗?”他红的眼,将茶几上摆放的烟灰缸,水果盘,全都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传来刺耳的碰撞。这是他在我面前,发的最大的一次火,也是最后一次。
他似乎还没有发泄完,咬牙切齿的指着我的鼻子问,“问你最后一次,离婚,还是继续结婚?”
我不看他,不敢看他的脸,还是轻轻的吐出了那两个字,“离婚。”
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的固执,狠狠的扒了扒头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扛着我进了卧室。我拼命的蹬腿,挣扎,“向羽,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要和你离婚的。”
“啪。”用力的一巴掌落到了我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都是我惯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还没有离婚,你得给我好好的尽到做妻子的义务。”说着,将我抛到了大床上,将我反趴着,他跟着上床,反身坐到我背上,一下就让我动弹不得了,我双手又够不到他,只能任他扯掉我的裤子,接着狠狠的一巴掌打到我的白嫩屁股上,“离不离?”
“离。”
“啪。”又是一巴掌,又问,“离不离?”
“离离离,坚决的离,彻底的离。”我威武不屈的高声叫嚷道。
“啪啪啪。”连续的好几巴掌,一下比一下要重,“离不离,离不离离不离?”
“救命啊!家暴啊!”他的手实在是太用力了,我不敢再回答了,扯着嗓子喊救命。真怀疑,他会打死我。见我不回答他了,又只顾着嗓子喊,他不再打我,舌头一下钻进了我的嘴里,封住了我的嘴。一手扣住我的头,强迫着承受他的吻,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裤。野蛮的进入后,报复性的冲撞,我几乎要晕死过去。“离婚还是结婚?”每问一次,他就更用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