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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闻言一怔,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姑娘,会医术?”他问道,上下打量着她。
他从来都不知道,竟然还有姑娘会医术。
顾梨连忙点头:“会,我会。”
她前世学了八年的一体制临床医学,进入医院工作后又修了中医。所以,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她都会。
她充满期盼的目光看着他,见那大夫点零头,又听他道:“这位姑娘,实在过意不去了,我这里,不缺大夫。”
顾梨一颗心冷了个透彻,这三家医馆,竟然没有一家要她的。枉她空有一身本事,又有何用?
满目落寞,但她还是笑了笑,随后与那大夫告辞。
既然没有医馆要她,那她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然而,正当她要走出门槛的时候,忽又被那大夫叫住了。
顾梨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姑娘,识得药材吗?”他问道。
顾梨点零头。
“识字吗?”他又问。
顾梨再次点头。
那大夫笑了起来,道:“我这里倒是缺个抓药的,不知姑娘是否愿意来?”
顾梨诧异地看了他一瞬,点头答应:“愿意。”
在这里做这个大夫的助手,她也是愿意的。毕竟,她现在急需一份工作。
“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来吧,一日三餐这边管着,一个月半吊工钱。”那大夫笑着道。
顾梨应声,心中欢喜。
这里物价不高,一个月半吊银子的工钱,除去房子的租金还能再剩下一些,足够她花了。
这位大夫名叫秦业,这家名为“仙草堂”的医馆便是他开的。因他医术不错,为人也好,所以来他这里看病的人总是很多。
仙草堂的后堂便是秦业一家的住处,他的娘子张氏和女儿青青都在这里。
顾梨匆匆地吃完午饭,便开始上岗了。
然而,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顺利。她拿着秦业写的方子去抓药,却碰上了个意想不到的大难题。
这里很多药材的名字和她所熟知的不一样,有的她甚至都没听过,抓起药来自然忙乱不堪。
好在秦大夫是个脾性好的,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安慰她一回生二回熟。
顾梨用心记,不懂的就去问他,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这些药材记了个七七八八。
晚饭后,她便离开了仙草堂。
找到了工作,了却了一桩大事,顾梨心情轻松,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去了。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她走至半路的时候,从角落里突然拐出来一个人,悄悄摸摸地跟在了她身后。
走到家门口,顾梨开了门。正当她要进去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有人问道:“你就是新搬来的姑娘吧?”
她回头一看,见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是一个身穿麻灰色单布衣裙的妇人,年纪不大,约莫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她手上端着一只碗,碗里盛着饺子。
顾梨不知她意欲何为,但还是点零头。
那妇人便笑了,又向她走近:“昨儿就听这房子租给了一个姑娘,我今早就包了饺子想给你送来,可巧你出去了。这不,一听到响动,我就出来了。”
她着这话,将手里端着的一碗饺子送到了顾梨跟前。
顾梨忙摇头:“这怎么好意思?”
妇人笑着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才来,咱们成了新邻居,我本就该给你送饺子。”
她热情十分,顾梨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
“谢谢。”顾梨由衷道,心中感叹,这边果然民风淳朴。
“不用客气”,妇人回道,“我比你大,我家男人姓常,你以后就叫我常嫂子吧。”
“嗯。”顾梨点头答应着。
常嫂子还想再和她多聊几句,却忽然听见自家的狗叫唤了起来,便无奈一笑:“定是二毛那熊孩子又撵狗玩了,我回去瞅瞅,你赶紧把饺子吃了吧。”
她完,便转身回了隔壁自己家,顾梨也进了家门。
她在仙草堂已经吃过饭了,不太饿,但常嫂子做的饺子很好吃,她便全给吃光了。
吃完饺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外面的色就暗了下来。
等到色全黑,顾梨关了房门,上床睡了。
然而,她睡的迷迷糊糊之时,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顾梨睁开眼,竟然见自己的床前有一个黑黑的人影。
她被吓的魂飞魄散,叫喊出声。
但这一声还没叫完,她就被人给捂住了嘴。
“娘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哥哥还能给你个爽快,要不然,老子剁了你!”那人猛的压到了她身上,在她耳边恐吓。
顾梨被他捂住了嘴,叫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然而,压制住她的这个男人分量极重,力气又大的很,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一只手牢牢地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就要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娘子,我昨儿可就盯上你了,要不是昨夜你家来了个坏事的,哥哥我昨夜就来和你相会了。哈哈!”他一边着,一边扯开了顾梨的衣襟。
顾梨使出了所有力气,用头撞、用脚踢、用牙咬,可都无济于事,全然无法摆脱这个流氓的禁锢。
她泪流满面,绝望之际,不禁在心里想,那位晏公子夜夜都来,今夜怎就不来了?
此刻,她家门外,如水的月光洒了满地。周围静悄悄的,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都能听得到。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白光倏然打破了周遭的静谧。
白光散去,留下一道如梦似幻的身影。
晏清站在门口,见大门敞开着。他微微迟疑一瞬,移步走了进去。
他才走进院子,就听见了屋内传出的声响。
顾梨喉中发出如困兽一般的呜咽,即便她拼尽了全力还是挣脱不开,即便她知道没有希望了,但她仍然没有放弃,她永远都不会放任自己被人凌辱。
庭院中,皎洁的月光洒在他那一身洁白胜雪的白衣上,他如玉的面容平和依旧,像是根本就没听到房中的声响、也没听到顾梨的拼命挣扎一样。
他没有进屋,而是转了个方向,走到了院子的西墙下。
他负手站在墙下,凝神看着这一面围墙。
片刻过后,他忽然伸出一只手,在其中一块石头上推了一下。
屋内,顾梨早已精疲力尽。
那流氓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又要去撕她里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