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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看。”顾梨向着晏清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的腿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几日见他走路也再没什么异样了,想来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顾梨看了看,笑着道:“好了,没事了。”
他又可以恢复如常了。
然而,晏清却看着她;“我觉的还没好。”
“真的好了。”顾梨坚持。
“不,还没好,还需要你的医治。”晏清语气坚定,双眸之中的坦诚之色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相信,相信他的就是真的。
顾梨微微蹙眉看着他:“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诊断?”
她的诊断不会有错,何况,伤筋断骨在治疗一个月后还不见好,这本来就有违医学常识。
晏清没话,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浮现起了笑意。
如此,顾梨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只是,他这既明显又直白的阳谋,却让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他为何明明好了还没好?为何还让她继续为他治疗?顾梨心中有答案,但是面对这个答案,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心慌。
“我去拿本书来看,你要不要?”顾梨眨了眨眼睛,换了个话题,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异样。
“好。”晏清轻声回答。
顾梨便去拿了两本书,又给了他一本。
此时睡觉还早,在这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能用来打发时间的,也只有看书了。
顾梨看的全都是医书,她白日要在仙草堂,根本没多少时间看书,所以就趁着晚上睡前,会多看几页。
晏清看的书比较杂,不拘内容,什么都看,且每一本都能看的深入。
此时,两人坐在灯下,各自看着手中的书,谁都没再言语。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夏虫在声声鸣剑
晏清唇边带着一抹若即若离的笑,他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也知道她的心必然难以平静。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手中的书一页都没有翻过。
顾梨一直在想着他刚刚的话,想着他刚刚看着她时的样子。
她心中疑惑不解,想要找出答案。他是真的喜欢她吗?喜欢她什么?
她静静地思索着,没有话,晏清便也不曾言语。
二人看了一会儿书,到入了夜,这才各自去睡了。
次日清晨顾梨起来的时候,晏清早就起来了,而且还为她做好了早饭,已经摆在了桌上。
等会儿还要去仙草堂,她便没有等他,自己先吃了饭。
她临走的时候,见晏清正在院子里用石块堆砌一个而精致的炉灶,这炉灶旁边还放着一些鲜嫩水灵的野菜。
顾梨诧异,他这是在做什么?
晏清看见她过来了,似是诧异地问:“你要出去?”
“嗯”,顾梨答应着,“昨就没去仙草堂,今不能再不去了。”
晏清微微一笑,轻轻叹息一声:“可是今有客人会来。”
“什么客人?你的客人还是我的?”顾梨心中疑惑,顺着他的话问。
“你的。”晏清看着她回道。
顾梨却笑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
她有客人要来的话,她能不知道?而且,她在这里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有哪个客人能来找她?
晏清没解释,继续搭着炉灶。
顾梨看了看他手下的半成品,又看了看那些野菜,笑问:“所以你弄这些,就是专门为客人准备的?”
“嗯。”晏清回应。
顾梨再次轻笑,随之朗声道;“要是真有客人来找我的话,你就帮我招待一下吧。”
她着这话,便转身,朝着大门而去。
刚刚只是顺着他的意思随口一罢了,她根本就不相信会有客人来找她。
晏清望着她的背影,回了一声:“好。”
顾梨不禁又笑了起来,如果真有客人要来的话,他就打算拿着这些野菜来招待人家?
他走后,晏清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事,片刻过后,便搭起了一个纯朴又精巧的炉灶。
巳时末,他给院子里那些长的并不怎么好的豆苗浇了浇水。
这豆苗是这房子的主人种的,后来房子被顾梨租了来,房子的主人也没将这些豆苗拔走。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怎么打理过这些豆苗,他是没管,顾梨是不会,所以才长的稀稀落落的,并不怎么好。
浇完了水,晏清便在那个刚刚搭好的炉灶上放了一口铜锅,锅里煮上了水。在这炉灶的旁边,还有一个精巧古朴的茶炉,炉上正煮着茶。
茶煮好了,晏清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看了看色,又端着茶杯,走到梧桐树下的青石上坐了下来,细细地品茶。
这个时候,那位客人,应该要到了吧。
片刻过后,他听到门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晏清放下手中的茶杯,朝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门被拉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年纪不算很大的男子,手上拿着两个锦海
晏清认得他,知道他就是张雪初,也就是他一直在等的那位客人。只是,张雪初并不认识他。
晏清面色柔和地看着他,听他问道:“请问,这里是顾梨姑娘的家吗?”
晏清点零头:“正是。”
“那你是——”张雪初微微蹙眉打量着他,询问他的身份。
晏清微微一笑;“我是阿梨的兄长。”
张雪初顿时恍然,又忙向他鞠躬道谢,满面赤诚:“多谢公子救了儿性命,偌大恩情,没齿难忘!”
晏清微笑着回道:“张师爷客气了,苦手之劳罢了,实在不足挂齿。”
张雪初却摇头:“对公子来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全家来,便是大的恩情。”
“所以我今日来,是特意向公子和顾姑娘表达谢意的。”张雪初把手中的锦盒送到了晏清的面前;“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公子一定要收下。”
“张师爷实在是太客气了。”
晏清犹疑一瞬,又笑着:“也罢,那我就收下了。”
他从张雪初的手中接过东西,又诚意相邀:“张师爷请进来坐一坐,喝一杯茶。”
“那便叨扰了。”张雪初面带微笑,回道,跟着他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