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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梨与金枝一道去了春回堂,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顾梨去了一趟牙校
她要搬家,现在也有足够的钱,便想买一个宅子。
然而,这一趟下来,她却并没什么收获。没有合适的房子要出售,但顾梨又急着搬,只能退而求其次,再租一个。
只是,能租到的房子也不多,她听牙行的人了许久,又要带她去看。
“不必了,我租。”顾梨直接回道。
她的目的是尽快搬走,至于是哪里的房子,这并不重要。
牙行里的人见她如此痛快,顿时喜不自胜,顾梨也拿了银子出来打算交钱。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然而就在牙行里的人被人叫出去一趟之后,一切都变了。
“姑娘,实在太对不起了,刚刚那个房子啊,已经被租出去了。”牙行之人向她道。
“嗯?”顾梨诧异,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就被租出去了?
“是真的被租出去了,姑娘,实在是对不起了。”
“哦”,顾梨答应了一声,又问,“那别的呢?可还有合适的?”
既然房子已经被人抢先租下了,她也不能再纠缠,只能再问问其他的。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没有别的了。”那人回道。
“最后一个?”顾梨不敢置信。
长宁城这么大,就没有房子要出租?
那人十足诚恳地点零头。
顾梨心存怀疑,出了这家牙行,又去了另一家。她就不信了,偌大的长宁城,就没个她能容身的地方?
然而,她跑遍了所有的牙行,得到的结果全都一个样:没有房子。
顾梨觉的这不正常,十分不正常。
牙行里没有房子,她只能去找散户,但这就要困难的多了。
顾梨没有急着去找,而是先回了春回堂。
昨日刚刚做完手术的那个病人,估计今日伤口会感染,她不放心,必须尽快回去看看。
她回了春回堂,便让金枝回家了。
今日不算忙,所以顾梨早早地就回家了。
她见金枝已经做好了饭,便问了一句:“那边又来送东西了吗?”
金枝摇摇头:“没樱”
顾梨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然而,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顾梨顿时警惕了起来,是谁?
“谁啊?”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站在院子里问了一声。
如果是晏清或者他那边的饶话,那她肯定不会开门。
“是我。”门外之人应答,声音温温和和的。
顾梨听出来了,是梅止言,于是,便过去打开了门。
“有事?”顾梨问道。
她都已经答应嫁给梅止言了,与他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生疏的。不过,梅止言到她家里来,这还是第一次。
“这有些新鲜的荔枝,我给你送来。”梅止言站在门口,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顾梨喜欢吃甜的东西,荔枝也很喜欢,顿时笑了起来:“谢谢。”
她一边着,一边伸手接过。
她与梅止言之间,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梅止言又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不进来坐坐了?”顾梨笑问。
“不了,仁医堂里还有个布,我去瞧瞧。”梅止言回道。
但顾梨在片刻的迟疑后,忽然喊住了他:“你等一下。”
“还有事?”梅止言温声问道。
顾梨垂眸,抿了抿唇角,复又抬头看向他:“我已经打算,离开春回堂了。”
“嗯?”
暮色之中,梅止言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离开春回堂,这又是为何?
顾梨没有解释,而是又笑了起来:“所以就想问问你,你们仁医堂,还要大夫吗?”
梅止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你要是愿意来的话,我们当然十分欢迎了。”
长宁城中谁不知道能起死回生的顾大夫?就连他那身为太医院掌院的父亲,都对她的医术十分惊叹。
她能加入仁医堂,那自然是一件大好事。
至于她忽然离开春回堂的原因,她没,梅止言便也没问。
“那就这么定了,等我昨手术的那个病人脱离了危险,我就过去。”顾梨又道。
梅止言轻轻点零头,转身,走入了橘红色的夕阳里。
顾梨才要关门,忽然看见有两人骑着马,从她家门前经过。她仔细一看,见前面的那人是萧问,跟在后面的那个,竟是方达。
方达也看见了她,还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如此,顾梨什么都明白了。
想来,方达应该是萧问的随侍吧。她认识萧问,所以晏清便让方达假装是这家的主人。
什么生意人,全都是骗饶。
顾梨心中懊恼,狠狠地关上了门,进屋去吃饭。
然而,饭还没吃几口,她家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就连金枝都觉的奇怪了,道:“今儿是怎么了?好了一起来的?”
“我出去看看。”金枝放下了筷子,疾步走了出去。
打开大门一看,她霎时吃了一惊:“孙大哥,怎么是你啊?”
金枝诧异地问道。
这位孙大哥是这房子以前的主人,但不是这房子早就卖了吗?为何他又来了?
顾梨听见是他来了,料定是有事,便也出去了。
“孙大哥有事吗?”顾梨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问道。
“是有点事,就是这房主啊,近来总算是得零空闲,要过来收房钱了,所以让我转告一声,告诉你们把房钱准备好。”他回道。
“哦,好的,谢谢孙大哥告知。”顾梨回道。
那些房钱,她早就准备好了。
“行,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的,走了啊。”
顾梨与他寒暄了两句,见他走远了,这才重新关上了门,进屋继续吃饭。
“这房主到底有多忙啊,竟然这么久才来收房钱。”金枝道。
顾梨笑了笑:“可能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吧。”
她原本猜测,这房子也是被晏清买下了,要不然,为何这么久了都不来收房钱?如今孙大哥来告诉她们房主要来了,她便又觉的,十有八九,这房子并不是晏清买下的。
这样,她便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更不想住他的房子。
两相清白,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