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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叫景雨尚的商人手中。”
“景雨尚~~~~~”牧右宇嘀喃着这个名字,“在七皇子他们找到之前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并夺得千年圣果。”
黑影退了下去之后,牧右宇陷入沉思,那个女人真是可恶至极,每次都要和自己作对。
“咳咳咳~~~~~”身后传来几声可以的咳嗽声,牧右宇谨慎的转身,原来是神无月,有些漫不经心的靠在门框上,“是你~~~~~”
神无月走进,坐到牧右宇的位置上,轻声说道:“看来那个女人又做了件令人棘手的事情。”
牧右宇没有应话,只是看了一眼神无月,接着自己的深思,良久,牧右宇说道:“这个女人必定要除去,要不然日后必定成一大障碍,此时玉龙赤血丹已经不再她手上了,教王大可除去,也可解心头只恨。”
神无月脸色有些微冷,阴冷道:“三皇子可真是任人为用啊,不用沾自己的手就可以除去一大害,还真是明智之举啊,但是这个女人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难道堂堂的暗月教王,以嗜血着称,也会动情。”牧右宇有些可笑的说道。
“哼~~~~”神无月冷笑一声,动情,可笑之极,区区一个女人岂是能左右自己的,自己只不过觉得这样女人有些有趣,才想留住她的小命的。
牧右宇也不说什么,见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神无月起身离开,来无影,去无踪。
月瑛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擦擦额头上的虚汗,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身旁老者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摇摇头,冤孽啊~~~~
“还是休息一下吧。”老者说道,“若你静不下心来,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她。”
月瑛脸上是满满的忧伤,不行,让自己忘记她,这怎么可能,他是一刻也无法忘记,可是若不短暂忘记,换来的是一辈子的无法相见。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本事过眼云烟,我本是想劝你忘记,她命中注定的人不是你,但是你又如此执着,既然你想见到她,而又不想伤害她,若不驱除你心中的幻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会儿之后,树叶纷飞,偏偏落叶化作片片思量,一种刺痛钻上心头,痛苦不言而喻,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喊响彻天际,化作阵阵回声,一会儿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似乎感觉心头一紧,最近似乎很频繁,明明不是自己的痛苦,但是却又觉得很痛苦,似乎可以感觉到什么,这种感觉仿佛是月瑛传授给我的,仿佛在诉说着他深深的思念,月,你还好吗。
“妈咪,你又在想爹地了吗???”宝宝很精明地察觉出我心中的所想,我甩甩头,轻轻点了一下宝宝的鼻子,“死小鬼,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读我的心,怎么就记不住。”
“这种小事,我才不用读就知道了,每次妈咪想爹地的时候,眉头会皱起来,四周散发着闲人免进的气场。”宝宝人小鬼大地说道。
我还不知道自己在想月瑛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
“妈咪,你说爹地就这样不辞而别,其实宝宝也很想爹地。”宝宝有些垂着头说着丧气话。
“哎~~~~~~”无限的思念只能化作长长的叹息。
“妈咪,我感觉到有股讨厌的气息在外面。”埋在我怀里的宝宝抬头有些厌恶地说道,“这味道好像是那个面具男的。”
神无月~~~~~这鸟人怎么出现在这儿,真是的,怎么自己住到哪儿,这号人就不会缺场呢。
“哈哈哈~~~~~~没有想到夜子的娃儿是这么想念我的,光是远远的闻到我的味道便知道是我。”神无月似乎心情大好地说道。
“我呸,你少在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让你这种人是万恶之源呢,闻到这么强烈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响当当的任务啊,宝宝才没有想你呢,你这个打坏蛋。”宝宝在那里嚷嚷地抗议。
“哈哈哈~~~~~~果然是夜子的娃儿,长的比别人快不说,小小年纪,连娘亲说话的语气言辞也学得如此相像啊。”
我和宝宝同时很鄙视地看了一眼神无月:“喂,面具男,你来这儿做什么,妈咪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妈咪只喜欢爹地的。”
“小鬼,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语啊,你的爹地不就是我吗,我和你妈咪可是成过亲,拜过堂的。”神无月笑着说道。
“那又怎么样,那不过妈咪为了脱身暂时的缓兵之计而已,你以为谁会把那种事情当真啊,再说,在这之前,妈咪早就和爹地生米煮成熟饭了,还已经有了我,不管怎么排队也轮不到你啊。”宝宝似乎很了解事情始末地说道。
“对对对~~~~~”我很认同地附和道。
神无月有些无力地看着这对活宝,真是奇怪,自己干嘛无缘无故跑到这儿来,话说自己离开三皇子府的时候,走着走着,便来到这儿,更是明白自己来这儿做什么,照这样子来看,似乎是来给这对母子调侃的。
“公子爷,你要的雪花糕给你买来了。”说话的是宫十二,话说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吃雪花糕,宫十二便自告奋勇地说要帮我去买,但是又不放心,所以殷如雪便跟了去但是回来的只有宫十二,殷如雪大概被宫十二抛在后面了吧。
宫十二看到神无月,厌恶自然而然的产生,但仍旧有些奇怪地问道:“公子爷,这个奇怪,讨厌的面具男是什么东西???”神无月还真是可悲,碰到水都被谁给讨厌,人生还真是失败啊。
“别管他,他才不是东西呢,好了,雪花糕呢???”我有些嘴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