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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清闵噔噔噔地跑到了案桌旁,看起来是很得意,很有成就感的,他把盘碟置于案桌正中,流光溢彩就在脸上,他咧嘴请道,“娘亲,这是我学做的,您尝一尝。”
“好,公主也尝尝呢。”祝蓉上下左右地量视了那盘绿色糕点,不论是形、色、以及淡淡晕散出的香甜之味都是可以骄傲的,她便自请晾。
两女子都是欣悦的,遥清闵却是不然,他初次进来还未发觉到洛昭寒的存在,这一听自己娘亲的话就了然了,他别过头去,不耐道,“你怎又来了?”
“本公主不可以来吗?我来贵府,也是给你们添光呢!”洛昭寒赌气般地盯回一脸不喜的遥清闵,看到那张黑猫脸后不由得笑出了声,伸出拇指来指道,“赶紧擦擦你的脸嘞!挺好笑的呢!”
“嗯?”遥清闵迟了些节奏地鼻哼一字,罢了用手触了触脸颊,再是瞪眼一看,羞红了一张白中自带黑色的脸来,是想丢人丢大了,快些地就着袖布擦了又擦,脸都蹭红了方是打住了。
趁这时候,洛昭寒已咬了一口手中诱人光泽的绿糕,颇得她喜欢,“这糕点还不错呢,你做得可以嘛。”
遥清闵不予理睬,祝蓉然是乐开了花,“公主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呢。”
“长少,教埙的师傅来了,请您移步正院后园。”和屋外的好气一同,屋内恰是融融洽洽时,女使候在房门外请转述道。
遥清闵敛去眸中一瞬间的不舍,恭礼屠,“娘,我先去后我了,等到学好了今日的,又吹与娘听。”
“好,快些去吧,莫让师傅久等了。”
遥清闵称心走罢,洛昭寒依然与祝蓉笑笑,好似一对母女。
须臾过去,后园传来未有多么熟稔,还算听得享受的埙声,就是过于戚戚然矣,与这春暖花开季节显得不太搭,洛昭寒在悠扬的调子中渐渐闭目凝神。
祝蓉见状,未敢打扰,门外又有女使要通报何事,祝蓉提前比了嘘的姿势,那女使即刻噤声了。
“何事?”祝蓉轻手轻脚到了门外,温婉询问。
“适才,祝府女管送来这个竹块,是祝长姑娘给夫饶邀请,请夫人过目。”女使乖乖禀明,并呈上了青幽竹块,道,“还祝长姑娘近日在府内无聊得厉害,又不好多多过府叨扰,望夫人见解。”
女使承禀毕该的话,递完该递的物什便自觉地退下了,祝蓉翻过手中的竹块,上面所刻除了谦客之语,就只有约着出到城外之地踏青赏景之意了。
“看来女兄独自在府确实是难为她了。”将竹块收与玫红袖之中,稳稳当当不落,祝蓉遥看去清亮亮的色,心里复杂了些来。
相与之比,显得无比空静的祝府内院密室中,点点灯光伴着少许得可怜的微风而摇动,照得祝凤阴阳一半的脸愈发震人,见她唇齿拨动,多么可人,话语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三日后,妹夫便要去云关,此行是莫大的一个机会,你们可知?”
她的身后卑微地站立着十数名黑衣死士,他们个个都聚精会神地听训着,没有一人敢置疑发言。
“上次一事,某些人办得不好,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这一次!我要万无一失!明白吗!”突然地,一阵风从祝凤手中甩来,衣袂飞飞,带着祝凤不容置喙的音腔与话调。
“明白!”齐刷刷地,一排排黑衣人整齐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如雷贯耳!祝凤促狭了眼底的笑意。
密室门由内而开,婀娜身姿缓缓而出,罢是那张倾人之脸阴鸷得不相称,“来人!”
“长姑娘。”在门外候着的女使一听屋内传出戾色之音,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恭身道。
祝凤已坐在卧房镜案前,对镜自照,白嫩的脸上多了一抹笑意,“给我梳洗一番,我要去家祠处。”
“是。”
女使哪敢怠慢,匆忙择了黑衣黑裳给祝凤换上,除去了那些金枝玉坠,唯余一木簪简单地束起了浓墨之发。
摇身一变,朴素又是寥寂的感觉压迫而来,女使更没了之前的胆量,祝凤顾不及这些,撑手起身来便走去家祠去。
家祠处的门开了,又紧紧闭上了,屋内静得厉害,唯有点点光芒照耀着一堆排列得整齐有序的牌匾,祝凤什么也未做,不过就是静然面立而喃喃,“爹……娘……凤儿虽未搬出府去,可也着实太久没来了,你们可想我?”
“爹,娘,过几日来,鹭兄长便会前往云关,那遥府只有妹妹和两个不入世事的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