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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沾血血迹犹在的斧头是那么锋利,举起那一瞬便与耀眼的高阳形成一道亮烁的光直射人眼,祝蓉偏头闭目,与之而来的是斧头砍来的苦痛,这一次她咬牙挺过而未发一言。
“东家,您可真是无碍?”两个领头黑衣人一左一右地扶将着身前身后都是鲜血淋淋而又遭乱的祝凤,平日的他们可是不敢轻易靠近,可局势如此,他们不敢疏忽。
“无碍!按我的做好!我先回城报信!”并非平易近饶祝凤冷脸甩开了他们,忍痛道。
“是!”好心被狗咬,黑衣人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顺从地将大路让出,祝凤得瑟着一颗心脏,手捂前身不浅的流血伤口,汗流浃背地坐上马车驾马往回赶去。
头脑渐成昏迷之态,眼前晕乎不已,汗血混合湿透了衣衫,看起来很是悲惨,可爷明白着祝凤发自内心的狂喜,因为眼中钉肉中刺被她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虽然自己的代价也不算。
马车颠颠抖抖,终是到了城中司府前,祝凤透支得过度,几近挂哉,她干枯无红的唇瓣上下撬动,血染的双手不断向司府门侍伸招着,宛若在无力地呐喊着救命。
司府门侍照常看守着府门,无所事事之际,贵族马车出现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三两个皆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马车,祝凤不打眼的动作也被他们尽收眼底,那把他们吓得腿软几分。
一门侍应是见过更大的场面,持剑就跨步下府阶去,仍旧险些摔个狗吃屎,他几步就到了马车处,眼底全是朱红的蔓延,哽了哽喉咙的唾沫,他几不敢相信地问着,“您是何人?怎么了这是?”
“我……快!快去城东!我妹妹!遥侯夫人遭难了!快去救她!”来人正合祝凤的意,她跨过车栏,她一把抓紧了门侍有力的手臂,气息薄弱,乞求道,话一完,她便栽倒了一旁,不省人事。
“什么!遥侯夫人!诶!姑娘!快来人啊!来人啊!”门侍在掂着脚看全了祝凤瘫下去的身子,恐慌万分,听了她的话来,脑子里尽是一团乱麻,慢了半拍的他细细咀嚼……
洛昭寒慢哉地从诚王府出来,双脚未见得好,脸上也无太多光彩,她整个人显得颓靡地行在路道上。
“快!快!”
前路一岔口发出急促的催音,洛昭寒打住脚步朝看去,一大片乌麻麻的司府服饰落入眼底。
鲜少见得这么大规格的司府人员紧张出入路道,带路的身着青紫之衣,应该是个年轻朝士。
洛昭寒生起日常的好奇心,脚趾在鞋里抓了抓地,感觉还好,她便步跑去跟上了那个领路的青紫衣人,“朝士,发生何事了?”
“你个孩童,管这么多做何!快走开!”青紫衣人走路带风,并未受到洛昭寒的影响。
他淡眉紧扣,大鼻孔频繁地出着气,一看就知并非好事,不过劳驾司府出动,想想也不是什么好的,洛昭寒点点头来绕到了青紫衣人跟前去,凌然一身站立其前。
青紫衣人一时被拦,若非他及时打住,早就摔了去,他正是不悦之际,闻见得女童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玦来气势凛壤,“你们先走!本公主有话与他!”
“是!”乌黑加身的司府人员惊讶之余赶快远离了他们。
“臣这狗眼!居然没看出您是……”“啪”的一声响,是那青紫衣人自扇耳光,他苦苦地拉长了一张猴脸,瞪大了细的眼睛,自责愧疚揖礼道,“见过公主!”
“免了!你且先你是何人,这是要去何处做何!”洛昭寒垂下手臂收将好玉玦,得空还想着今日是带对了,她昂头多看了一眼愁苦脸的人。
“回公主,的不过就是在有司混口饭吃,贱姓陈,陈清水。这是要去城东,是遥侯的夫人出事了!”陈清水想起危在旦夕的祝凤昏厥前所,心里还没一点儿谱的他又遇到了王族人士,他显然是焦急了不少。
“遥侯夫人!”陈清水像是放鞭炮地了一啪啦,洛昭寒听得最真,最为在意的也就是那四字,不知为何地生起不祥之感,“带路!”
“是……”
洛昭寒和陈清水后些到的时候,司府人员已将近十具尸体摆列得整整齐齐,他们中大多是中箭身亡,少有的被刀斧剑最后送去了黄泉路。
洛昭寒一眼望去血腥之地,墨发玉坠绸衣在里面最是显着,她觉得那么不可思议地走到了那具死尸前,甜婉的容貌放大在了瞳孔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