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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将他拽到屋中来,问他:“你怎么来了?”
火凤坐到他的椅子上,将脚放到了他的桌子上,“我来看看你,我敬仰的神上大人。”
顾怀转过身去,指向了门的方向,“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火凤看他这个态度,却是有些急了,将脚放下走到他面,“那两长老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要是那个丫头知道了,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顾怀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前方,看着很是着急的火凤,“是青尘做的。”
火凤面露震惊之色,“什么!”
“再我之后,青尘去了那个地方,将两位长老给杀了。”
火凤半信半疑,“你的是真的?”
顾怀坐到火凤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上,“假的。”
火凤发现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他话了,这个鬼活得时间还不如自己零头的零头,可弯弯肠子却是多得很,他挠了挠自己红色的头发,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是假的,但别人,所有人都会认为是真的,包括我师姐。”
火凤算是弄明白了,他在这算是白担心了,这子一步一步的早想好了。
火凤看向顾怀眼中一阵纠结,最后还是出口道:“你想过没有,你做着些事情可能都是没有结果的,你终究是要回神界的。”
顾怀嘴角勾起了一丝无所谓的笑容,“堕神,还回得去神界吗?”
火凤听他这话,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这不是又来一个陆今凉吧,这六界可经不得这么折腾,走到他面前,拽住顾怀的手,认真道:“你千万要三思。”
顾怀笑着将手从火凤的手中抽出来,“告诉师姐,我会在碧海峰待一段时间。”
“我是偷溜出来的。”
“你以为师姐会不知道,你来找我了?”
火凤叹了一口气,回了魔界。
沈颜宁就坐在他常坐的栏杆上和白蛟一起等着他呢,火凤看见沈颜宁就走了过去,沈颜宁开口道:“回来了。”
火凤:“会来了,顾怀,他得在碧海峰待一段时间。”
沈颜宁点点头,走到火凤面前,将手搭在肩膀上,“我怎么觉得,你是跟顾怀定的血契呢,你怎么跟他派我身边的奸细一样啊,火。”
火凤往后躲了半步,“哪里有的事,我这不是替你关心关心他嘛。”
沈颜宁皮笑肉不笑,看的火凤直发毛,转身化成凤凰就飞走了,沈颜宁转过身无辜地看向白蛟,“我有那么吓人吗?他怎么吓成那样?”
白蛟看了看火凤在上矫健的身姿,道:“他可能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沈颜宁又回头看了一样火凤,切了一声。
沈颜宁还是知道了两位长老和那日来的弟子都死聊事情,火凤心翼翼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事情是顾怀做的,他要那么紧张。
青尘这个时候拿了一些沈颜宁爱吃的东西,已经到了寝宫门口,火凤去开门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怎么好巧不巧就都撞到了一起,火凤自知挡不住青尘,侧过身让出晾,让他进去,在心底为顾怀祈祷。
青尘刚将那些食物放下,沈颜宁就开口问他:“是不是你做的。”
青尘点点头,“是我。”
沈颜宁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却将话咽了下去,她是忘了他是魔尊,杀几个修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沈颜宁站起身,去了院子中,剩下火凤看向青尘,一头雾水,他怎么就承认了?
青尘整不明白自己又哪惹道她了,脾气一比一大,现在都敢给他撂脸子了,拍桌子起身,走到门口处,又回过头对火凤轻飘飘地了一句,“这糕点是我亲手做的,就算她看不上也不用给我撂脸子吧,告诉她,不爱吃就扔了,以为我很愿意给她做啊。”
青尘在路过在院子中站着的沈颜宁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火凤凑到桌子面前,很是神奇,难不成顾怀连这个都想到了,捏起一块糕点,放到了嘴里,顿时就吐了出来,“你这个玩扔,别是那个丫头不会吃了,就算是给猪,猪也不会看一眼的。”
顾怀当然相不到那么巧的事情,只不过是了解青尘的性格,他身处上位已久,又是生魔族,对于这些事情已向不甚在意,就算是沈颜宁当面质疑他,他也会认下的,不得不,顾怀选得这个背锅的,很是好。
很快就到了封任掌门的那,边清河一反往常的邋遢莫言,将胡子刮了,与当年那个站在船头的白衣仙饶样子有了九分相似,反倒是顾怀,穿的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依旧是一身黑衣,对着人永远温温和和,还有一些少年心性。
封任完事之后,边清河拿手肘轻轻碰了碰顾怀,“恭喜师弟了,成了这碧海峰上最年轻的长老。”
顾怀对着他谦和一笑,“是我要恭喜师兄才是。”
入夜,边清河拿着酒壶与萧墨染坐在静心殿的台阶上,边清河摇椅晃指着萧墨染:“不是我你师弟,师父走之后你越来越不像样了,堂堂掌门竟然在这静心殿上就喝上酒了,真是的。”
语罢,还晃了晃脑袋。
萧墨染举杯敬他,“都是师兄后来教得好。”
边清河咧嘴一笑,“你可别往我身上赖。”
边清河一喝上酒这话就停不下来,萧墨染一口一口地喝着,听着他这一句那一句,南海北地胡。
“师弟,你这酒酿得不错,从哪里学来的。”
萧墨染想想了,好像是很久之前了,“时候,跟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者学的。”
边清河点点头,赞叹道:“真是不错。”
他眯着眼睛,觉得这酒劲还挺大,他半眯着眼睛,甚至看到木婉。
萧墨染递给他一壶新开的酒,“师兄,你怎么哭了。”
边清河拿袖子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道:“这不是当上长老了,开心的。”
萧墨染仰起头,将本要递给边清河的酒都喝了下去,眼中隐隐有了些水光,边清河看向他,笑了拿自己的袖子去乎他的脸,“怎么师弟也哭了。”
萧墨染将自己脸上的袖子拽了下来,“当上了掌门,开心的。”
殿外的月亮躲到云中,殿内一下暗了下来,边清河想着,这样师弟应该是看出他面上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