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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队前没有大纛,穿着也与其他狼兵无异,在那些看到他们的人眼里,这就是一支寻常的狼兵队伍。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些是哪家的狼兵。
忽利台闻报后,也在看着这支慢慢靠近的狼兵。
他在心里琢磨着,这支狼兵肯定不是花木狸的手下。因为看上去那些狼兵一点也不着急,没有丝毫要解救那些正在苦苦厮杀的狼兵的意思。
没有队前的大纛,这可是有点反常。忽利台觉得不能大意,便派出一位侦骑,让他去问问那是哪家的狼兵。别是与花木狸结亲的那个领主到了吧?
没多久,那个被派去问话的狼兵侦骑回来了,他禀报忽利台,那些是老狼主的部下,也是来这里围剿那些王朝精甲的。听到这里有号角声,想必是哪家领主与那些王朝精甲打起来了,便朝这里赶来。
忽利台得知那些狼兵是老狼主的部下,便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既然知道这里在打仗,你们还慢悠悠的赶路,想必是等着自己与别人厮杀的差不多了,好捡个现成便宜。
老狼主是这样的人吗?肯定是。如果不是这样的人,十年前草原各部与萧大将军恶战时,就数你的损失最,最后,便做了狼主之位。
“去,告诉他们,我正在了结一件私事,他们可由此向东,继续追击那些王朝精甲。”忽利台再次让那个狼兵侦骑跑趟腿。
那狼兵走后,忽利台再次转身,看着那个一方已现出败势的战场。
“吹号,让鹰羽、鹄尾前行,只待花木狸所部后退时,继续击杀。”
呜-----呜------呜呜------
号音低沉,似阴风刮过。
忽利台铁了心要把花木狸打的再也翻不过身来,所以,便把能使的手段都使了出来。
可怜花木狸那些手下,只是苦苦支撑,却得不到自家领主的任何指令。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了,便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可这一退,正好又中了忽利台的计谋。那一万多鹰羽、鹄尾箭队射出的箭镞,再次如飞蝗一般朝他们飞来------
待到那些狼兵逃出箭程之外,三万多人马,不过只有一万多人了。再看看刚才厮杀过的那片战场,到处都是死赡狼兵和无主的战马。
这时候,他们听到了忽利台收兵的号角声------
那些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的狼兵就此才松了口气,正待放下心来静静神,可他们又听到那边传来出击的号角声------
这个狗崽子,是想把我们斩尽杀绝吗?这么一想,那些狼兵又要跑了。
可他们却没有看到忽利台的兵马向这边冲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些狼兵都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带着几分紧张看着那边。
过了一会,他们看到确实没有追兵,便有几个头领模样的人向着那边打马走去。
空旷的草地上,一架牛车停在那里。那些厮杀之事丝毫没有影响到拉车的老牛,此时它正在啃食青草,全然没有理会车上的人已经气息全无。
西胡第一勇士,就此成为传。
出击的号角声是忽利台这边发出的,而目标就是那支得到自己的通知,却依然缓缓靠近的狼兵。
那支狼兵数目过大,自己所带的兵马原有四万多人,可刚才一战过于惨烈,所剩兵马只有三万有余,且已经疲惫不堪,兵势大减。
而那支渐渐靠近的狼兵,看上去足有五万多饶样子,而且,他们正在散开,似要成为攻击队形。
忽利台站在自家大纛之下,眼神阴鸷,心里翻腾不已。
老狼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给那个花木狸报仇吗?草原有草原的规矩,两家私斗,狼主只有调停的责任,却没有帮手的义务。
况且,那个郡主只是收了聘礼,不是还没嫁给那个废人吗?
忽利台想不明白老狼主为什么要摆开战阵与他为担但是,忽利台绝不是那种等着挨打的人,所以,号角声响过后,那些刚刚归拢的狼兵又散开了,组成了冲击队形。
在这五万狼兵后面稍远的地方,一面黑白色相间的大纛立在草地上,周围骑马的狼兵把大纛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位老人骑在一匹黑色的马上,眯着眼看着前方。前边五万狼兵几乎就是自己的所有精锐了。
现在,这五万狼兵就要为自己了结一桩多年的旧怨。老狼主想着,一只手攥的更紧了。手心里的那支时常刺痛他的黑色箭镞,又将他的手刺出殷殷鲜血。
多少年了,老狼主就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来刺痛自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了自家王子,也不会忘了自家的血海深仇。
老人摊开手掌,露出那支沾了血迹的箭镞,这支箭镞是从自家王子的喉间拔出的,已经被老人握在手心里多年了。
数年前,王子做为自己的代表,去调停那两家领主之间的私斗。混战之中,不知从那家射出的这支箭射穿了王子的喉咙。
前些日子,那个大郡主的丈夫从黑河回来,把一支一模一样的箭镞交给了他,还告诉他,黑河土城里,还有十万支这样的箭。
草原上谁不知道你忽利台在黑河搞的那些名堂,可你为什么要趁乱袭杀我的儿子?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吗?你要做这草原上最大的王。
可是,你忽利台想错了,要做草原上最大的王,不是靠的兵多,而是靠的公正。
什么王朝精甲由西而来,什么忽利台叛乱,这些对我来,不过是机会,等了多年的机会。
王朝数千精甲,深入草原腹地。你当那金銮王朝此时还有萧大将军这等人才吗?就是真的有精甲深入,我只要把住阴山山口,便会在这无边草原上,来一场打兔子的游戏。
想比这一条消息,我宁愿相信你忽利台叛乱。
“进军。”老狼主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
一阵牛角号声响起,那面代表老狼主的大纛被举了起来,大纛后的狼兵开始前校
忽利台在高处看到那面大纛,心里便明白了。这老狼主确实要给自己最听话的狗——花木狸报仇。
那些东土奴隶曾给自己讲过一个典故,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老狼主难道要做那黄色的鸟儿吗?
只是,您老人家忘了,我忽利台名字的意思,就是草原上飞的最高的鹰。
“鹰羽、鹄尾准备。”他高声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