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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虎美容、胡灵儿奉女魔头雨蝶儿的旨意,窜到了苗岭上苗人居住的山寨中煽风点火,鼓动造反,妄图分裂华国民族大团结,蛊惑人心,成功地点燃了内乱的烽火,使沉寂老实了多年的苗疆再度沉渣泛起,蠢蠢欲动,死灰复燃,苗疆王苗淼在两个妖精的迷惑蛊惑下,迷失了自我,公然打起了反叛朝廷的大旗,派人暗杀掉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然后就聚众闹事,抢夺汉人居住地,占为己有,屠戮汉人老少,掳掠汉人中的青年人为苗人的奴隶,欺男霸女,随意妄为,顺着活,逆着亡,倒行逆施,为非作歹,令人发指。
…………
在华国南疆的安安县城中,有这样一户富贵的人家,主人何笙箫是当朝宰相何纪堂的一个远房堂弟,仗着这层关系,这户人家,上至主人,下至奴仆,为富不仁,横行霸道,欺凌乡里,过去许多年,当地的官府,都是碍于宰相何纪堂的情面,睁眼闭眼,难奈其何。
这次,苗疆之乱爆发后,华国的南疆地界上,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一片大混乱。
消息传开,举国上下,十分震惊,皇帝仝庆(分身)龙颜大怒,急忙派遣过来了百万大军,不惜一切代价,快速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苗人大叛乱。
与此同时,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履行职责,也展开了除暴安良的大行动。
何笙箫的儿子何贵明,不学无术,纨绔子弟一个,每天都是嚷嚷着要去铲除叛军,为国效力,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何笙箫劝阻不过,不堪忍受,便让他带领着二百五十名的家丁投了军。
然而,何贵明是独子,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了行军打仗中的苦,他随着大军南下,到达南海市区后,还未接触到叛军,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这天,何贵明召集到自己带来的二百五十名家丁,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打晕值勤的岗哨,偷偷地逃出了军营,准备回老家安远城。
离开军营,走没多远,忽然,有一名道士(仝庆幻化)上前追上了何贵明的队伍,要求同行。何贵明定睛打量着这名道士,发觉他长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两个招风耳,就像是拨浪鼓一样的左右摇摆,朝天鼻、豁嘴巴,并且还是斗鸡眼,这副尊容,实在让人讨厌,何贵明便有心想要捉弄捉弄这个丑陋的道士取乐,他把眼珠一转,对着道士说道:“大师,我很乐意与你同行,只是不知你是喜欢步行呢?还是要骑马?”
道士咧嘴一笑,豁嘴几乎把两个招风耳都要撑裂了,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还用问吗?公子,当然是骑马最好了,这样,贫道便少了劳乏之苦。”
何天明纨绔顽劣,做事素来残忍,一向只顾着自己开心,他竟然吩咐家丁用绳索捆绑起来道士,拖在了自己的马后面,美其名曰:放纸鹞。待安排妥当,何天明便策马狂奔了起来,听着马后拖拽着的道士凄厉的惨叫声,何贵明哈哈大笑,从行李包取出来牛肉干,一边嚼着,一边哼着歌儿,心情舒畅极了。如此这般的过了一天一夜,马后面突然间悄无声息了。
何贵明以为那个道士已经死去了,于是便勒住了马头,下马来察看,只见一件空荡荡的道袍系在马屁股的后面,那个道士已经不知了所踪,何贵明心里正在奇怪,那道袍突然间凌空飘了起来,哗啦啦地化作了漫天黄沙,向何贵明的队伍直卷过来,一行二百五十一人,顿时间都是睁不开了眼睛,狂风中,传过来了那个道士的话语:“恶哉恶哉,祸患临哉。”
众人都知道遇上了神人,连忙向天祷告,请求饶恕,何贵明更是懊悔不已。
无精打采的上马,行不过数里,前面忽然间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士兵们手持利刃,个个凶神恶煞,当先一名将领高声大叫:“我乃苗疆王麾下的正印先锋,来者何人?”
闻听后,何贵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掉转马头想要逃跑,苗疆军队已经如狼似虎的杀到了面前,二百五十个家丁,转眼之间,被消灭个精光,何贵明也身受了重伤,他躺在家丁们的尸体下面装死,才捡回了性命。当晚,月凉如水,何贵明艰难地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在荒芜的野地中慢慢挪动。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前面忽然间出现了一幢巨大的宅院,一看就是有钱人家,何贵明感觉到有点眼熟,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拄着一根树枝,走到了院子前面,扣着朱漆大门上的铜环,拼命似的椅。
半晌,一个面貌凶恶的仆人前来开门,一见何贵明,便露出了厌恶的神色,惊叹道:“好丑的道士。”
何贵明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就成了丑道士呢?一定是这个仆人看花了眼,于是,他便扳着门缝要进去,那个仆人生气了,操起一根粗木棍,就往他的身上打,何贵明瞬间痛得在地上打滚。
凄厉的惨叫声,惊动了内宅的人,他们一窝蜂似地赶到了门前看热闹。人群中,有一对银发老人,显然是这户人家的主人和主母,他们互相搀扶着,用拐杖拼命往何贵明的身上打去,身后又走来了一名衣衫华贵的少妇,她二话不说,取下来头上的一支金钗,便往何贵朋的身上刺去,何贵明疼得大喊大叫,他们听了竟然哈哈大笑,老头和老妪更是乐得喘不过气来,那个少妇还嫌不过瘾,她唤过来了一条看家护院的大恶犬,“汪汪汪”叫着,往何贵明的身上扑去,恶犬把何贵明全身上下咬了一个稀巴烂,血流如注,最后还把两只耳朵撕咬了下来,何贵明惨叫了一声,刹那间疼得给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荒野中,四周围,有几十只绿荧荧凶残的目光在注视着他。“啊呀,不好!是群狼!”何贵明打了一个激灵,吓得不轻,他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摸索,非常幸运,让他给摸着了一根大木棍,于是,他便从地上爬起身,拼命地挥舞起来了木棍,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他才从狼群的包围圈中逃了出来。
生有时辰死有地,也是何贵明的命不该绝,他昏迷倒地,被一个苗人采药老头救治,活了下来。
经历了这番磨难,何贵明对那户人家,恨之入骨,他发誓:一定要把那户人家斩尽杀绝,以解心头之恨。不久,何贵明病体痊愈,他不辞而别了苗人采药老人,投奔了苗疆王的反叛军队,谎称自己是个流浪的苗人乞丐,愿意从军效劳。凭着诡诈的心思和阴险的手段,何贵明很快就在叛军中站稳了脚跟,谋得了一个小队长的职务,统率着五百多名士兵,耀武扬威,比起当初他离家带着二百五十个家丁从军的那时,是更加的威风。
苗疆叛军在行军作战的时候,从来都不带军粮,需要时,就到处抢掠。
这天,苗疆叛军部队到达了原镇蟒山旧址的附近,何贵明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地担当了抢掠军粮的任务。
何贵明带着手下五百多名士兵,来到了郊外,很快就找到了那户有钱人家。
远远地望着那扇朱漆大门,何贵明恨得牙齿发痒,他把长剑一挥,率领着匪兵冲进这户人家的宅院内,见人就杀,见物就砸,把好端端的一座宅院,给弄成了地府阴司。最后只留下了三个活口,就是主人、主母和那个少妇。
何贵明吩咐士兵把这三个人捆绑起来,押到他的面前,准备慢慢地把他们折磨死。
三个人破口大骂,老妪颤悠悠地指着何贵明骂道:“丑道士,恶道士,屠我全家,你不得好死。”
士兵们哈哈大笑,都说这个老妪是老糊涂了,好端端的小队长,怎么在她的眼里,变成了什么丑道士?
何贵明怒不可遏,亲自操起了宝剑,血腥暴力,把老头和老妪身上捅了许多的窟窿,血流如注,惨叫声不断,然后又惨绝人寰,活活的剁成了两滩肉酱。
那个少妇在旁边早被吓得花容失色,何贵明放下了滴血的宝剑,狞笑着向她扑了过去。
少妇取下来头上的金钗,迅速的向他刺去。
一看到金钗,何贵明的欲望,顿时间就给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冲天的怒气。他抢过来金钗,拼命往少妇的脸上刺去,很快,这个美貌少妇的脸上,就给留下了横七竖八的血痕。
惨不忍睹的少妇,跪地哀哭求饶,何贵明却是乐得仰天大笑。
少妇怨恨地威胁着说道:“我夫君参加了朝廷围剿叛军的军队,他回来后,一定饶不了你们。”
何贵明狞笑着,“是吗?那好!”取过利剑,把少妇的两只耳朵削下,然后让士兵排队,一个一个的上去,对她蹂躏摧残。
完毕后,有个士兵,正要抢前结束这个女人的性命,何贵明却是伸手拦阻住了,他对那个少妇啐了一口,说道:“丑女人,恶女人,烂女人,留在世上现丢人。”
众士兵闻听后,哄堂大笑。
苗疆叛军一路攻城略地,很快就打到了安远县城。攻陷安远城后,何贵明溜出叛军营地,乔装改扮,脚步匆匆地便往自己的家里赶去。
走在安远县的街头上,远远地看见了自家门前那扇朱漆大门,何贵明的心里,突然间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快步奔上前,猛地扣响了门上的铜环,只听门“吱呀”一声的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面目狰狞的妇人,她一见到何贵明,立即扑上来,嚎啕大哭。
何贵明仔细一看,认出正是自己的夫人李秀萍,只是她的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刺得疤痕累累,而且,她的两个耳朵也不见了,哪里还找得出半点花容月貌?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的丑八怪啊!
何贵明皱了皱眉头,十分厌恶地把李秀萍给推开,他迈开腿,跨过门槛,就向内院中走去。一路望去,只见屋内家具桌椅,全被毁坏一空,地上还残留着斑斑的血迹。何贵明张口呼唤爹娘,可是,无一人应答,偌大的一个宅院,竟然似死一般的寂静。这时,李秀萍再次的扑到了丈夫的跟前,哽哽咽咽地述说了家里发生的惨变。
何贵明走后不久,有天深夜,家门前忽然间来了一位化缘的道士,这个道人长得十分的丑陋,何家素来为富不仁,冷酷无情,对上门的僧、道、尼姑和乞丐,一概用棍棒驱赶,这次也不例外。但是,这个道人扳着大门就是不肯走,公公、婆婆、媳妇三个人听到大门口吵闹的声音,急忙从内房中走了出来,他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一见这丑陋的道人,心里就产生了讨厌,再加上被这个道人从睡梦中吵醒,更加怒不可遏,于是,就拼命地折磨那个道士,公婆两人,不断地用拐杖朝他的身上打,李秀萍则是取下来头上的一支金钗,往道人的脸上刺,最后还放出来恶犬,把道人咬得全身是伤,两个耳朵也被恶犬咬了下来。眼看着道士倒在自家门前奄奄一息,他们紧忙吩咐仆人,把道士抬着扔到了郊外的荒野中。
如此过了数月,这名道士突然间率领着一伙叛军杀入了宅门,这些士兵都像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见人就杀,见东西就砸。李秀萍当时心里还奇怪,明明安远县城,有朝鲜剿匪的重兵把守,这伙叛军,是怎么攻进来的呢?叛军把府上所有的仆人家丁都杀死后,那个道士就命令士兵将公公婆婆和她三个人捆绑起来,用剑将公公和婆婆剁成了肉酱,又用金钗刺花了李秀萍的脸,还用剑削去了她的两只耳朵,最后还让士兵排队**了她。
听完李秀萍的述说,何贵明脸如死灰,悲怆地把头直往地上撞,嘴里大叫道:“作孽,作孽呀。”杀死父母和毁坏妻子容貌、玷污妻子清白的道士,正是他自己!那天,他就奇怪,荒野中怎么会有一座巨宅,原来自己去求救以及后来带兵铲平的,竟然是自己的家!
从此,安远街头,多了一个疯子,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貌丑陋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