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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面对欧阳锐,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到最后,她都没有告诉欧阳锐她即将离开这个城市的事,她想,这样就好,只要她这样突然的消失,欧阳锐会渐渐的忘记她,忘记曾经有一个叫莫安北的平凡女生走进过他的生命。
时间,或许残忍,却是治愈任何伤口的良药。
她不知道她的离去对欧阳锐来说有什么样的影响,她也不想了解。
她只想安静的离开,不带走一丝尘埃。
欧阳锐会忘记她,或许会再次遇见一个女生,或许,他依然会跟上官文静在一起,这一切,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她平凡的人生因为那一抹霸道而凌利的光芒的到来,变得精彩非常,一生中能拥有这样一段明亮而灿烂的时光,她已经非常满足,以后的人生,她会依靠这一段回忆来让自己坚强和忘记悲伤。
阳光从云层穿透进来,她靠着机舱用力的微笑。
眼泪在光芒下泛起色彩斑斓的颜色。
欧阳锐,再见。
时光如白驹过隙,任茬着不断前进,岁月的洗礼下包裹着浓浓的思念和哀愁。
五年,匆匆而过。
充满艺术气息的优雅画廊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走廊尽头的一间宽大的房间里,四面被淡蓝的玫瑰墙纸覆盖,整个房间除了悬挂在正前方的墙上的那幅巨型油画外,别无他物。
顶着一头纯黑发色的小男孩飞奔到那幅画前,指着上面的人对身后的男人叫道:“爹地,这是你耶。”
男人双手闲散的插在口袋里,纯黑色的休闲服包裹住他完美精瘦的身体,他轻噘起眉,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小男孩见爹地没有说话,眯起眼睛,与男人有着近乎相同的脸蛋上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说道:“爹地,你是不是背着妈咪爬墙了?”
噗……
男人身后站着的两位特助差点毫无形象的喷笑出声。
“不亏是老板的儿子,连说的话都跟他爸有得拼。”唐凌顶着那张亘古不变的可爱娃娃脸,对身旁依旧面瘫的vialin说道。
“不想死得太早,就闭嘴。”vilain吐出一句,眼睛一直盯着眼前那幅巨型油画看,这画风莫名的熟悉呢。
唐凌吐吐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爹地,你到底有没有爬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男孩脸上的神色在看到自家爹地没有任何解释后更加不悦,继续问道。
欧阳锐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严肃口气拉回心神,走到儿子身边,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爹地最爱的女人只有妈咪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爬墙呢。”
听到爹地的保证,欧阳然紧绷的表情终于和缓了下来。
他重新回过身去看身后的那幅油画,怎么看上面那个男人都是自家爹地没错。
可是,爹地的画像怎么会挂在巴黎的画展上,匪夷所思啊。
难道是爹地的某个爱慕者?
这个倒是有可能,虽然他妈咪不在爹地身边,但是爹地身边还是会围绕很多花花蝴蝶,那些阿姨姐姐们总是使出混身解数来讨好他,以求赢得进欧阳家大门的资格。
但他是谁啊,怎么可能让这些女人爬上爹地的床。
爹地床上的位置永远只能有妈咪的存在!
欧阳锐看着儿子的小脸,宠溺的专注的看着,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纤薄的唇扬起迷离的笑容,心里那个名字在不断膨胀。
“老板又要开始神游了。”唐凌靠近vialin,咬耳根。
vialin站在原地,几不可闻的点头。
欧阳然看着爹地脸上那宠溺到死的神色,翻了翻白眼,好吧,虽然他的爹地无所不能高高在上,不过,妈咪五年前还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虽然爹地总跟他说妈咪总有一天一定会回来,可是,他都已经五岁了,还没见妈咪的踪影,他只能通过照片来看妈咪,想想他和爹地真的很可怜。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会回来啊?”他走近欧阳锐,将小身子靠进他怀里,有些疑惑的问道。
欧阳锐的思绪被他的问话拉回现实,他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随即说道:“等你妈咪想通的时候,就会回来。”
那她什么时候能想通啊?
欧阳然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安静的空间就便被突然走进来的画廊工作人员打断。
“不好意思各位,这幅作品属于非展品,请各位移步。”工作人员露出礼貌的笑容,对面前的三男一孝用纯正的法国说道,在看到欧阳锐的时候,工作人员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请问先生认识Auaen吗?”
欧阳锐看了看她,然后淡淡的否认:“不认识。”
“是吗?不好意思,打扰了,请各位移步。”闻言,工作人员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做了个请的动作,脸上依然挂着礼貌的微笑。
几个人走出那个宽敞的展厅,欧阳锐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幅悬挂在墙上的巨型油画,油画上那个男人有着绝美的容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与伦比的优雅的贵族气息,他桀骜的黑发散漫却优雅,身上的服饰高贵无比,欧阳锐看着那幅画,鹰眸里染满不经意的笑意,他从来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竟然如此认真而严谨的端详过自己。
如果不是曾深切而仔细的注视过他,又怎么会画出如此神似的作品。
画上那个男人分明就是自己,而且比他本人来得更要温柔得多。
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免为这幅画小小的惊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