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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功夫,宫里的御林军突然开始四处抓人,闹的人仰马翻。
水柔仪匿在暗处,将过路的一名宫女打昏,换上了她的衣裳首饰后,随即易了容,这才敢走出来。
“喂,你方才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之人?”这时,一队御林军拦住水柔仪的去路喝问道。
水柔仪面不改色,淡定地摇了摇头。
那名御林军不死心,狐疑地望着水柔仪:“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水柔仪大脑飞转,一时想不出应对之策。
“香果,你杵在那儿干什么?”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水柔仪听着那声音,心下一惊,似在何处听到过。她抬眼望去,只见南宫于宴走了过来。
水柔仪立即弯下了腰:“世子殿下,奴婢被------”
南宫于宴踮起脚拍了拍水柔仪的额头:“没用的东西!瞧把你吓的!连句囫囵话都不清了。”
水柔仪不敢犟,乖乖地低垂着脑袋。
领头的御林军冲南宫于宴行了个礼:“敢问世子殿下,您今晚怎么宿在了宫里?”
南宫于宴见问,气不打一处来:“本世子本来要出宫,结果被仙阁的奶娃娃绊住了脚,生生错过了出宫的时辰。”
水柔仪听后,犹如晴霹雳,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南宫于宴。
领头的御林军盘问过后,见无甚可疑,便带着人离开了。
南宫于宴往前走了几步,见侍女未跟上来,他转过身,恼怒地喝道:“还杵着干吗?真想在宫里吹一夜风?”
水柔仪回过了神,快步跟了上去。
“本世子让你准备的弹珠都准备好呢?那可是给仙阁的皇子准备的,千万马虎不得!”
水柔仪站住了脚,脸色煞白:“皇子?”
南宫于宴不耐烦地喝道:“你跟了本世子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愚笨哪?
仙阁的丽妃虽然被陛下幽禁了,但她诞下的孩子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
陛下虽然眼下不待见丽妃和那个孩子,也未进行册封,但那还个孩子终究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儿,日后必是要认祖归宗的!”
水柔仪瘫软地坐在地上,两眼中蓄满了泪水。
南宫于宴略显惊讶:“你这是怎么呢?本世子又没降罪于你,你做这姿态给谁看?”
水柔仪站起身,倏地抬手劈在了南宫于宴的脖颈上,转身回到刚才藏匿的地方,换回了自己的衣裳。
水柔仪理了理妆发,复又将容貌易容成了吴欢的模样。
一切收拾妥当后,水柔仪擦干了眼泪,勉力平复了心绪,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水柔仪就着月光,慢慢往崇德殿的方向走去。
“站住!”这时,一对御林军抢了上来,将水柔仪团团围住了。
水柔仪嘻嘻笑道:“在下是兴国使臣吴欢,各位有何指教?”
领头的御林军大手一挥,两名御林军便将水柔仪推搡到了崇德殿。
南宫皓月乍然见了水柔仪,欣喜若狂,快步从大殿内走了出来,脸上却故意紧绷着。
水柔仪不待南宫皓月走近,便跪倒在地:“下官吴欢参见昌皇陛下,恭祝昌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皓月立时站住了脚,脸色森寒。
吴德喜挥了挥手,示意一众热退下。
南宫皓月望着水柔仪,轻启薄唇:“以后不许离开崇德殿一步。”
水柔仪抬眼平视着南宫皓月:“多谢昌皇陛下厚爱,只是下官毕竟是外臣,留在您的书房,只怕多有不便。”
南宫皓月上前拽起了水柔仪,用力抬起了她的下颚:“高哲与你到底是何关系?你方才跑什么?”
水柔仪嘻嘻笑道:“高哲将军是兴国相国大饶长子,曾是下官的长官,现在嘛,与下官算是同僚。”
南宫皓月逼问道:“你对他可动了心思?”
水柔仪将头扭到一边,恭敬地回禀道:“高哲此人在兴国横行霸道惯了,下官在他手上也狠吃了不少苦头。
若有什么心思,嘻嘻,无非是盼着他被兴皇陛下削官罢爵。”
南宫皓月抿紧了双唇,将水柔仪拖拽进了崇德殿。
水柔仪死活不愿进去,一路上都在抓拽任何可以触碰的东西,到了,还是被南宫皓月蛮横地拽进了崇德殿的后殿。
南宫皓月将水柔仪拽到崇德殿的内殿后,便丢开了手,径直躺到了榻上休息。
水柔仪跌坐在毯子上,龇牙咧嘴地揉捏酸痛的胳膊。
半个时辰后,水柔仪站起身,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
南宫皓月翻身坐起:“你究竟要闹到何时?”
水柔仪嘴角抽搐,双目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南宫皓月走到水柔仪的身后,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长叹了一口气:“你不在时,朕日夜想着你,今日,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你却故意怄朕生气。真真是可恼!”
水柔仪推开南宫皓月,抬手抹了抹眼泪。
南宫皓月见水柔仪双目含泪,缓和了些语气:“柔儿,你别再跟朕怄气了。那个珊依不过是朕逢场作戏,朕从未碰过她。”
水柔仪抬头吼道:“你别再叫我柔儿!你不配!”
南宫皓月身形微颤:“柔儿------你到底是怎么呢?”
水柔仪抬手扇了南宫皓月一巴掌,嘶吼道:“南宫皓月,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负心汉!
你背着我连皇子都有了,还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情深模样,我如今看着你只觉得恶心!”
南宫皓月脸色苍白,抬起手,意欲抹掉水柔仪脸上的泪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何时知道的?”
水柔仪将头扭向一边:“你别碰我!”
南宫皓月慢慢放下手,转身坐到了榻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水柔仪一咬牙,几步蹿到南宫皓月的面前,凶狠地扑打着他:“你当日哄骗我的时候不是的情真意切吗?你现在怎么不呢?是愧疚难安吗?呸!你这个大骗子!”
南宫皓月一把抓住了水柔仪的双手,将她拉入了怀中:“朕只一遍,朕绝对没有做出任何辜负你的事。”
水柔仪嘶吼道:“仙阁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那个孩子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