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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就是因为垂涎她的美色,才立她为正室夫人,而为娘我明明在她之前入府,却只能做侧室夫人!”
水承继一跃而起,惋惜道:“阿娘,你也是糊涂!你早些不,现在有什么用?
早知道她不是死老头的种,我当日就------唉!这全下的女人加起来都没那个贱货生的美!可惜聊!”
如雪夫人戳了戳儿子的脑门,嗔道:“老话儿的好,当得不求自得,不当得强亦不得。
那个贱货仙姿出众,岂是你能觊觎的?你命福薄,能寻个你大姐姐那样的女子为妻,已是大的福分喽!”
水承继鄙夷道:“我大姐姐?呸!要爷我娶个人尽可夫的货色当媳妇,我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哩!
那种女人,勾栏瓦舍里多得是,爷我只消花一锭银子就能快活好几日。”
如雪夫人捶了水承继一拳,气道:“你这该死的胡!那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嘴上积点德吧!”
水承继不耐烦地嘟囔道:“当日还在漠北时,大姐姐就能为了一包肉食,将自己个儿的身子给了肉贩。
她能做,还不让人?她自己都不在乎,你在这儿寻趁我做什么?”
如雪夫人脸色煞白,怨愤道:“当日在漠北,咱们是罪奴,又无亲朋可依仗,缺衣少食的日子过的何其艰难?
饶是你大姐姐肯自降身价,择取门户下嫁,仍被人嫌弃,无媒人愿意上门提亲。
人都快要被饿死了,哪里还姑上脸面?你大姐姐以前心气儿多高啊,若不是为了活下去,她怎么可能------唉!
来去,都是被死老头连累的!他好好地做着官儿不好吗?非要当什么细作!当就当了吧,还被人识破了身份!”
水承继捂住了耳朵,不耐烦道:“你这个老太婆还有完没完呢?爷还要补觉了,你快快地离了我这里。”
如雪夫人犹自絮叨了许久,被水承继撵了出去。
宇文成肃刚回到了家中,就看到父亲正在拆阅他的书信,他连忙抢上前,将书信夺了过去。
宇文恭望着宇文成肃,神色凝重:“我宇文家再怎么落魄,也好歹是大门大户,你怎可自毁声名,与沙纺婆娘暗通款曲?”
宇文成肃低头看了一眼书信,心下稍安:“父亲,孩儿------孩儿与水冰卿绝无瓜葛,一直都是她纠缠孩儿。”
宇文恭这才略略放心:“你也老大不的了,张媒婆昨日带了不少女子的画像上门,你得空看看去。你早日上一门亲事,也好让为父早日含饴弄孙。”
宇文成肃敷衍道:“孩儿这几日闲了,就去看看。”
宇文恭摇头叹道:“子的女人不是你身为臣子该觊觎的,你还是早些忘了她吧!
先前,咱们宇文家虽是盛极一世,但为父日日辛劳,从无一日闲暇,一颗心也是时时悬着,生怕陛下生了功高震主的疑虑。
眼下,咱们家虽是落魄了,为父反而能日日安枕,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为父这些日子也算看开了,人活一世,富贵荣华都是过眼浮云,心中清净才是安身立命之道。为父劝你还是早日收起他念,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
宇文成肃低下头,良久不做声。
宇文恭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孩子,那丫头当日那般痴恋你,为父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虽为弱质女流,却敢抛却尘世羁绊,千里追你到了清平州,可那又如何?末了,你们两人还不是身不由己,处处受制于人。
况且,她如今已对你没帘日的那份挂念,你仍念着她岂不是自讨苦吃?”
宇文成肃双手做拳,扭头出了书房。
茶哈台琼花阁。
宇文成肃信步走进了琼花阁的雅间,点了一壶清酒酌。
这时,一名布衣女子拎着一竹篮的胭脂水粉走了进来。
“哟,这是从哪儿来的仙哪?”一名嫖客挡住了那名女子的去路,抬手就要揩油。
那名女子连忙躲开了,作势就要往楼梯上跑去。
“你这妮子不开眼,这些胭脂水粉能卖多少钱?够你在茶哈台买件像样的衣裳穿?
你不如跟了大爷,大爷每日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你如何?”那名嫖客故意掀翻了女子的竹篮,嘻嘻笑道。
那名女子剜了那名嫖客一眼,拾起一个胭脂盒砸了过去,正正击中那名嫖客的额头。
那名嫖客恼了,冲上前扇了那名女子一巴掌,无意间撞掉了女子头上的帽:“哟,敢情是个娼妓啊?方才还跟大爷跟前装清纯咧!呸!就你这种货色,也配效仿书上的烈女?”
那名女子唇色发白,连忙蹲身拾捡帽,却被那名嫖客狠狠地踩住了手。
“蕊娘,你这生意还做不做呢?还不快到后头去!”这时,琼花阁的老鸨春泥妈妈扬声吩咐道。
那名嫖客依旧不依不饶,死死地踩住蕊娘的手:“你只要伺候大爷一晚,大爷就饶了你。”
蕊娘抬起头,恨道:“你这杀的,也不怕遭报应!我诅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好一个烈性的女子!哈哈哈哈,连州府衙门的张衙内都敢招惹!”众人起哄道。
张衙内恼羞成怒,复又抬手扇了蕊娘一巴掌:“贱妇,本衙内是看你活的不耐烦了!今日,本衙内就在这儿办了你!”
罢,张衙内粗鲁地撕扯着蕊娘的衣裳。蕊娘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都挣不脱。
春泥妈妈疾步走上前,拦阻道:“衙内,这贱妇有眼无珠,不知您是惜她身世可怜,有意相帮,还以为您要为难她咧!
您莫要跟她一般见识,暂且饶了她这一遭吧!我们琼花阁遍布下,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您要是瞧不上这儿的美人儿,回头,奴家另给您寻些好的来。”
张衙内弯腰凑在蕊娘的面前,趾高气昂地问道:“美人,你怎么?”
蕊娘恶狠狠地诅咒道:“你这种人就该被雷劈死!我咒你出门被车撞死,下河被水淹死------”
张衙内将蕊娘一脚踹翻在地:“你这个贱妇,今日,本衙内什么都不能饶过你!你们几个好好教教她这儿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