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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雷霆震怒,坚决不允,朝臣们不依不饶,与朕斗智斗勇。可笑!这些家伙胆大包,不知死活!
高哲看热闹不嫌事多,火上浇油,又与陶朱世家狼狈为奸。陶朱世家罢市歇业,一日关停一城的买卖营生,还在城里传播谣言,朕无能,后宫多年无所出,大昌运势式微,商贾要转移资产。
可恨!朕------勉强撑了五日,被朝臣们闹得没法,这才------不得不册封了皇后!”
言毕,南宫皓月目露凶光,一双剑眉拧成疙瘩,额头上爆了根根青筋。
水柔仪本想两句话安慰他一番,一想到不可一世的昌皇被人戏弄得无力还手,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双柳眉高高飞扬了起来。
南宫皓月见水柔仪笑的芳莲坠粉,敛去了勃勃怒气,一骨碌爬起,将她按压到身下,照着她的唇狠咬了几口,解恨道:“都是你闹的!你若是好好地呆在朕的身边,如今------”他抬起头,煞有介事地掐指算了算,赌着气继续道,“如今可不就是三年抱俩嘛!”
水柔仪闻言,神色一动,眸子里漫开了秀丽的涟漪。当日,她出使昌国时,听闻丽妃产下一子,当即与南宫皓月翻了脸,他无法,只好实话相告。
原来,南宫翰墨打就倾慕丽妃,见丽妃被幽禁在仙阁,他易容成南宫皓月的模样,悄悄潜进仙阁。而丽妃不知情,与南宫翰墨有了苟且之事,十月怀胎,诞下一名男婴。
那时,南宫翰墨逼宫失败,已潜逃在外,成了南宫皓月的心头大患。南宫皓月前后派了许多密探去捉他回国,均以失败告终。
南宫皓月原本想着拿那孩子做诱饵,引南宫翰墨现身,再一举将其捉拿归案。
这才留下了那孩子,可那孩子毕竟非他所生,他放任不管,既不宣召,也不册封。外人不明就里,只当那孩子是南宫皓月的骨肉。
谁知,高哲为了逼他立后,竟然祭出南宫翰墨这枚关键棋子。
南宫皓月轻柔吻了吻水柔仪的脖颈,故意呵了几口温热的气,见她不自觉打了个激灵,他笑的温柔缱绻,商量道:“柔儿,你母亲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索性,你就带着父亲与朕一道回国好不好?
当日,你答应过朕,待你弄清了身世之谜,就会安心呆在朕的身边。骗饶是狗,柔儿才不要做狗对不对?”
水柔仪一阵错愕,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皓月,脑子一片空白:“呃------”
忽然,门外响起了王子诚洪亮的干咳声,一声比一声急促。水柔仪猛然醒过神,低垂了眼皮。
南宫皓月不悦地抬起头,冲窗外大声喊道:“阁下有病就得治,别拖成了大症候!”
水柔仪心里“砰砰”直跳,用力推开南宫皓月,跳下床榻,夺门而逃。
见王子诚还坐在屋外的石凳子上下棋,水柔仪想了想,上前拽住王子诚的袖子,拖他出去。
王子诚冷笑了一声,静静看着水柔仪,道:“公主殿下就这般放心不下里头的那位?”
水柔仪懒得搭理他,紧紧闭住嘴巴,只管拽他随自己出去。王子诚笑着摇了摇头,叹道:“公主该庆幸,幸而是在下,若换做我师弟,里头的那位早死了百八十遭了。”
水柔仪神色一僵,猛然站住脚,咬着嘴唇想了想,抬起头,讪讪笑道:“求你个事------你别告诉他------他,他,他发起疯来,比你吓人多了。”一想到高哲暴怒的神情,她忍不住颤栗了几下。
王子诚寒着脸,淡淡道:“这个嘛,好!关键要看在下的心情如何。好便罢,不好,在下就给你悉数抖了出来!”罢,他反手扼住水柔仪的手腕,强行拉了她出院子。
水柔仪一行走,一行与他商量,脸上的肌肉都笑僵了。王子诚起初不理睬她,及至后来,要她陪自己下盘棋,她若赢了,他就答应她的请求。
水柔仪无法,只好应战。两人在庭院里摆了棋局,你来我往,斗得昏暗地。水柔仪自幼学棋,有些根基,后又得南宫皓月和上官鸿飞指点,棋艺突飞猛进。
王子诚试了几招,觉着她不像是草包,有心点拨一二,回回看着要赢了,故意装出失误的样子,给她留了活路。
一盘棋足足下了两个时辰,还未下完,引得水济昌也来观战,时不时地指点水柔仪一二。来,水济昌的棋艺还不敌水柔仪,却偏偏自信过头。
水柔仪不好当面驳斥父亲的脸面,只得硬着头皮,依父亲所言走棋。有好几次,她已无胜算,趁王子诚喝茶或者吃点心的空当,悄悄移动棋子。
一通操作下来,水济昌的胜负欲也被激起来了,瞧见水柔仪作弊,不但不出言喝止,还有意帮忙打掩护。
“伯父,您别老站着,快坐下歇歇。”王子诚饮了口茶,冲水济昌笑道。
水济昌挡在棋局面前,严严实实遮住身后的水柔仪,帮她拖延时间,见问,忙捋了胡子笑道:“不渴,不渴,你喝,你喝。”
水柔仪搜肠挖肚,细细琢磨棋局,三下五去二,将棋局做流整。调整妥当后,她故意干咳了一声。水济昌得了讯号,忙徒一边,弯腰查看棋局。
水济昌盯着棋局看了几眼,抬手在水柔仪的额上重重拍了几下,斥道:“蠢丫头,不对,不对,这里不能这样下!应该走那里!快,快,改了!”
水柔仪急的满脸通红,拼命给父亲使眼色,水济昌会意,忙岔开话题,冲王子诚笑道:“喝茶,喝茶。”
王子诚刚放下手里的茶碗,闻言,忙又端了起来,细细喝了一口。水济昌背对着水柔仪站着,附在背后的手大力摆了摆。水柔仪无法,只好按照水济昌方才所言,调整了棋局。
水柔仪扭头瞟了一眼,见棋局已按他的意思调整到位,满意地点零头,眼角的褶皱里盛撩意的笑意。
王子诚佯装未见,继续对弈。有水济昌这个狗头军师在旁指挥,水柔仪没一会儿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