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她当日从兴国带来的银票,在路上就被商旅榨干了,这些钱还是头先宇文恭大方周济给她的。
那红衣花女拿了银票,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迫不及待地凑到南宫皓月跟前观战。
水柔仪瞟了另一个绿衣花女一眼,淡淡道:“那个斯文败类输了多少?”
另一个绿衣花女正伸长了脖子,远远看着王子诚握子发呆的样子春心荡漾,见问,扭过头,不屑地看了水柔仪一眼,懒懒道:“一千两。”
“多少?一千两?”水柔仪闻言,大跌眼镜,顿时握紧了拳头,作势就要起身,去找王子诚算账。
那绿衣花女摁住了她,自己拽了十张银票出来,袅袅婷婷地走到王子诚那边,继续观战。
那绿衣花女前脚刚走,红衣花女又过来要钱,说是南宫皓月又输了二百两银子。水柔仪咬的牙齿“格格”响,不情不愿地抽了两张给她。
紧接着那绿衣花女也过来了,催要五百两银子。水柔仪舍不得给,将所剩不多的银票死死护在背后。那绿衣花女竟将水柔仪扑倒在地,大力掰开她的手,自取了银票后,假意一笑,款步而去。
水柔仪还趴在地上心疼银子打了水漂,气的拾头打滚,那个红衣女子又来讨要银子,摊开手掌,唇角勾了抹戏谑:“六百两。”
水柔仪坐直身子,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将剩下的银票一张张摸了摸,闭着眼抽了六张,递给那红衣花女。
绿衣花女见红衣花女走了,连忙又过来要银子:“八百两。”
水柔仪已麻木了,面无表情地抽了八张出来,递给那绿衣花女。
那绿衣花女接了银票,福身道谢,转身就走。那红衣花女笑吟吟地走过来,眨巴了下眼睛,戏谑道:“大娘子,你家夫君又输了六百两银子。”
水柔仪抽银票的手僵了僵,猛然将银票大力掷在了地上,开口大骂:“丫丫个呸的,你是眼------”
谁知,不待水柔仪骂完,那红衣花女忽然探手扯掉了水柔仪嘴上贴着的胡须,拿在手里抖了抖,嫌弃道:“啧啧,贴就贴吧,还不贴紧实些。这是瞧不起谁呢?奴家就这么好糊弄?”
水柔仪一阵大窘,伸手就要去抢那撇假胡须,忽被一双玉手一左一右抓住了胸,她神色大惊,怔怔盯住那个巧笑嫣然的红衣花女。
那红衣花女媚眼如丝,手上用力捏了捏,才迅速收回手,凑到水柔仪跟前,神秘兮兮地问道:“大娘子,平日都是吃的什么补品?
瞧着瘦瘦弱弱的,怎么两个**比白面馒头还大还软?快说与奴家听听,好教奴家也学学!”说到“白面馒头”四个字时,她故意提高音量,明显杂了戏谑。
那红衣花女见水柔仪呆愣愣地僵在地上,笑的直不起腰来,自己捡了银票,言笑晏晏地走开了。
那绿衣花女过来捡了几张银票,看着地上的水柔仪,捂着帕子柔媚笑道:“姑娘好福气!夫君生的威武不凡,兄长又端的玉树临风,啧啧,真真羡煞人也!
也难怪,得夫君如此,夫复何求?奴家要是也有这么个招人疼的夫君,奴家也愿意揣着银票,带着一家子老小,陪他到花楼取乐。”
那绿衣女子刚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娇媚笑道:“奴家有句好话要赠予姑娘。下回,姑娘还要扮男人时,记得束胸。哎哟哟,瞧瞧,两个**都快把胸前的衣裳给撑爆了!”
水柔仪气的胸闷气短,浑身燥热难耐,正胡乱扯了扯领口,闻言,她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衣裳,真个儿溜了丝。
她半信半疑,上手抓了抓胸,立即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好像真的长大了好些,怪不得穿以前的肚兜总觉得勒得慌。”
王子诚忽然被呛着了,正捂着帕子大声咳嗽,南宫皓月不知为何,忽然仰躺在地上,高声大笑起来,笑的岔了气,在地上打滚。
水柔仪醒过神,抬头瞟了一眼南宫皓月和王子诚,觉得莫名其妙,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还放在胸前摸着,她想了想,恍然大悟,自己方才的举动全被他二人看了去!她顿时羞红了脸,一骨碌爬起身,夺门而逃。
水柔仪方才在南宫皓月和王子诚面前丢了大丑,有气无处发泄,大力踹了栏杆几脚,痛的跳脚呼痛。
正巧蕊娘从屋里出来了,瞟了水柔仪一眼,撇嘴道:“郎君好大的火气。”
水柔仪怔怔看着蕊娘,惊的檀口半张,石化了似的站着。蕊娘一双细眉上挑了下,扭身就要走。
水柔仪上前扯住了蕊娘的袖子,瞟了一眼她额上赫然刻着的“娼”字,面色惨白神思恍惚,颤着唇瓣喃喃道:“你是------叶------叶心?”
蕊娘刚要劈手打掉水柔仪的手,闻言,浑身抖如筛糠,一脸惊惶之色,她瞟了水柔仪一眼,连忙用手遮住了大半张脸,颤抖着嗓音厉声道:“公子------公子认错人了!”
水柔仪趔趄了下,扶住朱红色的柱子,呆了半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上官鸿飞------上官鸿飞不至于此啊!”
蕊娘倏然放下了手,逼近水柔仪,捏住她的脸,细细打量着,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呆了老半晌,她狞声笑道:“原来是你!”
说罢,她收回了手,淡漠扫了水柔仪一眼,决然而去。水柔仪心头一颤,追了上去,急道:“叶------叶心,我救你出去!”
蕊娘停住脚,转过身,神色倨傲:“救我?不必!蕊娘如今在此处安适的很!”说罢,撂下水柔仪,快步离开。
水柔仪不死心,抓住一名过路的女子打听了,才知叶心如今唤作蕊娘。
她寻着老鸨春泥妈妈,开门见山道:“春泥妈妈,在下要赎贵阁里的叶------蕊娘,烦请妈妈开个价。”
春泥妈妈精明的目光在水柔仪身上溜了圈,认出她便是昨日在看台上与一男子喝合卺酒的人,顿时两眼冒光:“喔,又是你啊!”春泥妈妈一行上下打量水柔仪,一行啧啧称叹,“好个标致的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