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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冷哼了一声,一双鹰目睁得又圆又大,透着喷薄的怒火,嗓音略微有些沙哑:“本尊就是不听,你能奈我何?”
水柔仪涨红了一张脸,气息不均,僵持了会儿,两手环抱在胸前,赌气道:“好,你既然不愿做个妻管严,姑奶奶再不勉强你,你自己一个人赶紧滚回兴国去_!”
宇文成肃猛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水柔仪瞧,拳头捏的紧紧的。
高哲上前两步,逼视着水柔仪的眼睛,心脏“砰砰砰”直跳,颤声道:“妻------妻管严?妻------”
他不知怎地,不心咬疼了自己的舌头,皱眉“哎呦”了一声,喜上眉梢:“欢儿不随本尊回国------吃杯喜酒?”
水柔仪脸色变了几遍,扯动嘴角笑道:“高相国的美意,本尊心领了。只是,本尊不善饮酒,也不喜喝酒,就不去相府喝高相国与相国夫饶喜酒了。
本尊多句嘴,高相国还是赶紧回国,免得让王家大姐望眼欲穿。本尊在此提前祝你们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高哲仰头大笑了几声,一把抓住了水柔仪的手,死死地攥在手心里:“不成!不成!成婚大典上,哪有新娘子不吃喜酒的道理?欢儿不胜酒力,本尊素来是知道的,无论如何欢儿得与本尊喝上一杯合卺酒才算礼成!”
水柔仪白了高哲一眼,拂袖就要离开,被高哲紧紧抓住了手。水柔仪没好气道:“放手!”
高哲果然丢开了手,“扑通”一声跪下了,神色庄重,大声道:“爱妻在上,请受为夫一拜。”罢,他真个儿规规矩矩地行了个跪拜大礼,抬起头,看着水柔仪,言笑晏晏,继续道,“爱妻有何吩咐,尽管吩咐,为夫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不从的。”
宇文成肃紧捏的拳头忽然松开了,萎靡了神色。千面圣女冷笑了几声,带着一众弟子绝尘而去。宇文艾染盯着千面圣女的背影,眼珠一转不转,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抹清冷的白色。
水柔仪溜了高哲一眼,想了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那可是你的!我要一两星星二两月三两清风四两云五两火苗六两气七两黑烟八两琴音,火烧龙须三六两,楼粗的牛毛我要三根,雄鸡下蛋我要八个,雪花儿晒干我要二斤,要你茶盘大的金刚钻,鹅羽毛织毛巾,蚂螂翅膀织罗裙,我还要大一块梳头镜,地大的一块洗脸盆。暂且先要这些,你,去寻了来给本尊。”
高哲挠了挠鼻翼,眼眸中透着狡黠,他猛然站起身,携了水柔仪,凌空飞起,风驰电掣般,在半空中飞旋了几圈,故意落在那虎狼窝上方,笑吟吟道:“只要欢儿想要,本尊定然给你弄了来!只是,这一两二两的未免太家子气,本尊这就带欢儿去摘他一二斤星星月亮如何?”
水柔仪一阵发晕,只感觉旋地转,又低头瞟了一眼凶神恶煞般的豺狼虎豹,吓得缩手缩脚。
高哲故意道:“从前,本尊时常听人,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想必,欢儿与本尊一般不服气,偏偏想要摸摸这了不得的老虎的屁股。今日,此处碰巧有这许多老虎,不如本尊这就带着欢儿去好好摸上几把如何?”
水柔仪如何听不出高哲话中自比老虎的意思,她又气又恨,偏偏无可奈何,干巴巴笑道:“摸不得,摸不得。”
高哲强憋住笑意,“喔”了一声,询问道:“本尊这就带着欢儿去摘星星和月亮?”
水柔仪连忙摇头,两手紧紧抓住高哲的衣裳,唬的面无人色,结巴道:“不------不------不要了!再不要了!”
高哲故作为难道:“本尊见欢儿喜欢星星和月亮,本想着摘些下来,串一挂项梁,赠给欢儿。可惜,欢儿突然又不想要了。奥,对了,欢儿刚才还,想要三两清风四两云五------”
水柔仪急道:“不要了!统统不要了!”
高哲勾了勾唇畔,一本正经道:“当真不要呢?”
水柔仪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叠声道:“不要,不要,不要了!”
高哲勉为其难,叹气道:“那好吧!”罢,他携着水柔仪飘然落地。
水柔仪站立不稳,踉跄了几下,眼瞧着就要跌倒在地上,宇文成肃倏然站起身,探出去的手还未碰到水柔仪的袍角,高哲已经拽了水柔仪入怀,警告的眼神钉在了宇文成肃的脸上。
宇文艾染拽了宇文成肃一把,命他跪下。
水柔仪缓了好一会儿,偏着头看着高哲,故作强硬道:“依本尊看,宇文世家的新任门主人选就依宇文门主所言,由宇文成肃出任。”
高哲低头睨了水柔仪一眼,周身散着危险的气息,他低沉了嗓音,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水柔仪颤栗了下,拈住高哲的袖子,摇了摇,低声撒娇道:“哲哲,你就------就别为难------”
高哲假装未听见,故意高声道:“爱妻,你大声些,为夫方才没听见。”
水柔仪有些恼了,撒了手,两手叉腰,大吼道:“高哲,本尊,由宇文成肃出任宇文世家新一任门主,怎么你有异议?”
高哲“噗嗤”一声笑了,瞟了水柔仪一眼,以手背掩着嘴,又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笑的喘不上气:“无异议,无异议,为夫一切都听爱妻的。”
宇文艾染闻言,堵在嗓子眼的心才放回胸腔,拉着宇文成肃磕头谢恩。
水柔仪郑重了句“保重!”,翩然而去。高哲收了笑,腾空而起,追了上去。
宇文艾染身负重伤,勉强回到万象堡,支持不住,病卧在床。夏哈甫命人请来了薛鬼医,替宇文艾染看诊。薛鬼医昔年曾受过宇文世家的大恩,拼尽一生所学,竭力救治宇文艾染。
千面圣女一回到茶哈台琼花阁,便重重惩治了春泥妈妈。春泥妈妈支撑不住,病的起不了身,又不敢懈怠,拖着病体,心应承千面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