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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宣琅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凌星的眉头拧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问了宣琅一句:
“我们去野餐打猎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知道,置办东西也是我们亲自搞的,豹子是怎么知道的?还给我们下了个套!如果我们俩个都被退学了,他肯定得意!”
听着凌星分析,宣琅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道:
“我跟千美千柔了以后就没有跟别人了,艾少是千美请过来的,她们俩关系还不错,应该没其他人知道的,会不会是豹子跟踪我们?”
“可能性不大,哎,不管怎么样我们确实是进禁区了,听走进禁区的人灵魂会受到污染,我们学校,诺亚城最高学府不会让灵魂不洁净的学生存在的……”
宣琅听的脑袋都大,他摇着头道:
“不会吧?真的被退学的话,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再想进来几乎不可能了!”
凌星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有些后悔,不应该沿着森林深处的路一直走。
“没事,应该还有转机,豹子不也进去了吗?他的灵魂不也不干净了吗?他的父亲肯定是不会允许他被退学的!”想到这里凌星的嘴角才有了一丝笑意。
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照在书桌上,宣琅看着他勾起的嘴角立马松了口气:
“看到你这种无耻的笑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每次有什么麻烦的时候宣琅能够想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凌星,这家伙点子多脑子活。他只要脸上还带着这种笑,那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能搞得定。
凌星坐在躺椅上嘴角带着笑,翘着的二郎腿来回晃悠着,神秘的笑了一下道:
“你去找千柔,告诉她带着千美去教堂!”
宣琅一脸懵逼的直摇头道:
“星星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就有些不合适了吧?千柔千美她们两个能干嘛?”
宣琅看着他满脸的怀疑。他不知道凌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本来这一次去野餐就是他的提议,现在千柔不仅没有感谢他还因为千美的事情正在生气。
他被凌星骂着重色轻友,被千柔怪罪他交友不慎。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大神,他有些惶恐。现在千柔电话不接,网上信息也没回。这个时候去找她的话一定会死的很惨。
“你别管那么多,去就是了!”凌星笑着道。
“你别跟我卖关子了,到底想要怎么办?你不明白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去了!”宣琅一脸的认真。
凌星起身走到宣琅的身边,用深邃儿发亮的眼睛盯着他道:“你不去的话她们两个,还有你我都别想翻身了。我们很有可能被驱逐!你懂不懂驱逐是什么意思?”
驱逐,就是把他们送去诺亚城最苦最累最贫穷的地方,在那里有干不完的体力活,会像奴隶一样的活着。
不仅如此诺亚城珍惜生命,在诺亚城没有死刑,根据所犯错误的轻重被放逐的时间也有长短。但是宣琅很清楚,哪怕是你被放逐一身上就会有被放逐过的印记!
只要是有了被放逐的印记,这辈子都会活在别饶躲避之中,很有可能就连一个真心的朋友都交不到……想想宣琅就觉得浑身发冷。
“如果我去的话,我们就安全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我可不想因为进入禁区被放逐,这也太冤枉了!”宣琅白了他一眼。
“赶紧去吧!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千美千柔都来教堂,还有艾少,艾少我去通知,千柔千美就拜托你了!”凌星深深吸了口气,想到艾少他就有些心虚。
“那好吧!几点到教堂?”除了父母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相信眼前这个家伙。虽然这个家伙看起来一点都不可信。
凌星跟宣琅两个人从窗户爬出来以后,悄悄的迈着猫步从别墅里逃了出来。
他们家是有监控的,等他爸爸发现他逃走了可能都一个时以后了,这段时间很关键。他现在路口看着宣琅,眉头拧着很认真的道:
“成败,就看你能不能把千柔千美在一个时之内带到教堂了,教堂是最神圣的地方,主会听到我们的忏悔,会洗净我们的灵魂!你懂了吗?”
洗净灵魂!如果真的跟凌星的一样的话,那么他们肯定就不用被放逐了,不定学校也可以继续去,灵魂干净才是最重要的!宣琅恍然大悟。
“放心!一个时足够了!”宣琅坚定的道。
两个人朝着两个方向快跑,宣琅的步伐满是坚定,相对于凌星来讲他倒是有些虚了。艾少跟他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找她了。他要怎么厚颜无耻的过去再把她从警察局局长家里带走?
此时的艾少吃完东西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她亚麻棕色的发梢还未干透,白净的五官美的不像是人间的女子。她手里拿着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开门看到清水一脸疲惫,她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艾少有些担心的问道:
“清水你回来了?怎么看着那么累,怎么了没事吧?”
清水立马上前一步抱住了艾少,闻着艾少带着香味儿的头发,抱着她软软的身体清水的拳头紧了紧轻声温柔的道:“没事就是有些想你了!”
艾少笑着用撒娇的口气道:“我也想你了!你不知道我遇到了有病的男人,吓死我了!”
清水扳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眼中的情绪看起来很复杂。
“是的,男人都是有病的,艾少我觉得我也病了,我可能爱上了一个男人。”她话的时候眼中都是失望。
“爱?你为什么要爱男人?他们看起来都特别奇怪,你不是他们都有病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爱他们?”艾少不解。
男人看起来就很奇怪,他们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要强壮一些,但是他们跟她比起来还是太弱了,她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举起来扔了。如果不是答应过父亲不轻易让人知道她的不同,她肯定一拳打飞他们。
还有一点很奇怪他们这些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很可怕,就像是看着盘子里的蛋糕一样。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