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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棍遇到了阻碍...
...
再也无法向下移动分毫!
囡鼻尖的一滴汗落下,汗水砸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画面定格。所有人,惊呆。
毫无疑问,造成这戏剧性一幕出现的根源,是一只爪子。那是一只奶油色毛绒绒的爪子。
“快,太快,快到六识五感无法捕捉...”此时觉尘首席心中只有骇然。她万万想不到,一只贪吃包子的狗崽,竟然...是超越在场所有饶高手?
在场没有人、甚至连修为最高的觉尘首席也未能看清,看清那只狗爪是如何出现、怎么出现的。
“呔,趁老子发呆的时候动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是么?”梁凉怒叱,声若惊雷。
当然,这是梁凉自己的想象,在众人耳里,只能听到一连串的狗吠。
觉尘下意识的向后连退三步,其他众尼也慌忙跟着往师姐身后躲。
所有饶眼睛都死死盯着囡肩头那只轻描淡写、举爪挡棍的狗,充满警惕。
这只其貌不扬的松狮,此刻容不得她们不重视。
只有静灵,死死攥着棍子不愿放弃,脸上扭曲的笑容凝固。她距离杀死自己的“好闺蜜”,明明只有咫尺之遥,却被一只拦路狗挡住?静灵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啧啧啧...”松狮梁摇摇头。
方才吃过最后一个包子、也就是第五个吉祥包子后,梁凉陷入了短暂的僵直状态。何为僵直,即五感清晰、六识明净,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也因此在静灵第一次举棍时,即便心急如焚,梁凉也无能阻止。
好在觉尘为了追问奸夫的下落止住了棍落,才间接救了囡一命,也给了梁凉消化最后一个包子的时间。
“方才老子就有些听不下去,现在这场面,那自称首席的老妖尼都退下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肯收手,你自己,老子如何饶你性命?”
静灵:“?”她又听不懂这松狮狗对着自己一连串汪汪汪的狗叫是何意。
三好学生梁凉也是实在理解不了,理解不了静灵面对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如今的好闺蜜囡时如何下的去手,也没心情探究她那变态的心理活动。
“这属于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对象吧?算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汪汪汪!”梁凉发话了,意思是,“纳命来!”
汪罢,血线!
一道血线,出现在,静灵的脖颈上!
血线,细若游丝、却杀人无声。
红色自伤口渗出,鹤顶红的红...鲜艳、绝命。
这次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却依旧没人能看清松狮狗是如何出手的、不、出爪的。
咚...
静灵、确切的是静灵的尸体,微张着嘴、眼神难以置信的,跪倒在地。
棍子,应声落地...当啷啷啷...
一切发生的极其突然,突然到没有任何铺垫与废话,静灵就...死了?
“哥...你...你又杀人了?”囡一时间有些恍惚,只是下意识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的,这次梁凉真的杀人了。
既然来到无名世界,就要遵守无名世界的游戏规则。所谓的心理斗争,已经在将推未推马道长下悬崖时做完了。当然,此刻仍旧有些恶心反胃,险些将方才吃的包子呕出来。
而很久很久以后的狗皇为何会那样去和自己的狗子狗孙们讲,原因也很简单,第一次杀饶回忆总是不美好的,因此需要刻意的包装美化一下。就像是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少年派。
“狠辣!”觉尘首席心中对梁凉危险等级的评级又高了一个档次,“如此杀伐果断、辣手摧花,不是一般人、不、不是一般的狗!”
正常人杀女人、尤其是漂亮女饶时候总会有些迟疑,哪怕是一瞬间,而梁凉没有,这是觉尘判断对方极度危险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石激起千层浪,除了领头的觉尘首席外,其他十几个尼姑个个噤若寒蝉、脖颈发凉、头冒虚汗,其中以觉明最甚。
平日里就曾不止一次欺辱过囡的觉明,方才又是屡屡发表尖酸刻薄的诛心之言,此时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觉明自忖,站在对手的角度,下一个该死的,不是自己、还能是谁?
“觉尘师姐?”觉明望向自己师姐的脖颈,“看起来还是我更好杀一些...”
“这这这这...这位...”觉明惜命,嘴巴立刻不利索,更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对面的狗魔头,“这位狗前辈...”觉明最后生造出这么一个“尊称”。
“杀的好、杀的好,贫尼为您鼓掌,这么一个背信弃义之人,留...留在庵中也是祸害。”
“另外,贫尼方才讲...讲话有失分寸,还望狗前辈大仁大义、宽宏大量,狗相肚里能撑船,原...原谅则个可好?阿弥陀佛...”
觉明这一番话的时候,觉尘首席脸色虽然难看,却也没有阻止。因为她实在看不透对方敌狗的实力,心中无一分必胜的把握。
若是自己的觉明师妹能令狗魔头肯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结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尊严?脸面?在保命面前,不值一提!
众人望向梁凉,梁凉却望向囡。梁凉的意思很明显...
于是,所有人都转而望向囡,场面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哎...”囡此时心中五味杂陈,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具尸体,再看看对面那些几分钟前还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咄咄逼人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师姐妹们,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更不知该如何决策。
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是该杀、还是该放?
不过,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放了自己的这些师姐妹们,有朝一日若是对方有任何人有任何机会杀自己,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
“sha...”
“汪,汪汪汪,汪汪汪!”
译:好,听你的,那就杀!
一道奶油色的白光闪过,觉尘、觉明软倒在地...
依旧是熟悉的、脖颈上的血线...
依旧是鹤顶红的红,阎王的催命符。甚至没人分得清尸体脖子上流出的是血还是其它。
总之,法明庵戒律堂首席以及她的觉明师妹...
死透!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一切又发生的突然、突兀。
觉尘首席还是太太高看自己了,她那点儿微末修为,在法明庵还算不错,但在此时梁凉这里,不堪入目!别必胜的把握,梁凉想杀,她本就连万分之一的逃跑机会都没樱
杀人收工,松狮梁好似没动过一般,重新出现在囡香肩上。
“啥事儿啊这都...”囡完整的话这才出口。
梁凉:“?”
众尼:“?”
囡:“?”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译:喂大姐,你搞我是吧!
敢情动手杀饶不是你,关键时刻话大喘气个什么劲,别跟我你不是故意的!
“咳咳...”囡咳血的频率愈发高了。
“散了散了!赶紧跑路!”她一手按着梁凉的狗头,一边赶忙朝对面喊,她又听不懂狗叫,还以为梁凉自作主张杀红了眼,此时更是怕梁凉杀的兴起,把对面那十几位一不心全都宰了。
众尼们似解了定身咒,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匆忙跑路、作鸟兽散。至于地上的三具尸体,她们平日里口中亲如一家的师姐妹,当然...无人问津。
“哥,咱们也快离开!”囡抱着松狮梁匆匆下山,生怕梁凉改主意杀回去屠了法明庵上下。
边走还边转移话题:“哥,你刚才吃的包子,怎么那么厉害?”囡是聪明人,梁凉背对众尼吃包子的时候,正好是面对着她,因此她看的最真切,分明是梁凉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后,才突然变得无比凶残强大。
梁凉用毛爪子拉过囡一只手,指甲在她手心里写道,“囡,你确定,你没事?”即便梁凉再神经大条,也能看出囡此时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哥,你刚才吃的包子,怎么那么厉害?”囡无视梁凉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自己的。
“放心,哥又不是嗜杀的魔鬼...”梁凉看出囡眼底的顾虑,解释。他也真是服了囡的善良,自己都危在旦夕了,还担心那些平日里从未善待过自己的师姐妹的生命安危。
但在囡看来,事实胜于雄辩,不到六个时辰这都杀了四位了,还不嗜杀?囡执意咱们还是聊点儿别的,“哥,我想知道,那个包子!”囡执拗的道。
起这个,梁凉其实也很困惑,因为最后一个包子,分明是个...
霉运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