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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哥,孟哥哥!”叶凌拉着孟沅就往后院走去。
“何事?瑗儿。”
“哎呀,别管啦,跟我走。”
来到后院,见绮罗已将这些蛊虫迷晕装在了袋子郑
“绮罗,快打开,让孟大人瞧瞧。”
绮罗无奈的道:“你这蹄子,我刚将它装好!”
着,绮罗将它心翼翼的打开,四五只蛊虫正鼓涌着,这黑黢黢的,时不时散发着一丝恶臭,令叶凌有些恶心。
“孟哥哥,刚才在后院时,这蛊虫就爬到我脖子里了!
”
绮罗无奈的道:“可不,还差点将你的瑗儿咬伤呢。”
“瑗儿,你无碍吧?”着孟沅仔细瞧着叶凌的颈部。
绮罗端着那虫子不禁用右手捂住鼻子,“可以不要在这里调情嘛?若是不看这虫子了我便收起来,很臭哎!”
“收起来罢,你们可有别的发现?”孟沅问道。
绮罗点点头,“方才,我顺着这蛊虫的方向,在地上又拣了几只,而这方向正是那下人阿丁的房间。”
“阿丁?”叶凌有些诧异。
“废话不多讲,瑗儿,白姑娘,我们现在便回衙门。”
两茹点头。
回到衙门后,张御医与绮罗一同查看这蛊虫,不出意外,这蛊虫正是僵虫蛊!两人尝试用这几只蛊虫熬制汤药,只是这数量太少,不知效果怎样…
另外,赵铭查到,这阿丁是一年前来到了京城,之前一直于镇江的杂技团郑
孟沅派赵铭火速赶往镇江,不出意外,将于明日午时回来。
第九日
午时
衙门
“大人!”赵铭风尘仆仆的归来。
“赵铭,查到了吗?”
“查到了,此人之前一直于杂技团中制作木偶为主,另外还经常帮助杂技团的人化妆,由于一年前,家中发生变故,不得已来到了京城。”
叶凌激动的道:“啊!孟哥哥,他一定是凶手,他会做木偶!”
“来人!速去柳府将那阿丁给我捉来!”
“是,大人!”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几人诧异的朝这声音的望去。
“阿丁,你…”叶凌诧异的张着嘴巴。
“叶姑娘,又见面了。”
“阿丁……你,怎么来了?”
阿丁淡淡一笑。
“你…真的是凶手吗?”叶凌低着头,不愿相信。
“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阿丁淡淡的道。
见孟沅,阿丁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孟大人”抬起头后,了句:“多谢孟大人。”
叶凌满脸疑惑的表情,“恩?阿丁,你为何要谢孟大人?”
“孟大人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罢。”
孟沅点点头。
“孟哥哥,你一早就知道了?”叶凌问道。
“是。”孟沅冷冷回答道。
“那你为何不?”
阿丁道:“因为孟大人在给我机会,像今日如此,站在这儿。”
叶凌怒吼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嘛!”
阿丁摇摇头。
“闲话少讲,升堂!”孟沅一声令下,“威武…”
知县大人坐上公堂,猛地拍了一下桌板,“堂下之人,是何身份?”
“凶手。”阿丁淡淡回答道。
“你所犯何事?”
“下蛊,抢孩童,留木偶。”
知县大人激动的起身,指着阿丁,“那些孩童,所在何处!”
“后山,大人可以立即派人去接回。”
“所言属实?”
“无一字之假。”
“来人,速去!”知县大人一声令下,命多名侍卫去了后山。
“那你,为何要这样做!”知县大人冷冷的指着阿丁。
阿丁怒吼道:“我这样做,大人不明白吗!大人做过什么,需要草民出吗!”
“放肆!本官清清白白,怎让你如此污蔑!”
“吴知县!”孟沅示意让知县大人平息。
“哼,清白?大人,莫不是忘了一年前李御史的儿子干的好事了吗!”
知县大人起身怒指着阿丁,“满口胡言,朝廷重臣岂是你可污蔑!你多次扰乱公堂,来人!杖责二十!”
“慢!吴知县,且听他细言。”孟沅拦住知县大人。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将这京城弄成这模样!!”阿丁怒吼着,眼眶中的泪花开始打转。
叶凌上前安抚他的情绪,“阿丁,你先冷静一下,两位大人会为你做主!”
“好,本官给你机会,让你出实情,若不老实交代,你这杖责免不了!”
阿丁冷哼一声,“一年前,我于杂技团中演出,却听闻噩耗,我的妻子在家中悬梁自尽,后我赶回京城丁村,才知道,我的妻子被那李御史的儿子玷污了!她因受不住侮辱,更不想给我抹黑,便去了,我多日去衙门击鼓鸣冤,可知县大人你!都是拒见,难道不就是怕李御史吗?”
知县大人大惊,琢磨片刻,却仍是眉头难展。
“怎么?知县大人,可想起来了?”阿丁怒吼道。
“可,本官却毫不知情!更是未见过你!”
“什么?”
知县大人坚定的道:“一年前,本官清清楚楚的记得,没有你这等案子,就算是李御史的儿子,本官也未听闻他曾玷污过妇女!”
阿丁怒吼道:“不可能!你们这侍卫多次知县大人管不了此事,甚至还讲若不给银两,就不许我再击鼓鸣冤!”
“这…唉,是我的疏忽…”知县大人自责的摇摇头。
阿丁怒吼道:“你身为京城的知县,竟如此糊涂!”
“阿丁!”孟沅摇摇头。
“我这才,想了此方法,为了引起知县大人你,甚至是当今皇上的注意!我一定要为我的妻子报仇!”
“可你…是怎样得到这如此多的蛊虫?”绮罗问道。
“蛊婆婆那里。”
“你必须将这些蛊交出,不然京城的人就完了!”
阿丁冷笑一声,“若我想害大家,何不直接将大家弄死?这蛊虫不致死,姑娘你一定知道吧,我会将蛊虫交出的。”
绮罗点点头。
“可你是如何作案的?”知县大人问道。
孟沅: “我来替他罢。”
“阿丁,原名丁山。为了做木偶,于泸溪购买大批楠木,先是伪装成鬼的模样,夜晚将孩子偷偷抱走,大人出来时,假装在他脖子上咬伤,实则同时放上了蛊虫,并留下木偶。”
阿丁冷笑一声,“锦衣卫不愧是锦衣卫。”
“可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而为之,白姑娘的激将法,使你故意嫁祸给柳陌风,目的为了让我们进入柳府,发现你,包括那日,你让瑗儿看到你的咬伤,待我们来到时,引起白姑娘的注意。湖中的锦鲤也是你故意投毒,包括后院的蛊虫,都是你故意放的把。”
“不错,正是如此。若我想逃,你们有何本事捉住我?”
叶凌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不对啊!你为何嫁祸给我?”
阿丁一脸疑惑,“我何日嫁祸于你?”
“喂,要不是给你背锅,我至于这么着急查这个案子?”
阿丁不屑的道:“姑娘不要污蔑,丁某未做过的事,本就没做过。”
“那你为何给我留木偶?还不咬我?”
丁山摇摇头,“姑娘误会,姑娘见到的应是那些孩童假扮的鬼罢。”
“什么?那是那群孩子假扮的?”
阿丁点点头,“不错,我与这些孩童,在做游戏,做得好便奖励他们麻糖吃。”
叶凌挠挠后脑勺,“那你,这些孩童的一日三餐你也负担的起哇?”
阿丁无奈的摇摇头,“姑娘,你这注意的点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嘛?一个下人怎么负担的起那么多的孩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