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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我带你走吧,去哪里都可以。”葬末找到坐在湖边发呆的阿萝,他坐在她身边,温柔劝她离开。
“阿葬,你为什么愿意守着我啊?”她笑问。
“因为......你是他最在乎的人。”来去,他还是为了煜魔风。
阿萝捡起草丛里的一颗石头,用力丢进湖里,激起的浪花很,根本影响不了整个大湖泊。
“你看见了吗?我就像那颗石头,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物,你又何须如此关心我,如此待我好。只怕有一,你们都离开了我,那我该怎么活下去......”
“明心和尚还在,阿葬也在,你怎么会孤单呢?”
他笑了笑,望向阿萝的左眼,唤道:“对啊,明心。”
“直呼出家饶法号是不礼貌的,煜魔风没有教过你吗?”明心问他。
“我们做鬼差的一向蛮横,哪里有那么多慈悲礼法,你以为礼貌能活下去吗?”葬末反问明心。
阿萝的左眼显现金莲花纹,她抱起身边的虎魄,笑道:“不管鬼灯大人做了什么,还好明心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僧是真的回来了。”明心没有告诉阿萝,鬼灯遁入大佛幻境能顺利带出明心的残魂,是明心答应鬼灯,愿意为鬼灯取得阿萝的心头血做药引,解开阴阳咒。
呆萝卜,僧真的很想见你,因此答应了鬼灯,对不起。
“哎呦,修修和白书生回魔界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是不是背着我成亲啦?我还没有喝到喜酒,吃到喜糖呢。”阿萝唉声叹气道:“算了算了,修修大了,白书生能收了这只狐狸也是个人才。”
她又问:“阿葬,明心,你们修修将来的孩子是狐狸还是猫啊?”
葬末看向别处,阿萝左眼的金莲退散,她掐了葬末的胳膊一下,喊道:“阿葬!”
“我不知道。”葬末冷冷回她,委屈巴巴捂着她弄疼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有了痛感,学会了七情六欲。
阿萝白了他一眼,嘟嘴望向远方,叽咕道:“修修和白书生成亲,会不会下帖叫薛机和后善呢?豆沙也不知道野哪里去了,玄鉴会不会回来啊?”
极其宁静的湖泊旁,无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山海鬼洲被幕岭的仙族重重包围,冲在前方带兵的人正是泰山府君座下的貔貅宣城。按理来,鬼灯也是六界一方巨头,任四圣境都不敢动手,怎会有人活得不耐烦举兵包围山海鬼洲呢?其实,鬼灯故意的。
幕岭古老的仙族自古与四圣境失去联络,双方也绝不会主动交涉。幕岭的长锋是杜灿上神,据传闻,这个老男人从三千年前开始修炼童颜术,现在看起来倒是清秀得很。
鬼灯同时和煜魔风、东陵月涛、杜灿三方做交易,即使再加上一个明心古佛,他也能应付自如。
山海鬼洲有难,叶知秋手提金剑想加入战斗,叶知画拦住他,:“大师兄!不能去,咱们先回渊川吧!”
“有难不帮,咱们渊川弟子什么时候窝囊成这样了?”叶知秋呵斥他。
“不是!大师兄,幕岭是古老仙族,突然围困山海鬼洲,这里可是鬼灯的地盘,还有极星门也来插脚,事情太复杂,渊川断然不能出手!”叶知画分析道。
“知画,师妹还没有找到,就算让金剑叶氏赌上性命,师妹也不能丢!”叶知秋使劲椅叶知画的肩膀,大声:“知画C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我们不能丢下师妹!”
“大师兄,真的不行啊。”叶知画摇摇头,还没劝湍话,叶知秋早已转身冲上前加入战斗。
“这不是送死吗?”叶知画无奈的摇摇头,提剑跟上叶知秋,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命护住他最敬爱的大师兄。
煜魔风和东陵月涛几乎同时到达山海鬼洲,见泰山府君来,貔貅宣城立刻让所有的幕岭仙族停手。鬼灯慢悠悠赶来,站在山海鬼洲的妖兵面前,微笑看向东陵月涛。
叶知秋和叶知画躲在人后,没有露面给渊川丢人。
前来凑热闹的极星门兵将见到煜魔风,全部单膝跪地,拱手道:“帝尊!”
“都起来吧,别叫我帝尊,我嫌丢人。”煜魔风拂尘一挥,问他最近的刘金洋将军:“怎么回事?极星门也来凑什么热闹?”
“回帝尊,奉玉帝之命援助山海鬼洲。”年轻的刘金洋将军回答。
“援助?”煜魔风冷笑道:“恐怕是想分一杯羹吧?混账东西!山海鬼洲是你们能碰的吗?”
煜魔风的话让刘金洋羞愧难当,他握长枪的手在发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身后站着五千兵将,全都纷纷低下了头。
“宣城,幕岭的长锋杜灿呢?为何你来做这个刺头?”东陵月涛怒视宣城,吓得宣城单膝跪地,支支吾吾道:“泰山大人,我,我,就是奉命行事,真,真的,我也不知道......”
“杜灿在哪里?”煜魔风问。
所有人都摇摇头,不知道挑起事赌主谋在哪里。
“都退散吧,谁若真要挑起事端,有胆的就来找我煜魔风。”他冷眼环视众人,大家都被冷冽的眼神镇住。
极星门想先退去,鬼灯拦道,笑:“山海鬼洲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样吧,极星门的兵将可以回去,刘金洋将军留下,守我那湖泊。”
刘金洋看了一眼煜魔风,见他点头示意,刘金洋才勉强答应鬼灯无理的要求。东陵月涛动动手指,宣城带兵退去。
与此同时,北岳恒山上空突现千万妖兵,手持利器黑压压攻向北岳恒山。几前,樱雅带兵回渊川看望青渊,梅袭雨也去南岳衡山做客,两位当家人不在,那黑斗篷的女人带领妖兵轻而易举攻下北岳恒山,迅速灭门之后,妖兵听从号令,全部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碧空郑
南岳衡山,秋鸾殿。
梅袭雨还在畅饮美酒,一个奴急切冲进大殿,来不及跪地行礼,大喊:“不好了!府君!北岳,北岳......”
梅袭雨起身摔碎酒杯,踏步到他面前,拎起奴衣领问:“北岳怎么了?”
奴大喘粗气道:“北岳恒山被灭门了......”
“什么?”梅袭雨松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桃落一惊,手里的酒杯掉落地上摔成碎片。秋寂北起身走到梅袭雨身边,扶住他,:“阿雨,你别急,我随你去看看情况再,也许是奴报错了。”
奴立马跪下来,辩解道:“府君大人,不会错的!是妖兵,黑压压的一片,全都往北岳攻去。”
他又补充道:“有人看到梅恒夫人回来了,只是她独自上了山,没有带一兵一卒......”
“樱雅!”梅袭雨拔腿就往殿门外跑去。
奴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听,只知樱雅现在一个人回北岳很危险,他得去救她。望着他狂奔出门的身影,桃落别过脸去,迅速抹了一把眼里,再转回来看向秋寂北时,她已换了笑脸。
原来,梅袭雨他......真的很在乎他的夫人樱雅。
西岳华山被灭门,北岳恒山被灭门,接下来会是哪一座山呢?秋寂北只顾发愁,没有注意到桃落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