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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阿萝师父怎么还没回来呀?”
“快了,她不会丢下千瑜的。”
“师伯,这些人是坏人吗?”
“千瑜,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好坏,不能轻易评价别人。”
“知道了,师伯。”
玉扇带领三清境的弟子路过苦海境内,东皇月涛早就带东皇妖兵拦在半道。南岳衡山把东皇妖兵灭北岳恒山满门的消息散播出去,梅袭雨和樱雅亲率八百万禁卫军来苦海围攻东皇妖兵。
三清境的弟子白衣胜雪,东皇妖兵紫盔甲一片,渊川禁卫军黑甲如炭。
三军对立,形势难定。
“残棋已成死局,又何必苦苦执着。”东陵月涛与梅袭雨对视,眼露嘲讽之意,又似在笑梅袭雨不自量力。
“你我本是同门,怎么忍心屠我满门?东陵月涛,你以为泰山成为五岳之尊就能肆意妄为吗?血债血偿,我要让东皇妖兵血债血偿!”梅袭雨怒道。
樱雅看向玉扇,提起至金圣剑指问他:“玉扇真人,泰山不义纵容东皇妖兵屠杀北岳满门,三清境本就是替行道的大义,今若不助北岳报仇,三清境妄为大道!”
“我,我路过的。”玉扇真人能明显感觉到东陵月涛和梅袭雨恶狠狠的目光正紧紧盯在他身上。
一边是妖帝东陵月涛,身后大概也有八九百万的东皇妖兵,全是太一古帝留下来的上古妖兵,三清境不能过多干涉。一边是渊川八百万禁卫军,生为正义,樱雅上神又是族的大将,也算是自家人。
再了,东岳泰山府君和北岳恒山府君出自同门,如今刀剑相向,撇开樱雅是北岳的媳妇儿不,玉扇插进一脚算什么事情。
他扶额轻叹,早知道会遇上他们,真该另寻道路,怎么还偏偏路过苦海了呢?元始尊的命令不是帮谁,而是带回阿萝姑娘就行,这样耗下去,不定煜魔风早就把阿萝藏起来了,如何是好?
就在玉扇犯难的时候,姬兰花红衣慢步走到三军之郑三个时前,姬兰花拼尽全力杀了一只从地宫爬上来的上古吸血兽,吞其心脏,食其肝脾,饮其黑血。
唯一的好处就是重伤痊愈,能长生不死,但付出的代价是他从尊贵的神族变成了一个必须靠吸血活下去的妖物。
姬兰花的眉尾成红色,配上眉间血色的印记,一眼看上去非常妖异。
“既然要算漳话,怎么能少得了华山呢?”他微微一笑,妖冶的目光望向梅袭雨,右手黑色指甲疯长,他抬起右手道:“能第一个死在这黑爪之下的人,他是荣幸的。”
“姬兰花!我和泰山的恩怨你少来插手!”梅袭雨提剑指向姬兰花。
“北岳府君健忘啊。”姬兰花邪魅一笑,嘴角露出长牙,双眸成红色,:“华山被灭门,怎么没人站出来喊冤呢?梅袭雨,别以为我不知道西岳的事情是你暗中做的手脚,西岳遭受的苦痛,阿萝经历的劫难,我姬兰花会全数算在你的头上。”
暴风掀起狂浪,姬兰花独守一边,身后出现成千上万的苦海死魂士。他打了个响指,手中出现一把气影剑,指向梅袭雨的那一刻,死魂士纷纷举起手中的影子剑大喝:“杀!杀!杀!”
“师伯,我师娘怎么变红了?”白千瑜声问。
东陵月涛看了一眼姬兰花,低声:“千瑜,孩子别乱叫人家师娘。”
“哦。”白千瑜搂紧东陵月涛的脖子,声叽咕道:“可他就是我的师娘啊。”
梅袭雨望着成片的苦海死魂士,放下手中的剑,眼眶有些湿润。苦海死魂士是煜魔风精心培养的影子兵,在六界无人能敌,如今他们甘愿听命姬兰花,还没找泰山报仇,也许八百万禁卫军就没了。
“既然是五岳的家事,三清境先告退了,元始尊的命令在身,玉扇不敢在苦海逗留。”玉扇拱手想道别,转身时被樱雅用圣剑架在脖子上威胁。
“樱雅上神,这样做实在不妥,五岳的事情三清境没办法帮忙。”玉扇垂目瞄着脖子上的圣剑,正想一掌推开樱雅,又怕落下欺负女子的罪名。
东陵月涛唇角轻蔑道:“北岳的确是我东皇妖兵所为,梅兄要报仇只管冲我来,华山的仇我会一并讨还,兰花稍作休息,可别瞧了樱雅上神带来的八百万禁卫军。”
樱雅怒视玉扇,:“华山府君姬兰花已成妖物,泰山府君东陵月涛残杀同门,玉扇真人,三清境该站在哪里,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
“真是耻辱啊,耻辱啊。”玉扇呲牙摇摇头,目光突变凶狠,一掌打在樱雅的肚子上,将她击出几米远。梅袭雨踏步上前接住樱雅,怒视玉扇。
“三清弟子由我带兵,你们以为我会弱到哪里?给你们几分薄面是有礼,你们不要脸就别怪我玉扇不客气!”玉扇的白色道袍飞扬,他拔出背后的仙剑,耸耸肩,:“五岳的事情不归三清境管,非逼我出手的话,你们都讨不到便宜,所以要不要重新考虑给三清境让路?”
“伤我妻者,杀无赦!”
梅袭雨的这句话刚好被赶来支援的桃落听见。桃落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握紧剑的手在颤抖,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紧跟在秋寂北身后。
玉扇白了梅袭雨一眼,将剑立在面前,无所谓的表情惹怒梅袭雨。
“秋秋也来了,正好四山对垒啊。”东陵月涛笑。
“那是!袭雨有难,我南岳不会袖手旁观。”秋寂北带了整个南岳的兵马前来援助梅袭雨,他深知如果不出手救梅袭雨,万一梅袭雨有何不测,桃落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此时,南岳站在梅袭雨的队伍里,姬兰花站在东陵月涛的队伍里,本是同门却刀剑相向。玉扇站在中间甚是尴尬,他拔起剑插回剑鞘中,摆摆手让身后的三清弟子往后退几步。
“我家夫人心善,若不是袭雨有难,南岳不会轻易出兵。”秋寂北拉起桃落的手,笑:“泰山兄和华山兄是同门兄弟,既然站在对面,那咱们就是敌人。昔日是秋寂北把各位敬为哥哥,如今没有那个必要,反倒是一件好事。”
“府君......”桃落看向秋寂北,这个软绵绵的傻瓜为了她竟然拔剑与同门相对,他明知桃落的心里一直都装着梅袭雨,偏偏总是为了她去护梅袭雨,这让她内心难安。
秋寂北摸摸桃落的头,笑:“夫人,你且休息一下,我过北岳没事,袭雨也不会有事,待为夫出战,凯旋归来时定会背着夫人回家。”
“秋秋,多加心。”桃落泪如泉涌,点了一下头,满是心酸泪。
秋寂北抬手擦去她的泪痕,微微皱眉道:“别哭,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