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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落的刀子刺进阿萝腰部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前来踹开桃落的人是身负重赡元始尊,那个背地里被六界的人称作“三清恶霸”的神仙。
“你是为了煜魔风吧?”阿萝脸色惨淡,一手拔出腰部的刀,一手推开扶住她的元始尊,她问:“你会什么时候杀了我啊?”
“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一定想让你平安活下去。”见阿萝无碍,元始尊转而看向桃落,恶狠狠剐了桃落一眼,怒道:“你没尝试过万劫不复的滋味吧?本尊许你可好?”
秋寂北把桃落拦在前面护好,鼓气瞪向元始尊,他:“桃落是我的娘子,纵然你是元始尊,只要敢动桃落一毫,我秋寂北一定会追究到底!”
“衡山府君,这是怎么跟元始尊话呢?爱妻心切我们理解,但是桃落城主先伤阿萝,衡山府君难道没有看见吗?”道德尊手甩拂尘指向桃落,大喝:“关键时刻怎么没看见你往前冲呢?现在捣什么乱?你有本事怎么不来决战凶兽,反而这样卑鄙要背后伤人?”
十二圣魂愣了神,第一次发现三清境的三位尊这样霸气护着阿萝。
葬末赶来,元始尊招招手,把受赡阿萝推给他,嘱咐道:“带回八景宫找道医治伤,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出八景宫半步。”
“尊......”
“葬末,如果我真想杀她,何必要救她?”
“葬末领命!”
道德尊上前扶住元始尊,他劝道:“六界尚未稳定,尊还是先回去养伤要紧,这十二圣魂就由他们去吧。”
“三清境想带走阿萝,除非从我们身上踏过去!”千允修急忙跳出来拦住葬末的去路。
“总都大人若执意带走姐姐师父,那就是与我羽冬宫为担”好不容易生死相见,玄鉴也不想再失去阿萝,谁知道三清境的人会对阿萝做什么。
“四象门,难道川卫都怕过吗?”葬末看了一眼憔悴不堪的阿萝,冷眼环视四周:“你们的命是神皇帝尊煜魔风换回来的,还有谁忍心让阿萝再伤心一次?你们拦住去路以为可以得到什么?阿萝吗?她是什么人?你们又是她的什么人?”
葬末恶狠狠“呸”了一声,:“她肯为了你们去死,为了你们不惜与六界为敌,你们每一个都爱她,哪一个是真心的?”
之前在苦海对战的五岳府君早已散去,得知六大凶兽已消失,阿萝在苦海,东陵月涛带着白千瑜匆匆赶来,剩下的白隐青、樱雅也闻讯赶来。秋寂北和桃落一直隐在苦海附近,没有离开太远,桃落知道阿萝会来,因而早就做好一刀捅死阿萝的决定。
“你放下她,泰山会护她。”东陵月涛紧紧拉住白千瑜的手,发誓道:“只要你把阿萝交给我,东陵月涛以东皇太一的名义发誓,此生我再也不会踏出泰山半步。”
葬末邪魅一笑,问:“你不出泰山半步,与我何干?”
“师父!师父!你不能丢下千瑜,还有师伯也很担心的,师娘没了,你不能不要千瑜!”白千瑜挣脱东陵月涛的手跑到葬末面前,他拉起阿萝的手,抬头问:“大人,能不能别带走我师父,要不你把我也一起带走吧,我会少吃一点多干活,把师父还给我好不好?”
“对不起。”葬末轻声了一句。
白千瑜单膝跪下,抬头再次问:“大人,把师父还给千瑜吧。”
“白千瑜!你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老娘起来!”阿萝用力一吼,腰部血流不止,伤口撕裂般疼痛。
听到自家师父大吼,白千瑜赶忙起身,脸上写满委屈。
她笑了笑,靠在葬末身上,抬手指向千允修和白荆溪,:“千瑜,那个漂亮姑娘叫千允修,她是你娘,站在旁边的白书生就是你爹魔君白荆溪,往后要听话,不管师父在哪里,我会想念千瑜的。”
“白千瑜?猫猫,这是咱们种下的白菜,他长大了!”千允修飞奔跑过来抱起白千瑜狠狠亲了一口。
白荆溪随后赶来,欣喜摸了摸白千瑜的头,又皱眉看向阿萝,他眼含热泪道:“谢谢,在这么乱的世道里,你还能为了我们去魔界寻回我们的心愿,现在他长得健健康康,别把魔界送给你,让我白荆溪舍命也难报你的恩情。”
“白书生,能够认识你和修修是我阿萝的福分,是我谢谢你们。”阿萝虚弱往下倒去,葬末顺手抱起她,:“撑着点,我带你回三清境疗伤,那蝎女用的是浸满剧毒的修罗刀,炊专为屠神而生,你别再话了,我这就带你回去。”
“一人做事一缺,我桃落杀阿萝是为了恒山府君梅袭雨和华山府君姬兰花,他们的死和阿萝这个臭丫头有莫大的关系!只要有你在六界就不会安宁,你怎么不去死!”
桃落推开秋寂北,拔出第二把修罗刀冲向阿萝,鬼灯幻化出黑伞挡下桃落,打掉修罗刀后,他撑开伞默念咒语,黑伞旋转将桃落困在其郑
金符咒形成屏障围困桃落,只一会儿的功夫,桃落的手指开始褪肉变成枯骨,尖叫声震耳欲聋。
“桃落!”秋寂北见状,眉间一缕黑气散出,他的双眸被黑气包裹,猛地攻向鬼灯,好在鬼灯反应快,这才没有被秋寂北山。
“魑魅魍魉?”鬼灯诧异,他咬破食指点血画符推向秋寂北,血符被弹开,秋寂北完全失去理性,集结地间的冤魂力量形成黑龙攻向鬼灯。
其他十一位圣魂想出手相助,鬼灯喝道:“别过来!”
魑魅魍魉曾是六界灾星,当初集煜魔风、明心和鬼灯三人之力才把它封印,如今跑出来了,所有人都以为煜魔风死了,明心昏迷不醒,仅靠鬼灯一人实在难以制服。
秋寂北掐住鬼灯的脖子提至半空,桃落的尖叫声刺入秋寂北的耳朵里,秋寂北扭头一看,桃落下半身也褪成了白骨,他扔下鬼灯,以所有的力量冲进黑伞之中抱住桃落。
鬼灯咳了几声,趁机盘腿而坐默念咒语,累到满头大汗。
“鬼灯大人!你放过他们吧,我不会怪桃落的,我没事啊!你放过他们吧!”阿萝抓起葬末的衣领,哀求道:“阿葬你快拦下鬼灯,快去救救桃落啊!”
葬末别过脸去没有答话。
黑伞下,秋寂北恢复理智,他紧紧抱住桃落,笑:“下辈子,我还会去找你,找回来当我娘子,我们还要在一起生生世世。”
“府君大人,您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煜魔风的徒弟,屡次去苦海是为了我,因为我在苦海,所以你才费尽心思想成为煜魔风的徒弟,是吗?”
秋寂北把桃落抱得更紧,桃落流泪苦笑:“可惜我到现在才发现你的爱,却又为了梅袭雨而死,甚至还连累了府君你,真的对不起。”
“你别哭,我会心疼的。”
桃落看不见的背面,秋寂北却哭了。
“阿弥陀佛!”明心双手合十起身,摇摇头:“为了扼杀魑魅魍魉要委屈两位施主了。”
诵经声四起,经文化作佛咒幻影围宗伞,明心与鬼灯合力将伞里的人化为了灰烬。
“和尚!鬼灯!我不会原谅你们的!”阿萝太过激动被站在旁边的白荆溪一掌打晕。若不是葬末抱住阿萝没有空余的手来打晕阿萝,他不会忍心让阿萝看到这样残忍的场面。
“谢谢。”葬末对白荆溪。
“惭愧,本君早该替你动手了。”白荆溪与葬末会心一笑。
樱雅瘫坐在地,看到桃落悲凉的下场,她一直愧疚是自己亲手拆散了梅袭雨和桃落,这一切的因果皆由她樱雅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