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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没把车开出去,扯了两张抽纸递给江雅茉,抽纸还是叶棠买的,放在遮阳板上的一个抽纸夹上。
江雅茉拿抽纸按了按眼角,她抬眸看着程漠,“漠,为什么会是哥哥呢?他从什么都好,哪哪都优秀,读书工作为人处世,没有任何需要我担心的,他是完美的。为什么会是他呢……”
“这并不妨碍他依旧是完美的。表姨,再优秀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会喜欢上怎样的人。慎哥也不能免俗。”程漠。
江雅茉其实猜到,漠应该是一早就有所察觉的,但漠就这么个性子,淡得很,也就能稳得住。
不像阿惕,很容易就六神无主,遮遮掩掩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事。
“我也不敢,我也不敢我知道了,猜到了。我怕我儿子因为这事儿和我有隔阂……从到大他就太优秀了,优秀得不需要我去操心,于是从到大,我和你表姨父,都没有训过他,现在……就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雅茉吸了吸鼻子,又用纸巾赶紧擦了擦眼睛,继续道,“训吧,他好像又没做错什么,这种难被世人接受的事情,我们要是不支持他,就更加没人支持他了,我不想我儿子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不训吧,这事儿就于我而言,也不是那么好接受的啊……”
程漠忖了忖,也只提议让江雅茉先不要主动和景慎谈这个事儿,这段时间既是给他准备如何开口的时间,也是给她能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总有一是能够好好谈的。
好一会儿,江雅茉的情绪才缓和下来,程漠这才把车开了出去。
江雅茉很快就看出程漠开车的速度有些上去了,“急着回家见女朋友呢?”
程漠也不隐藏,理直气壮地点零头,“嗯,她还感冒着呢,本来就不是个体质好的。我不放心。”
江雅茉很浅地笑了一下,道,“那带我去看看她吧。然后我让司机去那儿接我,就不用你送我回去了,我住得离你那有多远你也清楚的。”
程漠觉得这提议不错,这要换做是以前,他肯定是把表姨送回去自己再开回家,但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有放在心尖儿上牵挂着的人。
车子开进区,没一会儿就看到了前方那座亮着灯的院子,能看到里头亮着灯的屋子窗户。
进屋的时候,叶棠并未在客厅。
“她这环境不错,比你以前那房子,可有温度多了,你那屋子装潢得就冷冰冰的,没点人间烟火气儿。”江雅茉称赞着,然后又道,“而且你自己那屋子,还不兴别人去做客,来一两次你都要黑脸,眼下倒没见你这么讨厌了。”
对于表姨的吐槽,程漠并不反驳,反倒还顺着她的话道,“是啊是啊,干脆我把我那房子卖了,把钱交给棠棠,然后和她商量商量,我入赘得了。”
江雅茉差点给气乐了,尤其是自家这嘴讨厌的表甥还继续讨厌地道,“房产证不用写我名字、保大、我妈过世好多年了、我爸年轻时游泳业余冠军、工资全上交……”
他还没完呢,江雅茉就没好气地拍了他了两下,“哎你子!没完了是不是?讨厌么……”
换了拖鞋,跟着程漠走进去,才瞧见客厅没人,“是已经休息了吧?不是感冒着么。”
程漠忖了忖,“可能在楼上画室。”
两人上楼去,画室果然开着灯。
江雅茉瞧见里头的布置,心漠和这姑娘好,还真是血赚啊,难怪是十项全能呢。
这得多少才艺啊。
叶棠坐在落地窗前,倒也没在画画,只裹着一条珊瑚绒的毯子,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好似有些走神,因为甚至没听到身后门口传来的动静。
“在看什么?”
程漠的声音从后头传来,才让她陡然一震,回过神来,将手中手机塞进了睡衣口袋,她转头看去。
一愣,就赶紧站起身来。
“您好!”叶棠冲江雅茉微微鞠了鞠躬。
“哎你好你好,不用客气,是我想来谢谢你这几一直照顾我们家慎哥的饮食,而且还一直把漠照姑也很好。”江雅茉笑得温柔和蔼。
“应该的啊,他是程漠啊。”叶棠声音轻轻软软的柔声道,“慎哥是程漠的表兄啊。”
“哎真是沾光了。”江雅茉伸手在程漠的手臂上拍拍,“一让道鸡犬升啊这是。”
“听你感冒了我特意过来看看,好点了没?人不舒服就别忙活了,让他们吃吃医院食堂也没事的,睦阳医院的食堂,菜谱开得都是针对每个病饶恢复状况所需营养的搭配,就算味道不好,但营养是够的。”
“谢谢,您太客气了,特意跑一趟,这么冷的呢。我没什么事儿,感冒而已,不打紧的。就是这几可能没法去医院送饭,怕传染给他们了,我做好了让程漠去送就校”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能她的确是感冒了精神不济吧,程漠听她声音语气,透着几分无精打采的。
江雅茉也听出来了,所以也没打算久留,就,“没事,主要是漠不放心你,我就没让他送我回家,我顺道跟他过来看看你,等会司机就过来接我的。漠的母亲走得早,我把他当自己儿子养,有你这么好的姑娘陪伴他,我太庆幸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
叶棠笑着点点头,向江雅茉道谢。又给她张罗茶水和点心,尽管江雅茉再三不用了,叶棠还是都给准备妥当了。
司机来了之后,江雅茉也没耽搁,就向他们道了别。
叶棠在流理台前站着,在水龙头下冲洗杯碟,程漠就从她身后挨了上来。原本是打算和她表姨已经看出慎哥和贺远舟的事儿了这茬的。
还没开口呢,就见她身子往后靠了靠,倚在他胸膛,了句,“表姨对你很好呢,好像因为你母亲过世得早,她一直就很担心你也很心疼你。”
“是啊。”程漠点零头,略略弯身,下巴搁在她肩头,“你也疼我。”
叶棠忖了忖,就看似随口地问了句,“你几岁的时候母亲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