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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楚婉怡喘着粗气猛地从梦中惊醒,坐在黄花梨的靠椅上,看着场中热闹非凡的场景,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的戏子,还是觉得似假似真。
她又重生了?重生到了自己穿越前看的书郑
还回到了刚穿越的十六岁那年,所有的一切还未发生,自己还未被抄家成为罪奴。
更不会被那些沿途护送罪犯的衙役逼得,只能跳了涯来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一旁伺候着的玉魄见到自家姐这般惊醒,连忙上前神色担心的道:“姐,你又做噩梦了?”
这段时间,自家姐夜夜都不得安枕,总是梦话,有时更是会从梦中惊醒,玉魄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找府里的大夫给姐开一些安神的方子来用。
“什么时辰了?”
婉怡看了看周围还正热闹非凡,为着庆祝自己祖母的生辰,半个盛京城的官员都来参加这寿宴。
玉魄听见自家姐问话,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色,方才低头回话道:“姐,现在才不过是未时三刻。”
听着时间,婉怡吩咐道:“我去更衣,你去禀报祖母一下,免得她找不见我着急。”
来也奇,在这个惯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婉怡却生的幸运极了,她的祖母格外的喜欢姑娘,可是楚家三个叔叔,生的都是儿子,而她的父亲楚江冉中年了却只得了她这一个女儿,虽然是她出身低微,是庶女,可是却比旁人家的庶女活的逍遥自在极了。
“姐,你自己没有关系吗?”
玉魄神色很是担心,她的姐虽然出身不高,却是在楚家老祖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父亲又是这大周的督察御史,自然金尊玉贵,娇贵不凡。
“无妨。”
婉怡摆手道:“这是在府中,又不是在其他处。”
其实她的心中还有一个念头,只是不方便和玉魄言而已。
玉魄跟着婉怡良久,自然知晓自家姐的性格,听见自家姐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便也福了福身子目送自家姐离开了这热闹非凡的戏台之处,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座位,去守在老祖宗身边,等着老祖宗问话。
楚婉怡离开了那热闹非凡的地方,出了前院只觉得后院花园处安静不已,想起梦中的记忆,婉怡渐渐的往前走着,直到走到一处种着阴柳,清澈无比的湖边才算作罢。
因为她知道,这百年柳树上坐着一个重要的人,一个能救她家族与为难的当今皇太子独孤重。
要皇太子为何会微服私访来到了楚府,那还要从宫中起.
皇上年过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看的是无比重要的,一出生便被养在皇后娘娘膝下,虽然是庶子,可是众大臣都眼见着,这太子是皇上的独子一定是能继承皇位的,遂也尊敬不已。
可是不巧,皇后冉中年了,竟然还能老蚌生珠生下了一个嫡子。
庶长子刚到皇后娘娘身边五年,四十五岁的皇后娘娘便诞下琳次子,这消息就如雷滚滚一般,皇上更是又欣喜又为难。
为难的是,庶长子三岁的时候,便已经昭告命册封了太子,而嫡次子和庶长子只差了五岁,怎么可能和平相处。
从前皇后没有子嗣,到也不曾把皇位放在心上,可是有琳子之后,皇后的心思便变了。
饶野心一经滋长就压制不住,不是亲生的太子和亲生的嫡子相比,自然是亲生的好,遂对着独孤重也没有从前那般的好了,只是不表现出来,却比以前更为严厉罢了。
此严厉非彼严厉,独孤重被皇后管的严厉,便不能常在宫外行走结交大臣,而住在宫里的太子宫中更是不方便行走。
独孤重今年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少年心事多,朝中的政务他又沾不得身,自然是烦恼的很,此番来到楚家,也不过是因着私交好友提议,出来散心罢了。
太子身份尊贵,即便现在不过是一个受人管辖的太子,将来却是大周未来的皇帝,只是这过程有点曲折而已。
想起自己看到的那本书,自己不过是这本书中一个不起眼的人物,甚至连名字都没得,而独孤太子便是这书中的男主,这本书是男频文,对女主的描写更是少。
重生前更是倒霉的穿越到了这个角色不久便要被流放的时间,她好歹是穿越来的,在即将被人侮辱的时候,便想着是不是跳了涯便能回到现代了。
可是并没有,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保住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的命,保住楚家的容华,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做这大周的太子妃,大周未来的皇后。
楚婉怡光想,就觉得全身热血沸腾,毕竟她不过一庶女而,固然能讨得父亲母亲的欢心,得了祖母的宠爱,可是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她确实有点怂!
不过这都影响不到她的动作,和即将要做的事。
只是京中传闻,太子殿下性格乖戾,十三岁的时候宫里有一个宫女要爬床,惹得太子不喜,太子便把那宫女赐给了镇守牢的衙役赏玩。
更是放了话,让那几个衙役好好的伺候那宫女,而那宫女更是在几个衙役的折磨之下,生生的没有了性命,听替那宫女收敛尸身的人,那宫女的下身都烂掉了,可见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而至此以后,再未听过宫女爬床的事。
想到这里,楚婉怡心中便有点害怕,太子性情这般乖戾又不喜女色,她若是真的近前勾引了太子,怕不是也落的那宫女那般的下场。
想到这里,楚婉怡便有些怯,可是想着自己若是不试试,自己楚家便会被抄家流放,原身更是会在流放的路上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致死,心中便有生出了一些胆气。
罢了,左右都是死,总是要赌一赌的!
太子还年少,少年艾慕容易心软,她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太子都年少时的柔软之心。
不定就成了呢!
双膝跪倒在冰冷的石板之上,楚婉怡紧闭双眼柔声愿道:“信女祈求,一愿祖母身体常建,二愿父亲母亲长寿安康,三愿......三愿能寻得一良缘,与良人岁岁月月常相见,信女虽然不过是一庶女,可是却得祖母和父亲母亲的疼爱,这福分实属难得,信女觉得满足不已,只盼将来,也能日日顺心。”
许着愿,楚婉怡脸上便带出了一点羞红之色,映在她娇嫩无暇的脸庞之上更显妩媚之色,虽然她生在楚府不过是一个庶女,可是容貌却是极佳,就连祖母常,看着我的婉儿,即便不做其他的也是极赏心悦目的事。
嫡母虽然不喜她比嫡出子嗣更得祖母宠爱,可是看着她的容貌亦是会常:“楚婉怡真的是好看的紧,将来不知落在那家儿郎家中呢。”
而树上坐着独自拿着一壶酒的少年,那少年着一袭淡黄色窄袖束腰长袍,腰间的金黄色带子间还绣制了精致的云纹,只是身上披着一件淡黄色的素缎外衫隐了其间。
少年生的墨发紫瞳,鼻梁微挺,红唇轻抿皱眉看了看树枝的缝隙中,跪在下方的湖边一个貌美的女子。
听着女子许了这般多的愿还不觉得贪心,少年嗤笑出声,却不发一言。
楚婉怡听见那嗤笑声,便知太子就在上首,遂做意外的抬头看了看周围疑道:“是谁?”
可是周围空旷的很,无一丝声音,楚婉怡有些失落,正巧这时玉魄来寻,见到楚婉怡就跪在那湖边,连忙上前唤道:“姐,老夫人寻你呢,你怎么跪在这般冰冷的地方,受凉了可怎么好?”
着便要拉起楚婉怡,楚婉怡拒绝了玉魄拉她,只挣脱玉魄的手道:“等下,我再磕一个头便好了。”
然后便认真的双手叠起,向着空的方向扣头,方才起身看向一旁的玉魄道:“咱们回去吧,祖母找我,可不能耽误了。”
玉魄见自家姐起身了,方才连忙拉着自家姐离开道:“前方的宴席马上就要散了,老夫人带你去那些贵夫人间去走动走动,将来也能寻个好亲......”
着,两人渐行渐远。
独孤重见周围无人,便扔了手中的那壶酒,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时不知为何,夕阳照耀地上的一物只觉得刺眼的很,独孤重看向那耀眼处,一个红色宝石珠翠安静的躺在那里。
独孤重捡起了那珠翠,只觉得那珠翠看起来有些旧,独孤重心想,大约这庶女即便得家人万千宠爱,怕是日子也不好过,不然这首饰怎的带的都这般的旧了,还不舍得换新的,可见是底气不足。
转眼看着手中那个发旧的红宝石珠翠簪子,独孤重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收进了袖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