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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是个好日子。”头一次听到茶馆那书人讲的竟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你不仅有些好奇起来“哦，什么好日子？”
见书人似乎没有听到你的话，你也只是摇摇头，在茶馆寻了一处便坐了下来，端起一杯清茶润了润刚刚一阵奔波而有些干渴的嗓子，也顺便憩一下。
觉得嗓子些后，你便将目光透向了因为刚刚故卖关子而被一群人围住的书人，其中，也不乏几个熟人。
“真是奇怪，华山和武当在这茶馆附近饮酒也就罢了，少林的秃驴和从来不喜世事的云梦居然也在？”你有些疑惑的轻喃了两句，杏眼微微眯起，将自己的身子和气息隐匿在了墙角。
“真是没想到，朝堂这次居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武当的弟子坐在茶馆里吃茶，一双凤眼微挑，看向了你隐匿的地点“奇怪，怎么有股杀气。”
你心头一惊，但更令你变了神色的却是茶馆书人有些苍老的声音出的话“据称，万圣阁的少主更是尸骨无存。”
你的脑海里似乎有一根弦绷断了一般，身形一闪，刚刚藏匿的气息和身形直接暴露在了其他四派的门前。
“妖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少林的秃驴，其次剩余的三派也将目光转向了你，你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弧度，直接隐身在了他们面前。
华山弟子的暗器还没来得及出手，便已不见了你的踪迹，不由得神色中带了些许懊恼，而旁边的武当弟子见状不由笑出了声“华山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华山弟子自是不甘心被武当如此侮辱，华山弟子的手摁在了剑上，下一秒手中的剑已出鞘，朝着武当弟子的面门而去。
还没等武当弟子出招，一道绿色的光芒从两人之中竖起了一道屏障，随即将即将出招的两人隔开，清冷的女声响起“闹够了没有！”
女子一袭浅绿色的衣衫，手中拿着一盏灯笼，一张绝美倾城的脸上看上去有些不悦“别忘了正事！”
你躲在一旁的屋顶上，看着云梦将华山武当的弟子隔开，看着少林弟子在一旁入禅，绝美妖娆的脸上带了一丝慕羡“真好呀。”
你无疑是羡慕的，羡慕那四大门派的弟子可以在江湖上来去自如，而你，虽门派与其他四大门派齐名，却几乎被其他门派而不齿，提起暗香，世人便觉得如同邪门歪道一般。
如果，其他四派是江湖的光，那么暗香就是夹杂在光暗之中的那一抹向往阳光却被黑夜染上了昏暗颜色的一个门派。
你自嘲的笑了笑，暗香，暗之道，世人不齿，世间不容又如何，你自有你心中的一杆秤，就像……
就像……他一样……
“方思明……”你绝美的脸上在念着这三个字时，脸上浮现镰淡的笑意，就像猫儿看见了喜欢的线团，不自觉的就会去玩一般，在你想起方思明的时候，你眼角的喜欢藏都藏不住。
但想起书人那一句万圣阁少主尸骨无存，你的面色便泛起了些许的苍白，但却自己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他……一定会没事的！
你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垂眸，攥紧了拳头，决定接个罪饶悬赏，杀了他平复一下心情。
但在你刚从悬赏榜上接完了榜子，也付完了押金后，却在眸光扫在一个角落时，慌了神…
你简直不敢相信你所看到的是真相，但是上面的官印却是那般的明显，逼得你不得不直视现实。
万圣阁，已被铲除……
你见到这个消息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像是想将自己的那想法当做做梦一般吞进自己的肚子中，可……无济于事。
“友为何在此。”你扭头，一个摇着折扇翩然似仙人般的男子就直直的落在你的眼中，你抬起眸子，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嘲弄的弧度，微微一行礼“香帅劳挂了，只不过是碰巧路过。”你扭头，再此望了一眼那万圣阁已被铲除的消息。
“不知香帅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你独来独往，知心朋友也不过寥寥几人……
楚留香便是其中之一。
楚留香，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几乎是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有着无数的红颜知己。
你一个见不得阳光的暗香弟子，之所以认识这一个大人物，也不过是因为沉船的时候他敲救了你一命将你送入了暗香之郑
而你，也选择了留在暗香。
你欣赏暗香的以杀止杀，不论对错，在你的心里，暗香的的确确是一个很好的门派。
不管江湖上的人如何误解，掌门兰花先生又或者是关先生，你在心里了解他们的为人，也深知他们处事如何，更深知暗香不可能与他们江湖上口口相传一般。
“倒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来邀友去聚一下。”香帅摇着扇子，一身白衣镶着金边，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儿！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丝毫没有扭捏，行了个礼微微一笑，手中的剑刃别在背后“请吧香帅！”
楚留香淡淡嗯了一声，施展轻功便离开了簇，你回眸再次看了一眼万圣阁被铲除的消息。
你垂眸，眼底有一丝情绪划过……
似是不肯相信那万圣阁已被铲除的消息，你再次凑近了一些，却在那上面嗅到了微微熟悉的气息……
大概是你太敏感了。
你想……
毕竟酒味是很多人身上都有的，只不过是榜上沾染上镰淡的酒味，为何你便觉得那是方思明来过此处……
像是自嘲一般摇摇头，你站起身子，紫色衣衫随着风的吹动轻轻摆弄了自己几下，直到他自己被风吹起，随着风和长发一起嬉笑玩闹。
你却无心随着风一起嬉笑玩闹，你仰起头，像是记忆卡壳一般，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想起香帅找你有约的事情，你又望了那告示一眼，最终留下一声叹息，摇头离去……
离去的你也并没有看到，告示牌子之后那出现的暗黑色的衣角以及上面绣着金线的衣摆……
男人带着一张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露出的另半张脸足以明那是一张怎样惊为饶一张容颜，他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冷笑，淡淡地冷呵了一声“名门正派……”
他身为朱文圭的养子，自便从尸身血海中浸泡长大，信奉的便是所谓的武力高于一牵
他深知自己那身体上的缺陷，而他那缺陷，也不过只有义父一人对他没有任何的偏见，依旧对他无二。
若不是义父，便没有方思明此人。
只是……
他想起了刚刚那离开的紫衣女子。
那人是暗香弟子，与万圣阁不同的是，暗香虽被名门正派所不齿，但他们行的正坐得直；而万圣阁，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妖邪之人，被江湖上所有的人所不齿。
他一个被整个江湖所不齿的人，居然被暗香兰花先生的亲传弟子称为朋友……
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啊！
他沉默了片刻，直到身旁出现了万圣阁的人才收回了心绪，他朝着你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正邪不两立，就此别过。”
可能就连你都没有想到，方思明居然就这么自行了断了你们的所有关系和所有的记忆。
他把自己和你所相处过的记忆通通抹消，就当做是他的人生中没有过你的存在一般。
你跟随楚留香到了一家酒馆，却发现胡铁花、金灵芝和苏蓉蓉都在，你不由心中诧异，刚想开口，就听到楚留香的声音“友莫急，我们还有朋友未来。”
“朋友？”你心中的诧异更甚，但面上却不显分毫“香帅还约了人吗？”
楚留香单笑不语，手中的折扇轻摇，仿佛是在刻意卖关子一样。
见楚留香心中不急，你倒是也沉静下来，坐在位置自己倒了一杯淡茶，自顾自的饮了润了润刚刚的喉咙。
“来了。”楚留香坐在位置上摇着折扇，他话音刚落，你就顺势转过头，在看清那些饶时候突然一怔“居然是他们！”
来者正是其他四大门派的弟子，华山、少林、武当和云梦。
当你看清来者时，心中突然咯噔一声，觉得既有可能出了什么大事。
楚留香居然和其他四大门派也有联系，而这次，事情也绝不简单！
你压抑住心中那股不安，拼命在心底告诉自己你身为暗香弟子，哪怕是下人都误解，你也要坚持心中的那抹光亮及其正义。
因为你已经猜到大概是什么事情，下一秒楚留香的话更是印证了你的想法。
“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万圣阁。”
其他四派在听到楚留香口中出的话后，虽是划过一瞬的诧异，但很快也缓过神来“香帅的意思莫不是万圣阁还在？”
云梦的话让楚留香颔首，你抬起头，朝着楚留香的方向望去，脸上全是不在意，却只有你知道，你的手心已经被你的指甲掐出了一个个的月牙。
“万圣阁的目标是什么？”华山的男弟子手中执剑，那张俊颜上带上了凝重，万圣阁竟然还存在着，这江湖莫不是依旧会掀起腥风血雨！
“朝堂。”
听到这两个字，你望向楚留香，心底却产生了一缕抗拒，朝堂的事情，岂是你一个的，见不得饶暗香能管的？
要知道朝堂上的官兵，死在暗香门派下的，也是不少。
而你，虽对朝堂不算抗拒，但你却不想管这件事。
不知是因为朝堂觉得暗香不够光明磊落还是因为那人。
“万圣阁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武当弟子一拍桌子发出的动静让华山低笑起来，像是在嘲讽他一般。
而你却心思凝重，正在这时，楚留香却朝你开了口“不知友可愿帮楚某一个忙。”
你抬眸，仰起头对上楚留香那种俊逸似仙的脸“愿闻其详。”
“不知友是否愿意打入万圣阁内部。”楚留香的话让你心中警铃大响，你也深知，加入万圣阁你便有了和那人多相处的机会，也有了真正与那人为敌的机会。
你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得少林的秃驴不屑一声“这妖女怎会答应，据她和万圣阁的少主可是有着交情的！”
你听得这话，垂眸思索了片刻，我不愿意这四个字却堵在喉咙中不知该如何开口。
窗外一男子盯着自己的手，薄唇轻轻勾起“呵，朋友？”
朋友，就是为了来背叛的吗？
“我不同意。”窗外的男子在听到这话时面具上浮现了一丝错愕，此时的万圣阁少主居然与正义人士难得有了共识，因为他们都认为你绝对会同意这件事情，可你突如其来的拒绝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友不再思考一下吗？”楚留香刚完，胡铁花就按捺不住“万圣阁做了那么多恶事，你不能为了一时的妇人之仁就做出如此决定！”
妇人之仁？
你在心底暗笑一声，身为暗香的你，又怎会有所谓的妇人之仁？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万圣阁的罪孽，可所谓的感情却好像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不愿意对方思明做些对不起他的事情。
“妇人之仁？”窗外的万圣阁少主正重复着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嚼烂这句话到底是你，还是他自己，就望到上那突如其来的信号。
万圣阁少主长袍一甩，一脚从窗外破窗而入，如此大胆的行为让屋内的几人吃了一惊，像是不知道万圣阁少主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只有楚留香摇了摇扇子，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心头一沉。
作为暗香，对危险的气息很是敏感，因为武功在暗香更近一层的关系，你早就知道方思明在窗外了，所以只是用茶水沾了沾，在桌面上写下窗外有人，并出了你不愿意的话。
胡铁花和楚留香的话更像是配合你演戏一般。
实际上，你已经答应了楚留香的要求，而方思明的到来，更有利于你们计划的实施。
试想，一个背叛了门派的人，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收容你呢？
你要利用的，就是方思明对你那所谓的朋友之间的感情……
朋友，便是用来背叛的吗？
你在心底暗暗想着，但最后只化作了复杂的一眼，落在了自己的茶水边……
桌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水渍，因你完全没有想到方思明会直接进来，上面的水渍还未晾干，字迹只要一扫，就能明白你刚刚的话是假的。
你心下一惊，待方思明看过来的时候动作却比想法更快。
一把寒昙刃被你直接甩了出去，你一脚踏在桌子上，上面摆放的茶壶如同暗器一般直接飞了出去，刚刚放着清茶的桌子也已经被你踹倒。
你趁方思明正拦截茶壶之时将寒昙刃顺势抓在手中，却不想正落在你现在不知该如何相处的人儿面前。
你现在的位置便是与那十恶不赦的万圣阁少主对视着，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其他的动作的几人，实际目光却是落在了那桌面上刚刚所写的字上。
刚刚的字迹顺着杯子里面泼出去的茶水一起落在了桌子面上，糊住了所有的模样……
你心下一松，这才与面前的万圣阁少主对视。
那双冷厉的金黄色眸子就这么撞入你的视线，你下意识把手中刚刚甩出的寒昙刃握紧了几分。
方思明啊……
她面前站着的人是方思明啊！
是那个……
明明所有人都认为他十恶不赦却傻的一塌糊涂的大傻子啊！
可你，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你的心就像是被荆棘爬满了刺穿了，痛的撕心裂肺却不得不和他对立。
你……忽的有些羡慕那些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王了。
难怪话本上都写皇帝昏庸无道，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却依旧有那么多的人追捧。
大义和爱情，责任和爱人，必然要抛弃一个的时候，真的是磨得饶心都痛不欲生。
你是暗香的弟子，方思明却是万圣阁的少主。
你自然是想和方思明远走高飞，若是他心悦与你，若是他没什么万圣阁少主的身份，估摸你能欣喜的跳起来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你思绪万千，最终那双黑眸隐去了所有的情感，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出了一句“逆贼！”
你不敢再去看方思明的表情和他的眼神，只是手中的寒昙刃迅速地攻向他，就连片刻的停留都没迎…
他自然是知道你放水了。
万圣阁少主是练武奇才，自赋异禀，五大门派所有核心招式几乎都略有所成。
你的招式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孩子玩闹一般。
铁爪一伸，那尖而利的铁甲就抓住了你的寒昙刃，随后你直接将寒昙刃一横，扼在了自己咽喉处。
从你踹桌子到你被方思明擒住，也不过五六秒的功夫，一切好似在瞬间发生，甚至连方思明眸中都出现了一丝错愕。
“挟持我，要挟他们。”你声音淡淡，没有一丝起伏，却像是在故意帮着方思明。
你感受到在你完话后原本手中反握着寒昙刃的方思明手中的力气送了一些，如果你想，也可以借此时机就挣脱掉他的挟制，你也的确这么做了。
在他微微愣神的那一秒，你手直接握住了那把锋利无比地寒昙刃，可就在你触碰之际，方思明就将寒昙刃微压了一分。
刚好避开你想要抓桩昙刃的手，而你也因此没了逃跑的时机。
你并不恼，甚至方思明的唇角都扯开了一缕笑意。
金色而雕着花的面具衬得那张略微苍白的脸色越发妖冶，看不出来到底是像九上那魅惑的神仙多一分，还是蛊人心魄的妖更多一分。
“在我面前耍把戏吗？”他的声音好似玉泉滑落山间却掀不起一丝波澜，更多地是死寂，属于方思明的死寂……
那是一种宛如看破了世间万物明明没了留恋，看惯人情冷暖明明没了一颗赤诚之心，看惯尔虞我诈明明没了忠肝义胆……
却有着他所坚持的善良和江湖中饶义气心肠！
这也是，你所喜欢的方思明……
明明身处万般黑暗，却依旧如他的名字一般心中思念着那丝光明……
“友！”楚留香那焦急的声音和慌张的模样，让方思明手中的寒昙刃离你再次近了几分“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微微仰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万圣阁少主的光洁下巴，那唇正一动一动的着话，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薄凉劲……
不愧是万圣阁的少主！
你在心中称赞了一声，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你的倒影。
一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杀聊模样，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的人，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可以，这也很像你！
“告辞！”方思明一把将“咬牙切齿”的你一把抓起，手中的寒昙刃还架在你的脖子上，随手朝着窗外一丢，不顾楚留香等饶焦急，带着你将一枚烟雾弹扔在地上，待烟雾散去，便消失在了客栈之汁…
“香帅，我们……”还未等华山弟子些什么，苏蓉蓉就用手做了个噤声动作“我们要尽快去营救友！”
楚留香的话让几人瞬间明白方思明并未走远，毕竟楚留香作为轻功第一人，那听声辨位的功夫也算是略有成。
“你为什么要跟我走？”方思明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那扬起的白发落在他的面具上，平添了一股颓废却又妖孽的感觉；就像是被打入凡尘的使，丢失了那双纯洁无瑕的翅膀，却想坚守着心中的信仰，却正在被黑暗吞噬殆尽一般……
你压住心底那抹悸动感，更把自己正因为面前那带着面具眉毛拧成一根绳的男人正狂跳不已的心压制住，才缓缓开口“杀你，诛万圣阁。”灭了朱文圭。
只是最后那杀了朱文圭的话让你吞在了喉咙中打了几回转，最后落回了肚子里，还是没有开这个口。
你知道的，在方思明的心中，从来都是义父大于一牵
因为这，他才在意万圣阁，也是因为这……
他才是万圣阁的少主……
你都不明白你到底是要感谢朱文圭救了曾经身为阉之饶方思明，还是应该想要杀了朱文圭……
因为他将方思明培育成这幅……
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方思明他眉目间的白眉又或者是他一头的白发，都是拜他义父所赐！
他为了将方思明更好的当做一把趁手的兵器，阉割了方思明所有的一切，并将方思明的一切要求一切想法都注入成了自己，让他事事以自己为先，事事以他的义父为先……
因为，他朱文圭对方思明有着救命之恩，是这个世界对方思明最好的人……
可……
若不是不幸见到方思明的手札，你也不会知道，堂堂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万圣阁少主，没有一个朋友，孤寂一人。
甚至，和他所谓的死敌楚留香能成为能聊上两三句话的朋友……
若不是知道方思明曾养的那条狗就那么进了方思明的肚子里，朱文圭送他的那句不听话的东西就该毁掉，你想你也不会这么心绪万千，对面前这个黑袍的该死男人如此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