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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廷玉是老江湖,眼睛何等厉害,对方稍一迟疑他就知道说谎,道:“你们想与本官合作却不直言告之,请恕本官难如你们之意。”
那武士道:“孟大人不选择合作,难道是自问可挡咱们锋芒?”“你们可以看到,外面的都是本官调来的兵马,如需要还会调来更多,如此你们想占领鸡笼镇恐怕没那么容易。”“如果现在咱们出手将你擒了呢?”“你们就别吓唬本官,本官行走江湖数十年,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想本官在你们面前屈服,你们绝对是打错了算盘。”
孟廷玉知道他们占领鸡笼镇,断不会选择与官府作对,是故说得颇为果决。
那武士果然哈哈大笑:“想不到孟大人不止武功高强还是胆色汉子,本人甚是佩服,只是本人已答允那三对年轻人成其好事不能反悔,只能请求孟大人谅解。”
孟廷玉大皱眉头,直想伸掌往桌面拍落:“既如此,你们可自去,不必再找本官谈论合作之事。”
这个武士似乎感到赫连三兄弟比孟廷玉更重要,不但加起来比孟廷玉的武功更强,而且知道他们对手的底细,就不勉强,站起来道:“既如此,咱们只好告辞。哦,对了,咱们顺便告知孟大人一声,你们不能攻破飞龙寨,那就把兵撤了,让咱们攻破它。”
孟廷玉心想如此正好,你们好像已经忘记了那上次六刀之事,那就让你们再长一次记性,道:“你们且去,寨前兵马本官会撤得一个不剩。”
却说站在削壁顶上的寨兵将看到的蒙面人的情况急急回去向觉性报告,乔衍陆晓叶亦在上看得清清楚楚,就一道去听觉性意见。
觉性登时脸色一沉,道:“他们来得好快,来回不到十日,必是由他们海上的一个中转站翠叶岛而来,而来得这样快,又必有其准备之处。”
站起立马吩咐寨兵戴上手套,把置备好的药粉倒入削壁下的大桶,坡上池水亦倒上药粉,道:“咱们对他们可不能客气,必须动用真功夫。而且他们这次来人的武功必然比上次来的更高,万万不能让他们进来。”
有寨兵道:“觉性大师何不像上次那样放他们进来,然后召唤仙女诛之?”
觉性有苦说不出,近来一直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寨半步,就道:“仙女得回寺里焚香三拜方可现身,现今本僧在此督战分身乏术。”
晚上有寨兵突然来报,外面围着的官兵走得一个不剩,觉性只是简单的道:“这是换那些贼子来进攻,万万不可丝毫懈怠,他们一来即以水器侍候。”
孟廷玉挂念着前田治子,高麟则挂念着陆晓叶,扶桑武士退去后,急急过来向孟廷玉问计,孟廷玉只是道:“你有办法叫他们交出前田小姐,本官就可找他们保证陆小姐不伤,否则本官也是无可奈何。”
高麟知道以这些扶桑人的武功进寨易如反掌,而且他们又凶残无比,寨中人必无幸免,急得只如热锅上的蚂蚁,危急之下董盛献出一计:“这些扶桑人反正都可进寨,咱可假藉好心向他们说出寨内装备,让他们对陆小姐网开一面。”
高麟正想这次扶桑人与孟大人闹了意见难于接洽,如此倒是个好主意,伸掌不打送礼人,咱们这样做等于送礼,至不济他们也不会发怒。
心中挂着对日间八金刚遭遇的惴惴带上两个保镖敲开他们落脚客栈大门,将本意与之说了。
这些扶桑武士正不知寨内装备,这几日官兵与之激战自是清清楚楚,而又与孟廷玉闹意见不好意思探问,闻言就大喜,客客气气的将高麟等接入里面,听高麟要他们网开一面的是个小女孩,又是坚定了“尼沙大战”出于飞龙寨的信心,连他们的寨主都是一个小女孩,那么对应那些孝子的场景就更加贴切了。
那个九级武士说道:“咱们顾忌他们有什么杀器,只等明日天色好时再穿得严严实实进攻,现在看来他们对付少部分人的沙子的确无毒,咱们倒是可以大意一点。”
高麟道:“大意不得,他们的那个什么汤圆饺厉害得很,碰上身上就会着火。”
那武士哈哈笑道:“原来他们就是想仗着这个,如此高主将就是过虑了,上次咱们那七位武士都不惧这个,咱们就更不会惧。”
心想既然就是个汤圆饺,就打定主意按那七位武士的装备进去,然后为他们报仇雪恨。
次日又是晌午之时,这个九级武士带着一十五名八级以及一名七级武士持着盾牌大摇大摆往飞龙寨南门而来,这当中的这位七级武士正是大竹一夫,他这次因为有带路任务才跟着众人前来,又担心孟廷玉询问前田姐妹的事,就一直蒙着面没与孟廷玉招呼。
其时觉性等早已防守就位,并对乔衍等有一番教导,当他们在栏栅外十余丈距离时,先是一阵沙石箭雨,也早料到这个对他们的威胁不大,这些杀器也果然就像他们盾牌上的雨点四外纷飞,他们则毫发无伤。。
眼看他们走到十丈内,急忙施放“汤圆饺”,他们想高主将说的这个杀器终于出现了,也却感到的确需要分外小心注意,因为溅起的火花不得不防,即便被火花的余粒撒中也是非同小可。
但这些仍然不能阻挡他们前进,十七人前五后二六三排稳步而进,到此觉性果断大喝“放水”,百余支水器对准一十七人,在他们头顶顿时就像一场倾盆大雨,这一十七人当然知道上面施放的水不简单,都想用盾牌遮得严严实实,但沙石易挡,水却是无孔不入,穿得密密实实的防护服又因高麟之言放弃,顿时有七八个武士遮挡不及,被水从头上淋了一下又漫进脖子,登时惨烈不已的大叫,双脚跳起来辩不清方向的胡蹬乱踹,手上盾牌更是胡乱的急舞,直往同伴的身上撞击,闭着眼睛总算余有一点点清醒,胡蹬乱踹当中总算找到了撤退方向,竭尽力气奔出廿余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兀自厉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