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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突然长剑一收盘膝而坐,双手在胸前交叉成十字,眼睛闭关,头发根根竖起,脸面像涂着血鲜红。
赫连兄弟看得甚为奇怪,忘记了问乔衍伤势。
陆晓叶却是对乔衍关心之极,立即从怀中掏出绑带为乔衍包扎,但是乔衍身上的伤有十多处,一时不知怎样包扎。
乔衍感到身上麻麻的,只是有点微微的胀痛不舒服,感到没有什么大碍,将陆晓叶劝住,说只是一点皮外伤,不必挂怀。
陆晓叶迅速翻看了几下,见果然都是伤在皮外,就挑了几处稍重的简单包扎。
男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映衬着身周好像围着一层火焰。
身子突然形如鬼魅拔地而起,在空中一个转身,长剑往赫连州刺去。
男子冲过来的身影好像巨鸟投林,迅猛之极。
赫连州身子不动,等他冲近了才突然闪身伺机进击,哪知男子的长剑逋到途中,突然好像燃起一道火焰,两道红光伴随着长剑一块到来。
赫连州如果只是躲避长剑,自是游刃有余,但这两股红光无从阻隔,更不知它的威力如何,不敢大意,身躯连闪数下,不但躲剑,也躲红光。
但是红光的速度甚快,好像两条难以防护的布绫,柔软而又无孔不入的。
瞬然之间,身体已为两道红光绕上,赫连州好像感到一团熊熊烈火在心脏燃烧,顿时眼睛发黑,晕了过去。
这只是发生在瞬间之事。赫连英与赫连红迅速扑上,长剑向男子分刺左右,男子左右各一剑,潇洒之极,红光亦随着剑势发出。
红光万难阻隔,赫连兄弟如两只飞鸟两边弹射而出。红光既是难以阻挡,也只好如此应付。
乔衍对男子的剑势看得清楚,看到伴随着长剑的红光其实是长剑幻出来的剑气,但是欲怎么应付却不知道。
当下立即扑向赫连州将他扶住,叫道:“赫大哥,你怎么了?”
男子见赫连兄弟闪退,恶狠狠的瞪着乔衍,长剑就向他刺去。
赫连兄弟退而复上,但是男子只是一举剑又远远避开,因为红光确实难以阻隔,如果稍有大意,大哥就是他们的下场。
他们不知大哥伤势如何,只能寄望于乔衍察看。男子想进攻乔衍时立即两边攻击,遇上红光立即闪避。
但是他们的轻功虽然不错,但怎能敌男子以逸待劳?很快就一剑刺到乔衍身上,赫连兄弟想要骚扰已来不及。
乔衍面对红光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对红光置之不理,只以撇画挡剑,男子知道洁玉刀厉害,当然不会与他硬拼,长剑在他向前一圈,两道红光袭到乔衍身上,长剑却飘绕开去。
乔衍也是感到心脏被火灼了一下,有点气紧而晕眩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只是瞬间就消失。
众人见乔衍无恙,拔刀冲上,都是惊喜之极!陆晓叶与长庆不明其理,以赫连州高强的武功也抵挡不了红光,乔衍却好像没事,甚为惊奇。
赫连兄弟则知道大概,乔衍的星河内力虽然用不出来,但对外力的防压之力十足。这个男子长剑上幻出来的红光是剑气,只是这种剑气十分奇特,不是依靠锋利,而是依靠它的热度传进身体。一旦被甚袭中,剑气就会像温度而无孔不入!
但是乔衍的功力,恰恰可以抵抗这股温度。
男子本来得消散剑上的力度,让剑的速度数倍于前才能伤乔衍,当下要用剑气,用的力度比刚才更大,但是长剑的速度却不比最快时慢多少,乔衍感觉他在功力上与刚才好像换了一个人。
乔衍与他过了数招,好像面对一座火窑,热气一浪接着一浪,心头火热,额上大汗淋漓。
而男子的长剑仍是速度极快,只听得噗噗几响,乔衍身上中了几剑。而这几个剑伤再也刚才轻描淡写,而深入肌肤,疼痛之极。
赫连兄弟左右两边迅速扑上,这下男子对他们的剑势大减,他们闪避红光再也不用远远飞掠,只需快步闪避即可,无形中对男子产生了极大牵制,而乔衍也感到轻松下来,可以对他的剑招及时阻隔。
双方翻翻滚滚斗了数十招,男子突然拔地而起,身形如鹤扑向对面山林,隐没在林中。
三人都是大汗淋漓,汗透衣衫。
过去观看赫连州,只见他脸面火红,仍是昏迷不醒。
赫连英一把将他抱起,说道:“小兄弟,咱们要抱大哥回去给小姐医治,就此别过。”
乔衍心中一震,姨父叫道:“她是哪一位小姐?”
赫连英道:“小兄弟放心,她已经回来了。她没事!”
一股泪水好像要从乔衍眼中喷涌而出,他相信这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感觉昏暗了一年的阳光又亮起来了,刹那间感到树影轻摇,阳光满天!
赫连兄弟去得甚快,乔衍省起时他们的身影已在树林旁边隐没。
乔衍焦急的大叫:“晓叶,你照顾长庆哥。”发脚向赫连兄弟追去。他担心那男子又会出来拦截他们。
陆晓叶知道乔衍做的正确,如果那个男子不是拦截赫连兄弟而是转过头来找他们,那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他对长庆本无好感,甚至有点鄙视,但经历了这次事,对他另眼相看,走近他向前叫道:“喂,你没事吧?”
长庆道:“多谢小姐关心,长庆死不了!”
陆晓叶皱了皱眉,想叫他自己回菜园去躲避休息,自己好立即去追寻乔衍。但他躺在地上好像不能动弹,如此叫他未免残忍。
但是她又不想去扶他,一时焦急之极。
长庆冷冷的道:“陆小姐,长庆不媳你搀扶,你可以去追赶乔衍。”
陆晓叶被他看穿心事,心中又不禁极是羞愧。他对待寨兵就好像对待兄弟姐妹一样,面对受伤的寨兵可以大大方方的包扎,但面对长庆却感到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将一瓶药丸放到他面前,叫道:“这是疗伤药,你自己敷上就可。”。
长庆想经历的可怜之事不过如此,自己受了伤,有朋友在旁不帮忙却要自己敷药。
但他并没介意,因为陆晓叶不是陆宛儿,只是面对陆宛儿时才会介意会不会帮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