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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宴会开始。”皇甫翼君临天下般吩咐。
见我原地不动,皇甫翼拉紧我到他周围坐下,恶狠狠地用只有我的声音在我旁边警告,“孤最讨厌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了,就算孤不要的女人也不行,若有人违背,下场一定很惨。”
我的脸色突然刷白,拓跋君的捷目也同时弥漫上了伤感。
歌舞是一样的宣美,漫嫔此刻的动作像极了昏君身旁妖娆的宠妃,勾搭在皇帝身边,一杯美酒一颗红葡。
惠妃依旧静静地坐在皇甫翼的另一边,一直没瞧皇帝这边。嫣嫔称病未在现场。
漫嫔打破了沉默,嗲声嗲气道,“陛下,这歌舞平日看多了,真是无趣得紧,要不我们换个心思,也能让远道而来的君山王开开眼见。”
皇甫翼在漫嫔的脸上碎嘴了一口,宠溺道,“爱妃有何计策?”
漫嫔眼角含春,指着我说,“皇后体轻如燕,又听闻千家女儿擅长舞袖,何不让皇后跳一支舞,让宫里的舞娘们都自感逊色。”
耻辱,要我如舞姬般在外国使臣面前翩翩起舞,更重要的是,我从未学过舞蹈。
君山王抢道,“皇后端庄持重,想来还是这位娘娘更擅长舞蹈。”明指漫嫔。
皇甫翼的目光从拓跋君脸上转移到我脸上,似乎是我的手足无措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公然宣示道,“孤很想看皇后起舞。”
我只能起身,跪倒在他身前,头几乎埋在了青砖之上,声音不待一丝颤抖,“陛下,臣妾不会舞蹈,恐失了崇国的面子,臣妾会一种碗音演奏,望陛下恳准。”
漫嫔摇了沂甫翼的衣袖,“陛下,碗音只是种音律,小家小气的,拿不上台面。”
“本王愿为皇后舞剑配律。”拓跋君再次为我解围,皇甫翼只得点头。
一切众生,有不能了。
乃以韵语,谐诸音律。使一切人,歌咏赞叹。铿锵顿挫,那音律不用说是好了。
拓跋君的剑法入神,直接捉住了现场大臣后妃们的精神,我的压力缓解不少,长吁了一口气然后顺利结束。
皇甫翼笑笑,“没想雪国的君山王与孤的皇后是如此天作之合,要不是皇后早已是孤的女人,孤倒想送皇后和亲雪国,成全这对佳偶。”
惨白脸色的我甚至不敢抬头看拓跋君,低头问道,“陛下,臣妾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了。”
“恩准。”皇甫翼又叫住了我,“皇后身体如此虚弱,孤心不安,孤决定晋漫嫔为卓妃,偕领六宫事务之权。”
漫嫔大喜,“谢陛下盛宠。”
虚伪,我何曾真正管理过六宫。不过就算这卓妃管了六宫,上头还一直有个临国夫人。我的日子不至于太过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