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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梦说罢,同青梅两人离开了看台。
听见公孙梦已经离开了,坐在最里面的齐芷柔不高兴的冷哼道。
“这个公孙梦也太过嚣张了,连我家的传家宝都已经拿了,还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
齐芷柔的话音刚落就被齐家家主训斥了一顿。
“有空说别人就管好自己,你和孙浩峰的那些破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再者说了,那颗玉髓冰魄是她拿了吗?那是送给你弟弟了,不照样还是还给我齐家的意思了吗?”
听着齐家家主一说到圣灵荒,不只是齐芷柔就连大夫人的脸色也难看到了起来。
“老爷,圣灵荒可不是您的嫡子。”
听着大夫人这样说,齐家家主连回答也不作回答,只是生气的哼哧了一声,好在赛场之上的齐峰新还算是争气,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就已经连赢了三场再也多少给了他一些安慰。
不过,之后当看见圣灵荒也赢了四场的时候,齐家家主微微点了点头,这几个人都是些小家族的子嗣,实力也并不高,而且圣灵荒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实力来,齐家家主只当是自己的这个儿子比较好些。
比赛仍旧在进行,而另一边青梅陪着公孙梦走在远离赛场的街道之上,万人空巷,因而远离赛场的地方几乎没什么人。
“老师怎么忽然出来了?”
“没我在那些人也绝对不会是圣灵荒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她最近能够感觉到肚子里的胎儿在胎动,坐得太久了会不太舒服。
公孙梦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小腹只是微微有些隆起又因为衣服宽大而不容易看出来。不过这个孩子和公孙梦常识之中的怀胎有些不同,一般的孩子若是有胎动已经在七八个月的时候了,而这小东西还这么小就已经会胡闹了。
青梅看着公孙梦摸着肚子时候温柔的表情,抿唇轻笑。
“老师有没有试着再同轩辕大人联系过,说不定轩辕大人已经想到办法通知老师了。”
青梅话音刚落,公孙梦就想起了自己的传音玉牌被她随后丢在了储物戒指之中了。那个传音玉牌上回让甄沫帮着自己换了个阵法,如今在这里也能够用得上了。
果然,刚刚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传音玉牌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玉牌的另一头传来,失联了快有三个月的轩辕梓琛终于出现了。
“梦儿?”
那一头的轩辕梓琛磁性的嗓音带着欣喜,声音略微沙哑,比之前的更为沧桑些。
这个家伙终于知道找自己了!
公孙梦紧紧捏着手中的玉牌,眼中几乎冒火,手中的玉牌险些就被她捏成了粉末。
这一头的公孙梦不肯回话,就听着吧轩辕梓琛越来越着急,而那一头的轩辕梓琛却十分确定公孙梦就在听着,似乎是通过这块玉牌就能够传递着她的气息一般,让自己万分的心安。
“梦儿,我现在正在那拉派的空城,你可好?宝宝可好?”
听着轩辕梓琛一直自说自话着,声音越来越沙哑,青梅看得出来公孙梦是心疼了,可是就是心里还生气着,立即开口回答道。
“老师很好,这几日似乎还胎动了,轩辕大人尽管放心。”
听见青梅这样说,公孙梦瞪了一眼这个多嘴的家伙,戳了戳她的脑袋骂道。
“让你多嘴!”
青梅嘻嘻一笑。
“老师同轩辕大人说话,我还是走得远点儿吧。”
自家老师也只有遇到轩辕大人的时候会变成一个傲娇的小公主,不过老师撒娇的样子真可爱。青梅一边走开,一边回头看着公孙梦薄唇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两腮飞上霞光。
此时的青梅正在想着自己和圣灵荒的未来,不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也同老师和轩辕大人一样如此恩爱,即使两人之间相隔万里也能够无时无刻的想着对方。
就在青梅唏嘘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靠近,猛地一抬头就看见公孙梦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了。
公孙梦细软的掌心轻放在青梅的头上。
“若是你觉得是对的,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与其将来后悔,不如去爱一场。圣灵荒若是真的爱你,无论有什么样的困难你们最终还是能够走在一起的。”
青梅原本以为公孙梦不同意自己和圣灵荒之间的事情,毕竟人和魔兽在一起犯下的是天劫,可是没想到公孙梦竟然会这样安慰自己。青梅感动的几欲落泪,起身紧紧抱住公孙梦低声道谢。
“老师,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公孙梦看着青梅,心中不由得心疼。她一向来就是一个识大局的孩子,当年可以为了自己的哥哥一个人背井离乡跟在自己的身边,如今若是她不答应想必青梅也会放弃,可是,对于爱情既然已经爱上了那么便拼命的去爱,直到天荒地老都不要放手,无论结局是什么,总比没有勇气去爱要好。
青梅忽然想到自己太过感情用事了,便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圣灵荒的事情,而是问道。
“老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等到圣灵荒登上齐家家主我们马上离开去空中之城找轩辕梓琛。”
公孙梦现在心里有些心急,虽然现在轩辕梓柢安全身边也有人照顾,可是之前却是受了重伤,一直到今天才能想办法和自己联系上。公孙梦恨不得现在自己能够抽身离开这个地方立即到轩辕梓琛的身边去,可是又不能半途而废丢下圣灵荒一个人在这里。
公孙梦深深吸了口气,将你手中的传音玉牌捏的更紧。
“走吧,我们回去了。”
圣灵荒和齐峰新的对战就快要开始了,公孙梦想要亲眼看着他打倒这些一直以来都看不起他,欺凌着他的人。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却碰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是谁?”
公孙梦眯着眼不悦的睨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没好气的质问道。
“您好,我是萨摩派的国师,听闻姑娘的名声,不知能否坐下来喝杯茶?”
那人一身白袍,五十出头的年纪,眼中带着仁慈的气息,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着公孙梦俯身,算是见面礼,可是面对着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公孙梦却总是觉得很不舒服,甚至于感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