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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木屋内
约莫过了半刻,南宫诗月终于到了厨房。才到这儿,她便开始忙着淘米、切菜、煮饭一气呵成。只半功夫便抄了两、三个菜了,于是她便坐在灶台下添火加柴,等着土锅中米饭的蒸熟。
南宫诗月原是公主的身子,但因孩童时期极度渴望得到父爱,故而自开始记事起便央求着皇后让宫里的御膳厨娘教习她。于是慢慢的学着,渐渐地便习得了一手好厨艺。
这木屋厨房的餐具虽简陋,但好乃都是市面上常见的故而南宫诗月还是认得大部的。再加上她性聪惠过人,在不熟悉的东西到她手上也很快便熟悉起来了。
于是仅用了半时,她就准备了不少美味的菜肴。
看到桌上被她摆得好看的鲜味,南宫诗月不由得谗得差点流了口水。不过现在还没到用膳时间,因此纵使再谗她也只能够心翼翼的闻上一口菜香。
“哇,好香啊!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做出来的。”轻轻把鼻尖凑过去闻了一闻,南宫诗月不觉间露出了十分陶醉的表情。
微微瞥过头看了看窗外,窗外的三里处正种着几株墨绿的夹竹桃。
此刻在微风的吹拂下,大片大片粉红的花朵都随风摇曳起来了,不时还引来了不少好看的蝴蝶在其旁翩翩起舞。
南宫诗月看着窗外热闹的风景,不时思绪回到了与珍珠君子初遇的那。
犹记得那她和珍珠君子在她的凉云亭偶遇,那的她着一袭淡黄色的罗素裙看起来十分的灵动可爱倒与传中那副清傲孤高的有些不同。尤其是沁了水的眸子,活灵活现的,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而也因此两人一相如故,于是便随意攀谈起来了。
“呵呵!”捻回一分思绪,南宫诗月无意间看到了身上的素白绣梅衫子,嘴角不觉露出几分笑意。
“哈哈!起来若不日今日这丝恻隐,我也不会这时换了衣杉吧。嘻嘻!倒是巧的很,这会儿想起了满,没想到穿的衣服也与那一般。莫非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正想着突然后方传来了一声沙哑的男音,嗯,唔,什么东西,好香啊!着那人还揉着眼睛有些迷蒙的往前走。
听到这声音南宫诗月一下吓得变了脸色,她猛地回过头惊呼道,啊,谁,谁在那里?
见到是先前救回的人后这才松了口气。正欲开口话时那边的人儿已经慢慢地张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她问道,哎,你是谁?着他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继而道,还有,我,我怎么在这儿呀?这里是,我记得我不是——
而旁边站着的南宫诗月看到眼前刚刚从睡梦中苏醒的人,心中不觉有疑,他,他这样子看起来不太像受了伤啊?莫非真的是我弄错了,他只是太困了而已。不不,还是心试探一番吧。
这样想着她猛地抬头对着眼前已经清醒了几分的男人试探道,公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听了这话对面的男人只默默地注视着她,久久不语。此刻顾缘已然清醒了大半,虽然因为酒精的缘故让他的头还是有些昏痛。不过意思拉回来了理智也往上了几分。
“这位姑娘好生眼熟啊!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思虑了片刻仍然未果,而那边南宫诗月看他专注的神情,已然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于是愈发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
“惨了,这下好了是彻底帮倒忙了。唉!”她叹了口气心中默默有了个计较。
而那边想来想去如何也猜不出她身份的顾缘最终决定还是向她询问一番。
于是他理了理情绪露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轻松的笑容道,在下路途艰辛有些困倦便在野外睡着了,这番多谢姑娘善心了。在下姓叶名行,这厢多谢姑娘了。还请姑娘告知芳名,以便在下日后答谢。
“原来是叶公子啊,有礼了。奴家就是以山野采花女,名唤诗诗。”
“哦,原来是诗诗姑娘啊!诗诗姑娘,生这厢有礼了。”看着对方诚恳的回答,南宫诗月一时间些自责,于是故作害羞的转过身道,公子可是饿了,要不我们先用月膳吧。着便跑着去灶台那边,掀开锅盖后便传来了香甜米饭香。
见状南宫诗月暗暗松了口气,呼,还好没问题。不然第一次给别人弄饭就弄糊了也就太尴尬了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一时愉悦了几分,先前的那点愧疚也一扫而清。她笑着对旁边的人道,叶公子可要尝尝?
“好啊!”顾缘着,往前走了几步不由感叹道,好香啊,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诗诗姑娘这是你做的吗?真厉害!
话到这里又不得不提一个关于顾缘的秘密。是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顾缘极其欣赏会做饭的女生,尤其是有超高的厨艺。因为对他来琴棋书画等太过高雅了平常用的不多,他呢比较喜欢实用性的技能。
例如,高超的武功可以用来防身;绝妙的医术可以用来治病救人、或者是自我防愈;超高的厨艺则可以为自己或他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而这三种本领在青鸾国绝大多数女子只占了其中两饭,唯有厨艺是她们不屑也不肯学的。然而这一点却恰恰是顾缘所欣赏的。
看到对方发自内心的赞赏,南宫诗月心中一时涌出了各样的情绪。曾几何时她也渴望有人能够夸赞自己,不过期待着期待着久了便渐渐的淡了。直到现在顾缘一次真诚的赞赏,让她惊慌失措中更多的是感动和幸福。
她沉思了会儿,很好的掩饰了内心别样的情绪。抬头对着眼前的人甜甜的笑了笑便去忙其他了。而顾缘呢则在少女干净自然的笑容中炅了神,好美!她笑得好美!这就是自然的力量吗,如此纯粹干净、洁白无瑕不染一丝尘世的灰烟。
站在这样一个真无邪的少女身边,顾缘突然有些自卑。一时间他莫名感觉自己是罪恶的、肮脏的,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可饶恕的。
愣了好久他终于脱口而出道,你是使吗?
“哈哈!”看着面前有些呆愣的年轻男子南宫诗月轻笑道,你认为是就是啊!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睛流光溢彩的像夜晚的星空一样十分好看,而此刻他的神情如出生的婴儿般那样纯净无暇。
看到这儿南宫诗月不觉羞红了脸,于是忙瞥过头低声道,你也是使。
听了这话顾缘才从微微的晃神中走出来,一时间又恢复了往日戏谑的模样。他勾了勾嘴唇笑道,不不不,这般高赞在下不敢当,不敢当。姑娘人之姿,绝色荣才担得上使的美誉。
看到对面人突然换了副模样,南宫诗月一时有些惊讶,这笑容,这语气,他这样子,怎么这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啊!不过到底是谁一时还真有些想不起来了。
而那边顾缘看到沉思中的少女心中不觉有些兴奋,呵呵!这样的她很可爱呢!一时真无邪、一丝灵动多姿,有意思,有意思,真有意思。也许我可以试试看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