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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沉睡了一晚的动植物们立刻被阳光的暖意轻柔唤醒。
然无瑕居住的屋却只丝溜溜洒了些可怜的光晕,这一番凄惨之景与万物普照之象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放眼望去只觉着实格格不入。
不过纵使这般,无瑕也还是十分满足的。且不她这不太“明朗”的方位,就凭这一会儿停一会雨甚至时不时太阳雨的糟糕气,此刻的晴朗也足够让她慰藉了。
“嗯嗯,今气很好啊!”无瑕懒懒的伸了个腰打着哈欠道。
屋内承二睡得正香,昨晚喝酒喝得酣畅淋漓直至今晨似乎还稍有余味。这一晚他睡得十分安稳踏实不再像几前那般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看着样子似乎连一个梦都没有做呢。
无瑕沐浴了会儿清晨的空气,很是舒爽的吁了口气后,便面带笑容的往里屋走去了。
不一会儿厨房便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切菜声伴随着水流哗哗的流淌声竟奏成了一首别有趣味的清晨交响曲。
随着水流声渐行渐远这首别致的交响曲也即将宣告落幕,终在最后一声“咚”的敲响下丰盛而美味的早餐便做好了。
看着一张张精美碗碟盛着的香喷喷、热气腾腾的花样菜肴,无瑕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想到承二先前吃饭嫌弃挑剔的模样,无瑕不禁单手插腰不自觉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嘻嘻嘻!承二看你这回怎么挑剔,哼哼!”心是这样想着大抵是太过兴奋了吧,无瑕不禁笑出了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一大早上的笑得这么开心?”
酒醒后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承二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翻身起床后便自顾自的跑去沐浴洗漱了。
未料才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便听到厨房传来了少女清脆爽朗的笑声。带着一丝疑虑闻声走去,看到黄衣少女正单手撑在圆柱上笑得花枝招展的。
见状承二惊的脱口而出道,是你呀,无瑕!我呢,怎么声音这么熟悉。着他又道,不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笑成这个样子了?
“呃,没事,没事!就是突然开心,突然的。”听了承二的话后,无瑕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不顾形象。于是连想都没来得及想便仓皇离开。
不过好在她向来不拘节这点形象对她来也算不上什么。但是有一点让她比较在意,在谁面前丢脸都无所谓,为何,偏偏就是这个为何,为何此时此刻偏偏在承二这里把脸丢尽了呢?
此刻又想起刚才心中的算盘,无瑕一时竟无言以对。沉默片刻终仰长叹道,呜呼哀哉9真是人算不如算哪!
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情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毫无生气。
然而,不过一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立刻挺胸抬头下一秒便恢复了活力元气满满的了。
“哼哼,承二,你等着,我来了!”心里默默念着人却早就如风般冲了回来。
到达厨房之前无瑕忙停下了脚步前后来回走路急促调整着呼吸,于是才眨眼功夫她便步履轻快的出现在了承二面前。
“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哦,不对,你是怎么回来的?”
看到对方一脸的惊讶,无瑕面上无任何表情内心却一阵狂喜。虽然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却隐隐约约感觉事情似乎在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于是她忙压住自己内心激动亢奋的心情决定先按兵不动。
然而就是这样不笑不哭一动不动反倒让承二的诧异和怀疑一下上升了不少。
“喂,你怎么不话呀?喂,无瑕,你话呀?”这样连续问了两遍后,承二不由得慌了。大概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吧,此时的承二莫名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深深的吁了口气后,承二又不死心的拿手指碰了碰面前的人,结果一样无瑕依旧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见状承二脆弱的心底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忙心翼翼的转过身去接着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而留在原地的无瑕却是一脸的懵圈。
“他,刚才是跑了,跑了?是,吓跑的,被我吓跑的?不,不会吧,真的被我吓跑的?”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道。话毕忽然想到什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了。
“哈哈哈,承二,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啊!哈哈哈,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种看着人高马大却胆如鼠的人啊。哈哈哈……”
笑着笑着竟将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咕咕!”忽的传来不合时夷两声打断了无瑕的狂笑,呃,哦,对了,都忘了吃饭。
意识到这点后无瑕忙转身从锅里盛了两碗煮得香甜可口的玉米粥,接着摆弄好碗筷后便往外走去了。
不远处的竹亭内一白衣男子正笔直的站在里面,微风吹起他洁白的衣袂,他的背影远远望去竟削瘦的如同杨柳般似乎拦腰即可折断。
纤细的一抹白影立于翠竹所筑的凉亭内,在朦胧日光的照耀下是显得那么的清新别致、高雅脱俗。从远处看去在轻柔细风的吹拂下宛若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当然如果你仅仅只关注这画中佳人倩影的话。是的,就是这样,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福现实总会给你当头一棒。
就像现在这样,像仙人一般好看的背影总会令人心驰神往的想要探究它的正面,并且甚至莫名自信,正面比背面更加的美。
然而当你彻底将画轴打开的看到正面的时候,你却开始后悔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了。
是的!这画中佳饶背影确实很美。不得不承认他清瘦得令人羡慕的身材和生的骨骼惊奇。但此刻的佳人脑子似乎陷入“死机”了。
“无瑕会分身术?她会分身术?可是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会分身术呢?”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分身术呢?……呃,不对,等等,她为什么不会分身术啊?是啊,她为什么不会分身术啊?……分身术,分身术?不对呀,她为什么会分身术啊?她又没有术法,她又不是术士,她怎么可能会分身术啊?”
想到这儿,承二终于觉得自己的脑袋瓜不再像浆糊一样黏稠稠的了。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出现了一道明亮的光束将那堆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照亮得一一清晰明理了起来。
不过还来不及庆幸,他便被一阵尴尬的声音给打断了。
“咕咕!咕咕!”饥饿的肚子终于按耐不住的发出了叫声。
见状承二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再回眸空气中淡淡的玉米清香味便立刻飘入可鼻内。
“哇,好香的玉米粥味!哦,对了,无瑕好像有弄早饭来着。”意识到这点后承二立刻笑嘻嘻的往里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