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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心里真不是滋味,念裳她似乎故意疏远了,难道她欲做贤德之妃而舍弃咱们的姐妹之情吗?”
我使劲才按住姐姐因情绪激动而不住颤抖的素手,姐姐太激动了:
“姐姐,这些茗儿原不知,既然茗儿知道了,姐姐,请听茗儿一言”
姐姐瞧着我,半晌,呆呆的:
“恩,妹妹如何看?”
我先对姐姐稳稳地点点头,以示让她放宽心,才慢慢着:
“事情也许有它发生的因由,但是何姐姐她是咱们一起玩大的,我们无论如何要相信何姐姐德,何姐姐性子直,又粗心大意,姐姐你忘了咱们三个中何姐姐可是最爽快、最嫉恶如仇的啦”
我极力的要姐姐摈弃乱想,搬来时候的事情让姐姐恢复正常。
杨姐姐眼神游离,瞧向窗外,一句话饱满了忧郁和伤感:“可那都是时候的脾气秉性了,如今人大了恐怕心也大了”
“姐姐,相信茗儿,一切都是误会,仅仅只是巧合”
我知道杨姐姐必是伤心了,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如此。
我也该理解何姐姐,在这皇宫里,谁又愿意无事去沾染是非呢。
我不想去多花时间想象何姐姐的行为,也不愿意去想杨姐姐与何姐姐在我尚未进宫前的宫中生活是何样子,不是我不在乎姐妹间的情谊,是我,相信两位姐姐,相信,我们一起成长,一起欢笑的记忆总会在三个饶心底,任凭时间、身份的变化都不会有所改变。
安慰姐姐之余,风来走进屋向我低声禀告:“主,永孝宫有宫女来寻杨采女”
“可是巧了,姐姐刚准备回宫呢,瞧瞧是谁,让她进来吧”
掀帘,一名淡绿色宫服的侍婢缓缓步入,不上漂亮倒也是眉清目秀的可人儿:
“奴婢给景才人问安,给主问安”
真不愧是姐姐的宫人,礼数丝毫不差,我应了一声,许她起身,杨姐姐收起在我面前的不悦与愁苦,冷冷道:
“知晨,宫中有何事?你巴巴跑来?”
“回主,圣驾此刻在荣祥堂”
知晨的声音不大,我却险些坐不住,瞥姐姐一眼,姐姐的目光全在知晨身上,我才放心,长出了口气,细细听着下文:
“哦,可知皇上为何而去?”
“圣上今晚会留宿永孝宫,奴婢特来迎主回宫”
‘啪…’
姐姐没有稳住,身一晃,连带着茶盏也碎了一地,我心一‘咕咚’:
“姐姐!心!”
“这怎么可能?”
看着姐姐的咋舌,我无话可,我也被吓住了,还捎带着很不是滋味儿,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过想着姐姐温厚贤淑,又为我受尽委屈,待我如斯,我知道自己该为姐姐高兴。
“姐姐,快回宫吧,别让皇上久等,姐姐能否恢复名位就看今晚了,姐姐千万别再惹怒皇上了啊,茗儿希望姐姐一切都好!”
心里涌上的苦涩好不容易觉得消融掉了,可姐姐,她怎么瞧着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茗儿,姐姐还是缓缓再回宫吧”
“哎呀,姐姐,你看茗儿都困了,姐姐行行好,让茗儿早些休息好不好?”
姐姐,茗儿不愿你如此,茗儿已失圣意,姐姐如今这样,让茗儿寝食难安,姐姐,茗儿求你,别再固执己见了,我在心底默默念着,姐姐,回去吧。
“茗儿你!哎,也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即便是要召寝也得有旨意啊,早听父亲当今圣上非常人心智,如今真是明白了,那姐姐先回了,妹妹休息吧”
看着姐姐迈着沉重的步子,我紧着嘱咐两位丫头:
“初月、知晨好生伺候你家主”
杨姐姐走后,春儿凑到跟前,很是直白的道:
“姐,圣上今晚会在永孝宫吗”
我赶忙掩饰着自己再次流露出的忧郁与悲凉,笑对春儿:
“是啊,刚才知晨的话你不是也听到了嘛”
春儿闻言嘴一撅,根本不顾我好歹是个主子,十分不悦:
“姐,你怎么这样?”
“恩?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春儿恼怒什么,可那是杨姐姐啊,我的确也是心甘情愿。
“姐心里有没迎?”
我没有话。
“姐心里不难过吗?姐不喜欢皇上吗?皇上今晚留宿永孝宫,姐难道很开心吗?”
春儿一股脑的完,气呼呼的盯着我使劲地看。
“春儿懂这些?呵呵,嫔妃嫉妒可是大罪,杨姐姐为了咱们做了这么多,我是真心愿意姐姐能获圣宠,好了啊,去把碎掉的茶盏收拾好,早点去休息吧”
三言两语的我想打发了春儿,哎,就由她去吧,也不知道今晚姐姐能不能安然,沂徵,即便难过我依然希望你能善待姐姐,你能懂吗?
第四章参差不齐疑云起
“圣旨到!”
“大清早的什么旨意啊?”
想是还在气我昨日的行事,春儿低声抱怨着,我理理衣襟,走出内殿,沂徵身边的图海公公手捧圣旨已在外殿等候,见我出来,笑颜俯首:
“才人主大喜啊”
图公公虽是沂徵身边的贴身总管,但好似一位长者,每每让我很是敬重与宽慰:
“图公公,我如今这般模样还有什么喜气可言啊!”
公公避过问题,没有做多余解释,只以宣旨时才有的严肃声音正色:
“景氏听旨:
我遂带领岂柔堂众人跪拜聆听圣意:
“兹尔才人景氏,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深慰朕心,今特册尔为贵人,赐号“情”。唯望尔身自悦纳,旷达心怀,相助内惟,谨记朕言于心!钦此!’”
“嫔妾领旨谢恩”
我接过圣旨,在春儿的搀扶下起身站立。
“皇上另有口谕,赦主不敬之罪,主不必再受幽禁之苦,得空多出去走走,圣上瞧着也高兴呢”
图公公喜滋滋的传达着沂徵的口谕,看的出来,公公十分欢喜我重获自由,他肯定不知,此时的我,满腹的疑问。
“公公哪里话,怎么皇上忽然有此旨意呢”
想着那日沂徵的怒火,要保护我的话此时为何有此旨意?!
“这还得谢谢咱们丽颜娘子呢”
公公简单的一句话,不拖泥带水,原来是丽颜娘子的帮扶。
“丽颜娘子是哪位?”
我实在是不知宫中有这样一位人物。
“是先前的何芳仪,何芳仪昨晚奉旨侍寝,今晨已正式晋封正五品娘子,赐号“丽颜”,丽颜娘子稍稍提了一下,圣上便有了此旨意,抄送六宫旨主没有注意吗?”
图公公见我不知所以,不禁多费了些口舌,饶是如此简单的回复,我仍是听出了在到“娘子稍稍提了一下,圣上便有旨意”时公公刻意地重了重口吻
何姐姐?奉旨侍寝?昨晚皇上不是该在杨姐姐那里吗?
这后宫真是让我哗然,想不到的事情接连发生。
“哦,那我可得多谢丽颜娘子呢”
我淡淡的甩了这么一句话,浓重的不解才是此刻占据心头的大石。
“可不是吗,主无事的话,奴才先告退了,圣上那还等着奴才复旨呢”
我也不好再问图公公,见势就准了告退:
“哦,好的,春儿,赏图公公”
“谢主,奴才告退”
看着公公离去的背影,我收起平色,丽颜娘子?!
呵呵!我要知道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问竹、望梅,带上贺礼,咱们去馆禄宫拜谢丽颜娘子,给娘子贺喜去!”
我没有想到,入宫后第一次去看望何姐姐还得抱着这种心态,真滑稽。
承福宫与馆禄宫路途不是很远,此刻,我却恨不得再近些。
金碧辉煌的馆禄宫宫门紧闭,我遣问竹上前叩门:
“烦劳通报,承福宫情贵人求见丽颜娘子,特来致谢”
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等出一个宫装侍婢,让我本是疑惑的心更是焦急难耐。
“奴婢给情贵人问安,我家主身体不适,暂时不便相见,主待来日,定去承福宫看望主,请主珍重自身”
宫装侍婢屈膝行礼,也带来了何姐姐的回应,听到姐姐染疾,适才的质问心思随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担忧:
“娘子不适?那可曾传太医?”
“回主,太医已经开方抓药,奴婢代主谢情贵人问候”
宫婢很有礼貌的认真回答我的问话,已经抓方服药,那我也就放心多了。
“烦劳转告你家主,好好休养,嫔妾会在承福宫恭候主”
虽然想去亲自探望病情,但姐姐既然不方便打扰,我还是不要去扰姐姐的清修。
“奴婢恭送情贵人,贵人好走”
从馆禄宫离开,我心事重重了。
何姐姐卧病了?是吗?何姐姐是真的身有不适吗?昨夜她不是还侍奉圣驾吗?
她怎么一句话就能让圣上赦我幽禁、下旨进位,难道诸多的疑问都无从知晓内中情由了吗?
“主,咱们回宫还是?”
问竹悄声问我该是去哪里,这句话倒是让我想到了昨夜的事情还有一人是经历者,那便是--杨姐姐。
“去永孝宫”
问竹恩声,随之面露难色:
“那这些贺礼”
看着红红绿绿地绫罗绸缎,我真是无尽地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