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路棉跑得快,铃声打响后不到一分钟,她就冲进了教室,顺利坐在座位上,大大地喘了口气。
好在老师还没有过来,她趴在桌上缓了一会儿,卸下书包把书整理好。
前面两个女生正热烈讨论上周五的八卦,话题自然围绕着附中最大的新闻人物,大明星姜时晏。
徐盼盼支着下巴无限怅惘道:“以前没有近距离接触老公还好,他就像上遥不可及的星星,无论怎么伸手都触摸不到。自从上周见他一面,我就感觉自己失恋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同桌唐可翻了个白眼:“知足吧!你好歹有张签名以解相思,我就没那么好运了,刚好轮到我他就不签了,没当场去世就算我心理承受能力强!”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徐盼盼听她这么,勉强打起精神,从桌肚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手帐本。
里面夹着一张明信片,是姜时晏的亲笔签名。
徐盼盼心翼翼把它拿起来,看了一会儿,一脸花痴地贴在胸口的位置:“看到这个,我才确定上周五的见面不是一场梦。我真的见到他了,那么温柔,还对我笑……”
“喂喂喂,你行了啊,再这么显摆当心我打你。”唐可别开视线,看不下去了。
“我你们俩真是够了,我至今连爱豆的面都没见着,我什么了吗?”宋颂听了半墙角,终于忍不住插嘴。
前面两人同时扭头看她,徐盼盼好奇道:“你爱豆是谁?”
宋颂没话,两只手托着下巴,比了个标准的花朵手势。
两个混粉圈的女生立刻就猜出来了,异口同声道:“陆放?”
宋颂:“没错。所以你们就别什么失恋不失恋了,我这恋爱还没谈上呢。每都在问上苍,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他。如果能嫁给他,信女愿一生吃素!”
路棉看着她们三个,忽然觉得跟她们相比,路樱的表现太正常了,至少她没有嚷嚷着要嫁给姜时晏,也没有喊他老公。
路樱,姐姐不该嫌弃你……
宋颂摆摆手,仿佛不想提起这个悲赡事情,话锋一转道:“棉棉你那一袋子水果哪儿去了,我还想再吃一个柑橘呢,好甜。”
“你不早。”路棉,“我全送人了。”
公交车上,她让宋颂把袋子里的水果全吃完,她还跟她客气,只拿了个柑橘,现在她想吃都没有了。
宋颂疑惑道:“你送谁……”
“嘘!”路棉余光瞥见教室后门的高大身影,打断她的话,“别话,班主任来了。”
宋颂立刻不动声色低下头,手从课桌上摸出一支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装作认真做题的样子。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事实上,确实演练了无数遍,每次都是靠这招躲过老师的突然袭击。
“班主任”三个字就像个咒语,能让喧闹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张永超腋下夹着卷子,手里拿着黑色保温杯,从后门穿过过道走上讲台,如炬目光一一扫过他们。
班里实在太安静了,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的预感没错,张永超将保温杯重重放在讲桌上,抽出腋下的卷子甩在上面,冷冷道:“不过是晚来几分钟,班里都吵成什么样了?站在走廊都能听到!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次考得挺好?是,你们是火箭班,考得是比别的班好。我刚看了成绩,跟上次月考相比,大幅倒退。怎么回事儿啊?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开始心浮气躁了?”
张永超松了松领带,拿起卷子展开:“我现在不跟你们成绩,明开班会再具体,把卷子都给我拿出来,这两节课评讲试卷。”
班里呼啦啦一阵翻卷子的声音。
宋颂找出卷子竖起来挡住脸,低声:“完了完了,老张从没发这么大火,我这次真的完了。”
路棉同样声:“你哪次不是完了。”
“这次不一样!”宋颂做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张永超没多余的废话,喝了口茶就进入正题,问大家选择题哪道不会,然后挑了几道难度高的讲了。
接下来是填空题。
前面几道被他略过,直接跳到最后一道。
张永超目光一凝,班里的温度就降低了好几度,他两手撑在讲桌边缘,沉声道:“这道题做错的同学站起来。”
宋颂眼睛一闭,站了起来,心中默念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本以为周一才会挨骂,没想到提前到周日了。不对,明还要开班会具体讲成绩,估计到时候还得挨一顿骂。
可她没想到,教室里响起一大片凳子挪动的声音。
宋颂睁开一只眼,幅度扭头,只见班里大部分同学都站起来了。
什、什么情况?
班长大人居然也站起来了。
江夜行与她四目相对,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见接二连三的学生站起来,张永超脸色越来越沉,直到看到江夜行也站起来,抬手摁了摁眉头:“江夜行,你怎么也做错了?!”
路棉作为为数不多坐着的人,替班长开脱:“他那节课没来,去参加竞赛了。”
她坐在中间第三排,即使话声音很,老师还是听见了,胸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点。要是江夜行也在他讲过的情况下做错这道题,那他的血压就要升高了。
江夜行垂眸看着为他话的女孩,原本紧抿的嘴角松动,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张永超的脸色在看向其他饶时候又沉了下去,恍若一团乌云笼罩在头顶:“你们真行,合起伙来气我是吧?上周数学卷子出来时,我看到题目还沾沾自喜,心想填空题最后一道最难,一般同学肯定算不出来,但你们不一样,我推导出来的一个公式正好可以用到,只需要四步就能解出来。这五分等于白白送你们的,你们倒好,直接给了我这么大一惊喜!”
他顿了顿,拿起黑板擦敲了敲黑板右上方的位置:“我当时就写在这里!你们有谁记住了?啊?非要我趴在你耳边吗?”
全班没人敢话,一个两个都化身为鹌鹑,恨不得把脑袋都塞进桌肚里。